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向莞每次与祁谨说话内心都格外亢奋,尤其是当他清风般的嗓音传进耳中的时候,要是能凑在耳边轻声说话,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咦~不能再想了,再想遭不住!
“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向莞连忙摆手:“没有,可能是刚刚进来的时候吹了风,你一会儿没事?”
祁谨以为向莞在赶自己,脸上笑容淡了些许,正要说离开,就听见向莞接下来的话。
“要是没事的话,能不能帮我个忙?”
祁谨微怔,对上向莞亮晶晶的眼睛:“好。”
没问什么忙,直接说好?
向莞笑脸越发灿烂,说了句稍等便起身往外走。
过了一会儿拿着本子走进来,将本子翻开放在茶几上。
祁谨看见上面的服装设计图含笑问道:“新画的?”
“嗯,之前出口的那一批杜庄都是女装,男装还没有定下来,我这两天没事画了一些,想让你看看行不行。”
祁谨笑着点头,拿起设计图认真看着,内心惊讶于向莞的才华,看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放下设计图:“我觉得很好,每一款都很好,我之前接触过外国的人,他们的穿衣风格比我们要大胆一点,男人要么穿西黄打领带,要么穿宽松一些的衣服,你这上面两种都想到了,没什么需要改的。”
向莞这才放心,笑眯眯点头道谢。
“进出口短时间内可能看不到多少回报,但只要坚持,以后回来的利益超乎想象。”
也许是觉得向莞太年轻又在读书,怕她第一次建厂不能坚持,进出口贸易祁谨也接触过,知道里面所能带来的巨大利益。
若是向莞不是穿越,可能还真不能坚持下去,但向莞偏偏就穿越过来了,以后的形势走向一清二楚,别说回报时间长一些,就是赔本也得坚持下去。
“放心,我会坚持的,就是没有进出口别的地方的订单也足够赚钱了。”
祁谨笑着点头,起身说道:“我约了朋友,晚上见。”
向莞将人送到门口,目送祁谨离开才转身回去。
向莞回到客厅给彭庆梁打了电话,同他说了祁谨晚上来家里吃饭的事儿,之后就房间继续涂涂画画。
与此同时郑子龙家里已经闹翻了天,郑父指着刚醒来的儿子满脸气愤:“你知不知道你得罪的是什么人?要不是刚刚你姐夫给家里来电话,我还不知道你这么能耐,那彭庆梁是没背景的人?那是成主任手下得力干将,你还敢去找他的事?你要是活够了自己找个没人的地上上吊,别拖累老子。”
“郑国庆,你说什么,这可是我们亲儿子,他被那姓彭的打断了双手,到现在还不能起来呢,刚醒过来又被你打了一顿,你的心是铁疙瘩不成,成主任得力干将又怎么样,打了人就是不对,必须让他给我子龙磕头道歉。”
郑父都快被郑母气笑了,心中压抑着滔天怒火,看着一醒来就嚷嚷着要去报仇的儿子满脸失望,深呼吸好几次才渐渐平息怒火,缓缓说道:“你们母子俩到现在还不知道人家什么来头是吧,成主任暂且不说,就说你们知道的,代洪的顶头老大曹主任,这你们总认识吧,知道曹主任在北市什么地位吧。”
郑子龙嚎叫顿时停住:“什.....什么意思?这又关曹主任什么事?”
“不关他的事?你绑的那个姑娘叫他叔叔,你说关不关他的事儿!一个成天在家抱怨,一个成天在外给我惹是生非,但凡动动脑子回来问我,会造成今天这个结局?”郑父恨铁不成钢,对郑子龙失望至极,叹息着摆摆手:“行了,都别嚎了,这几天收拾收拾东西回老家吧,你们要是不愿意走我也不逼你们,等人上门来也别想我护着,我就是散尽家财也没本事得罪那些人。”
说完郑父转身离开,背影一瞬间仿佛老了几十岁。
郑母与郑子龙半晌才反应过来,郑母直接扑到郑子龙身边,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讨债鬼,那是曹主任啊,你怎么就偏偏得罪了他们,这要我可怎么活啊。”
郑子龙傻愣愣望着房顶,满脑子都是‘完了,全完了’。
若说母子俩不知道彭庆梁顶头上司的地位,毕竟没接触过,成主任平常也低调,而曹文立不同,母子俩没少从代洪嘴里听说曹文立如何如何厉害,那是跺一跺脚北市都要抖一抖的人物,也就那么巧,郑子龙做梦也没想到向莞竟叫曹文立叔叔,本就是绝境,现在郑父还要将母子俩送回乡下,从小就要风得风的人,这不是要老命么。
母子俩身心俱疲的时候,代洪神色匆匆走进来。
郑母像是看见救星一样迎上去,一把抓住代洪的手:“洪儿你终于来了,你爸要把我和你弟弟送回乡下,你快去帮我们劝劝他吧,乡下哪是人待的地方啊。”
代洪恨恨瞪了眼郑子龙,不着痕迹的避开郑母的手:“妈,你是不知道这次子龙闯了多大的祸,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