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你家里传来消息,说你叔父病重的快不行了,你快回去看看吧!”一小厮急匆匆的前来禀报。 张行云闻言身子蓦地一顿,右眼皮跳了跳,“你说什么?” 小厮刚要重复一遍,就见方才还站在他面前的如玉公子飞快消失在走廊里。 张行云一路飞奔出孙府,孙府的下人纷纷避让,不由奇怪的想,明日就要考试了,张公子这是去干什么? 张叔父家的胡同离孙府不远,张行云心中焦急,直接抄近道从大路后面的窄巷子里通过。 叔父,叔父怎么会突然发病... 明明孙大学士之前已经请了大夫照看,怎么会... 张行云喘着粗气狂奔,忽然,不远处出现几道魁梧的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那些人盯着他,显然是冲着他来的。 张行云脚步顿住,汗珠从额角滑落到下颌骨,滴答一声落在了石板路上,他皱起眉,心中生起不好的预感,转身刚要逃走,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小白脸,还想往哪跑啊?” 是郑耀! “郑公子,你到底想干什么?”张行云咬牙道,他现在心中焦急,不知叔父突如其来的病发是不是也与郑耀有关,他记得他威胁他的话。 “干什么?自然是收拾你!”郑耀说罢挥了挥手,四周的打手忽然一拥而上一个闷棍把张行云打到了地上。 “给我砍掉右手他的食指!”郑耀道。 不是要考试吗,他就让他再也拿不起笔... 天边一场闷雷惊响,少年痛苦哀嚎的声音瞬间被风雨雷鸣的声音掩盖。 ... 雨幕如帘,打在手心里沉的发痛,李初曦收回手臂,心口蓦地感到一丝抽痛。 见她捂着心口皱眉,一旁的婢女阿秋担忧的声音响起:“殿下,您不舒服吗,这风雨太大了,我们先回到殿中去吧。” 李初曦轻轻颔首,“好。” ... 大雨倾盆而至,京城无人踏足的中一白衣少年侧身瘫软在积满雨水的石板路上。 豆大的雨珠击打着他的耳膜,少年红着眼睛,一双琥珀色的瞳仁死死盯着自己被鲜血染红的右手,食指从中间被连骨砍断,雨水和血水混在一起被冲刷的无影无踪。 一道闪电使暗巷瞬间明如白昼,少年发出发出愤怒而悲戚的嘶吼,像断尾的狼。 ... 次日天晴气好,鸟儿扑棱着翅膀上的晨露飞到枝头,将昨日的雷雨忘却,迎来新的一天。 今日春闱开考第一日,万众瞩目的孙大学士弟子张行云却缺了考。 李初曦收到消息,蓦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缺考?怎么会。” 他有多在意这场考试她比谁都清楚,这些年来他一步一步往上爬不允许自己出任何错,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他怎么会缺考? “听闻,听闻昨晚张公子叔父病发,张公子急匆匆出门,回来以后就断了一根右手手指。”阿秋把她打听来的消息事无巨细的告诉了李初曦。 李初曦大惊,雨夜、断指...十年寒窗苦读都毁于一旦,李初曦忽然带着哭腔唤道:“影龙卫呢!” 她知道,母亲一定在她身边安插了影龙卫。 果然,一道黑色的身影显现,跪倒在她脚边:“殿下。” “去给我查,究竟是谁做的,谁断了他的手指!”李初曦有些失控。 那黑影略微顿了顿,道了一句:“是。” 少女心急如焚,在殿中踱步了片刻,忽然对婢女吩咐:“阿秋,你随我微服出宫,去一趟孙府。” 孙府,当孙大学士看到李初曦掀开自己的斗篷立在门口时不由愣住了。 “太女殿下?”殿下怎么会来此? 李初曦开门见山:“孙大学士,我...我想去看看张行云。”说罢,垂下了眸子掩去了眸中一闪而逝的情绪。 孙大学士错愕了片刻,似乎明白了什么,随后点了点头,“好,您随我来吧。” 李初曦跟随他来到一间清幽的小院,院中弥漫着浓郁的药味,仆从出来见到孙大学士刚要见礼就被他示意噤声。 孙大学士转身对李初曦道:“行云就在里面。” 李初曦道了谢,一步一步走上了台阶。 “我说了,不想喝药。” 房内传来少年微哑的嗓音,李初曦的脚步一顿,是听见她的脚步声将她当做小厮了吗? 李初曦轻轻来到门前,竹帘内,少年的身影若隐若现,他似乎清瘦了许多,面色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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