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谨笑着点头:“华叔叔的话我记着了,真有难题一定不会放过几位叔叔的。”
华运通顿时吹胡子瞪眼:“哟呵,还学会打趣叔叔我了,可以啊。”
“还是几位叔叔往日教导得好。”
华运通:
曹文立见着华运通‘吃瘪’,登时一乐:“小谨小时候你就说不过他,现在孩子长大了更说不过了,每次还非要往上撞,你也是真够坚持的。”
“感情还成我的错了?你就在这小子嘴里讨着好了?你不也乐此不疲地往上撞么,”说不过祁谨那臭小子,还能说不过你这个老匹夫?想笑话我,哼,没门儿!
曹文立直接翻了白眼。
过了一会儿高兰去了趟厨房,出来后便招呼几人吃饭。
向莞依旧坐在高兰与祁谨之间。
饭桌上,高兰热络的给向莞夹菜,一个劲嘱咐她多吃点,偶尔也不忘给儿子也夹一筷子。
来祁家,华运通曹文立二人自然要喝酒,这酒一喝,话就有些多了,拉着祁谨好一通说。
毕竟是从小在眼皮底下长大的孩子,又是战友祁振的独苗苗,祁谨小时候,华运通与曹文立都抱着他到处玩儿过,也是当自家孩子疼爱着的。
曹文立这会让脸色通红,指着祁谨点了点:“就这臭小子,一岁的时候我抱去单位里,非要赖在我身上不下来,结果转头就尿我一身,还说什么学的黑豹,当时可给我笑得。”
向莞凑到祁谨身边,满脸好奇:“黑豹是狗吗?你学它什么?”
话音刚落,华运通几人顿时笑作一团。
向莞满脸懵逼,又见祁谨脸色有些怪异,心中疑惑更甚。
“黑豹是那会儿部队里养的狗,最喜欢到处尿,你祁叔叔说是狗的天性,占地盘呢。”
向莞错愕的看着祁谨,刚扒拉进嘴里的饭差点没喷出来。
祁谨脸色也就变了那么一瞬,很快恢复正常,继续给向莞夹菜。
华运通可不会放过祁谨,曹文立说完后,接着他的话头说道:“可不止在你身上尿过,那会儿这小子就是个皮猴儿,逮谁都不放过,跟段家那小子可真是作天作地,我还记得那会儿两小子也不知道打哪儿听说的,非嚷嚷着要拜堂成亲,我们拦都拦不住。”
向莞听得直瞪眼,没想到祁谨小时候这么精彩,忙不迭问道:“华叔叔,那祁谨和段一谁是新娘子啊?”
倒是没想到向莞在意的点是这个,华运通笑指着祁谨说道:“还能是谁,肯定这小子啊。”
“小谨小时候时常生病,所以跟同龄人相比就显得瘦小一些,我记得还是五六岁才慢慢将身体养回来,”高兰在一旁笑着解释。
向莞看向祁谨的目光满是揶揄。
酒足饭饱之后,祁振拉着曹文立下棋,华运通站在一旁看得认真,高兰便拉着向莞神秘兮兮往卧室走,还将祁谨关在门外不让进。
“来,你先坐,姨给你看个好东西,”将向莞按在床上坐下,高兰打开衣柜从抱出一个木盒子,当着向莞的面从里面又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木盒子。
对上向莞疑惑的眼神,高兰满是笑容将小盒子打开,露出里面碧玉剔透的翡翠手镯。
那透光度,即使向莞不懂翡翠,也知道是个极品好物件。
高兰全程看着向莞的模样,也不拐弯抹角说那些虚话,一边抬起她的手一边将镯子往她手上套。
“呀,兰姨,您这是做什么?”向莞惊了一跳,想要将手抽回来,却被高兰紧紧握住。
向莞手小,镯子同样也小,高兰比划了一下从盒子里拿起一条丝帕将她的手包住,弄了一会儿手镯便戴在了向莞手上。
高兰满是欣赏的看着:“你皮肤白,这镯子果真适合戴在你手上,看来我的眼光不错。”
“兰姨,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赶紧取下来吧,我粗心大意万一磕着碰着就不好了。”
高兰倒是不怎么在意的摆了摆手:“送你的东西,就是碎了也没什么。”
说完高兰紧紧握住向莞双手,目光和蔼且真挚:“这是我嫁给你祁叔叔的时候,他妈妈亲手给我戴上的,如今我给你戴上了,可算是了了一桩心愿了。”
高兰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向莞难得有些害羞。
“好啦好啦,这儿就我们两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在我心里,你就是我们祁家的儿媳妇,我就认定你了,”高兰捂嘴止不住笑,心中是真的高兴。
向莞低声嗯了一声,抬头对上高兰满是笑意的目光,郑重说道:“兰姨,您放心,我和祁谨一定好好的。”
“好好好,我就希望你们都好好的,”说着高兰想到什么,转而说道:“等你爸回来,请他到家里吃饭,顺便把你和小谨的事跟他说说,怎么着也该让他知道我们家可是很看重你的。”
向莞至今还没想好怎么和向雄说,不只是彭庆梁,就连向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