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fP“喂,你给他吃了什么?”夜晖追上夜冰,好奇的问道。
吃了什么...
夜晖可没有忘记夜冰的老本行,影龙卫里的医毒圣手,当年夜冰执行任务断了一条腿,之后也奇迹般的站起来了,足以见得她的医术多么高超,同样的,夜冰的使毒手段也不容小觑。
夜冰闻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别着急,我可是给了这小冒牌货他一直渴求的东西,足以让他爽的死去活来、欲罢不能...”
夜晖额角抽了抽,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你不会给他吃了那种药吧,要知道...这小冒牌货
“啧啧啧...”夜冰啧啧两声,神秘兮兮的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到时候好好看着,让你小刀剌屁股,开开眼。”
夜晖一噎,这都什么形容啊...
真等到了那一刻,夜晖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夜冰没骗他,的确是开了眼了——
只听纱帐的屏风后传来少年痛苦的惊叫声,还夹杂着三两个中年男子猥琐的笑声和舒适的轻叹。
夜冰将李元朝扔给了京城南风馆的龟公,特意吩咐这少年被下了药可以随便玩弄,龟公眼前一亮,立即安排了四五个肥腻的中年男人上阵。
“南...南风馆,亏你想得出来。”
南风馆是京城最大的小倌馆,不仅接待有断袖之癖的男子,还接待喜欢玩弄男人的女子,这里的小倌不仅要伺候男人更要伺候女人,不过大多数的恩客还是以断袖男为主。
夜晖觉得这个女人太狠了,以后他可不能惹她,万一和她有了什么过节,屁股真要开花了...
夜冰笑道:“我给他吃一种情毒,专门给男人调配的,服下之后就会日日欲火焚身、欲求不满,关键还不能在上面,”夜冰给了身旁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得在
二人正说这话,屏风里面已经结束了一波,夜冰连忙催促龟公:“下一批呢,快着点,越肥腻、越肮脏的男人越好。”
龟公的脸笑成一朵菊花,“大人莫急,我们后院干活的有的是,十天半个月都不洗一次澡,保准让里面的小公子满意。”
在夜冰的形容中,李元朝是一个有断袖之癖的公子,且有怪异的癖好,比如喜欢被辱骂、喜欢男人脏兮兮的臭袜子、还喜欢被抽嘴巴子,且命令龟公必须满足小公子的爱好。
于是三轮下来,夜晖捏着鼻子推开屏风,看到的就是已经被人玩的不成样子李元朝,浑身淤青和伤痕,嘴里塞着几双脏袜子,夜晖没忍住将隔夜饭都呕了出来。
呕完才对夜冰竖起一个大拇指:“亏我还担心你让他死得太痛快,看来是我小看你了,我甘拜下风,佩服...”
夜冰嗤笑,“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放心,他不会那么快就死的,他不是觉得天下就该男人做主吗,我就让他好好体会一下,男人在他身上是怎么做主的。”
...
李元朝这边是如何被夜冰处置的,李惊鸿一概不知,这几日各州府、各属国的使者已经陆续来到昭国京城,一同庆贺女帝陛下夺回江山,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李惊鸿照单全收,左右他们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
庆功宴前一日,李惊鸿收到南诏国主阮天枢、王后阮璇玑以及使臣进京的消息。
月移禀报:“那位跟在国主身后的使者就是杨光假扮的。”
“哦?”李惊鸿挑了挑眉,“还真冰释前嫌了啊。”阮天枢竟然带着杨光,还让他扮作使臣在身边。
“影龙卫的探子还发现杨光的一部分西南军在京城不远处驻扎,且还在四处打听杨国公的下落。”月移道。
李惊鸿眼眸微眯,“可曾发现南诏药人的踪迹?”
月移缓缓摇头,“未曾。”
李惊鸿思量了片刻,“继续盯着。”
“是。”
...
杨光回到京城,短短的几个月已经物是人非,曾经在京城横着走的杨家人,如今进个城也要偷偷摸摸的,落差之大,让杨光安安咬牙。
虽说在西南一处小城自立为王,可城中百姓没一人心中向着他,只有敢怒不敢言的恐惧,西南军的士兵也常有逃跑和忽然消失的,这让他很不爽。
多重压力之下,他主动找上了南诏国主,他知道,南诏国主的野心颇大,或许二人可以联手。
说是联手,实则他变成了阮天枢的走狗,什么都要听阮天枢的,甚至来进京城都要扮作他的下人。
回到熟悉的京城,杨光什么都不愿意想,只想大肆作乐,忘却一切烦恼。
他在酒肆中大醉了一场,走着走着闻到一股香气,抬眸望去,只见上方的匾额上写着:南风馆,三个大字。
门外有几个漂亮的少年穿着露胸膛的薄纱在外面揽客,看到杨光在此停留,不由上前缠住了他,温声细语道:“大爷,进来玩一玩儿嘛,我们这里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