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啊。”我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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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颂家的商场在京城四环，一共六层，生意很火爆。
在普通人眼里，只要不出人命，死点猫猫狗狗毫不影响逛街的心情。
在来时的路上，我和温也看了方助理调出来的监控录像，和姜颂之前所说的没差。
很多猫猫狗狗不知道从哪里钻进来，全部跑到六楼，有的是宠物狗，会坐在地上，抬起前肢模仿拜拜，最后一跃而起，从上面跳下来。
“六层我们已经加固了围栏，商场很多入口都做了预防监控，可还是挡不住这些猫猫狗狗跳楼自杀，有时候还有蛇，黄鼠狼，老鼠……”方助理与我们站在商场一楼，指了指六楼。
我抬头望去，商场楼顶为了采光，设计成玻璃拼面，呈鸟笼顶部的圆弧形，此时能看到靛青色的夜空，最中间有一圈白色的灯。
天花板上垂下很多柔美线条白色的装饰物，人工瀑布从高缓缓流下，配以绿植，显得很有生机。
不过空气湿度很大，我进来没过多久，觉得浑身潮腻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