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愿意打到关外的势力,然后再把这批财宝给拿出来,以做军费。 大家都是东北军的,打回东北去,打回自己的家乡,已经是他们这些人的执念。 所以大家一致赞同。 陈山河就提议在北平郊外找个乱坟岗修个坟墓,用坟墓来藏这一批财宝。 于是,陈山河就跟5个师弟一起跑到北平城外30公里左右人迹罕见的乱坟岗,挖了个大坑,做好防潮防虫措施,并随时准备把东西放进去之后回填。 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九天,早就已经平静下来好几个月的平奉线,果然来了火车,而且还是来了三列。 黄大山5人,远远的看着那三列火车慢慢的驶入北平正阳门车站,互相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然后各自散去。 当晚,一辆拉的三十几个人的军用卡车,离开了北平。 但是陈山河并没有离开,而是留在了北平,等着这三列火车离开的时间。 应该还有不到一天的时间。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人,挺熟的,他姓孙,叫孙天升,也就是几年后的孙副营长。 老孙这个时候还挺年轻,二十几岁。 不过二十几岁,已经当上了少帅的近卫连连长,归根结底,是他从小就陪少帅一起读书,一起进讲武堂学带兵。 要不他总说自己曾陪太子读书就是这个。 不过现在的孙天升居然没有当值,而是走进了一个酒馆,还要了个雅间。 陈山河也跟着进去,要了他们隔壁的雅间,先说老孙现在还是很稚嫩的,雅间密谋,你左右两边的雅间你不一并包下来。 这个时候的雅间又不是说隔音的,所以就算是在雅间里面低声说话,隔壁的人还是能听得到的。 由此可见这个时候的老孙还是没有什么太过于丰富的作战经验,他之所以能当上内卫连的连长,最主要是他跟少帅一起长大,一起进了讲武堂学习。 “我听少帅说了,日本人把这三列火车的东西运进关内,其实是想拉他下水。 他肯定是要拒绝的,这三车从大帅府收刮的财宝,肯定是要运回关外。 但是这么一大批财宝就这么落入日本人手里,我心有不甘,终有一天我们要打回去,到时候这批财富就会被日本人换成枪炮来对付我们。 所以弟兄们,我想截下一部分。 但只有我一个人,做不来。 我需要人手,所以就找到你们。 各位兄弟,你们不参与也可以。 但是你们要保证,出了这个门,不要说出任何一个字! 否则,孙天升就没这个兄弟!” 看来,孙天升还行,找的人基本上都能同进共退的,没有一个退出,然后就约定了什么时候动手,其实也没约什么时候,就是约这火车出了北平范围就可以动手。 陈山河悄无声息的跟着他们,看着他们混上了火车,也跟着他们混上了火车。 他们人少,就只有8个人。 而且,他们行动的样子也并没有后来孙天升给自己讲解的那样精彩纷呈,而是就这么简简单单的钻进了几节车厢的货物堆里,藏匿住自己身形。 日军很自大,或者说,就算火车里面存放的如此之多的金银财宝,他们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在来之前他们就听说了,这一批财宝是来送还的。 既然不是他们的,所以他们的防守就形同虚设。 不过,有一点孙天升并没有说差,一整列火车那么大,并不是满车都是财宝,装财宝的车厢并不是很多,只有四节车厢。 前面是火车头,第2节车厢有两个小分队,并且有一门迫击炮,还有轻重机枪。 第三第四第五第六节车厢,是装的财物的,第7第8节,每个车厢都有一个日军小队。 也就是说,一辆列车将会有一个中队左右押送。 这一列火车,是最后一列,但不知道是不是价值最高的。 因为孙天升他们之所以选择在这一列火车上隐藏身形,是因为看到了这一列火车上车厢里堆放的铁盒子里面那些金条金砖。 但是根据几年后的孙天升跟自己说,这一列火车确实是三列火车中出站的最后一列,好下手。 到了大概是下午两三点钟左右,果然他们听到了车厢的响动,孙天升他们有没有听出来陈山河不知道,但是陈山河可以听得出来,这个车厢又进来俩人。 他小心的从货物堆里往外看去,是俩日本人,看样子是要在这个车厢里值班。 他没动,孙天升他们也没有人动,然后就感觉火车慢慢的开动了起来,这种蒸汽火车一开始真的就跟老牛拉车似的,干喘出气,却走不了多远。 不过渐渐的,听声音,这车轮的况且况且声也逐渐加快,然后就这么正常的飞驰了起来。 孙天升慢慢的在货物当中显出了身形,然后摸向那两个日本兵,另一个人也从货物的遮挡下,也一起摸了过去。 只是这两个人为啥这么自大? 手里居然连把刀都没有,就这么混江湖的? 孙天升与另一个人对视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然后同时往外扑出,扑到那两个日本兵身上。 孙天升下手还是挺狠的,一把抓住一个日本兵的喉咙,然后使劲一抠,那个日本兵居然让他抠出半条喉管,就是这么夸张。 但是另一个,就没有这么幸运,他扑出去一拳闷在那个日本兵的太阳穴上,但是并没有把那个日本兵给打倒。 那个日本兵也并没有怎么去反抗,而是用力的拉动枪栓,把子弹上膛,打算扣响手中的步枪,以警醒其他车厢的日军,让他们过来。 而那个人还在用力的用拳头和肘去袭击日本兵的太阳穴以及脑门,并没有一击必杀的动作。 就在那个日本兵要扣动扳机的时候,他的手指被折断了,然后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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