升中。
程季等了半晌，也没有等到对面主动说话，要不是偶尔有一些杂音，他都要以为是不是卡住了。
他本想让对方先出声的，现在也只好自己主动出声了：“好久不见啊，白小姐。”
白阮阮：“嗯。”手下的动作不停。
“忙什么呢？”
“你不是明知故问么？”
程季：……
“白小姐，之前和你说的把票投给我，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已经投给霍元帅了，如果你想问的是这个的话那你可以挂了。”
这点程季也知道，他不过是想找些话题和她聊而已。
“白小姐，我看到了你发的那个公告了。霍家给了你什么好处？我愿意加倍给你，他们答应你的我也能做到，他们能给的我也能给你，他们不能给的我也能给你……所以你是否愿意换一个合伙人？”
“抱歉，我不觉得我们之前有什么能合作的可能性。”
程季这种人能屈能伸，为了目的能够放下身段，也够脸皮厚，这种人能成功，不稀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