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给几人端上茶水,彭庆梁朝着二人遥遥举杯:“今天的事多谢了,以后有事尽管找我,二位这朋友我交定了。”
周李二人喜不自胜,忙端起茶杯回敬。
周老板:“其实今儿我和老李也没出什么力,那些人一听说你要去吃饭,都不用我们多说,应得相当痛快,都想结识结识彭老板你啊。”
李老板笑呵呵点头:“可不是,我们这圈子谁不让跟彭老板认识啊,这么好的人脉还不得上赶着来,要说那陈青南也是个眼瘸的,算计谁不好偏要来算计你,也不怕把自己撑死了,B市区区一个小老板,也敢来算计我们彭老板,胆子也太肥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些人心思多阴暗啊,这要是真把彭老板算计成了,不仅彭老板的人脉关系还有两家服装厂到手呢,天大的好处,谁不心动啊,也就这些外地人不了解彭老板什么性子,北市的人谁敢出这么下三滥的招啊,也不怕闪着腰。”
李老板冷哼一声:“哪个女人来算计,呸,真他娘的下作!”
彭庆梁笑容不变,捏着茶杯举到眼前左右端详,双眼微眯,浑身透露着危险气息。
阿生安顿好张震走到彭庆梁身边,朝着周李二人点头:“老板,都安排好了,陈青南那边我也派人全天盯着呢,陈君那边也都有人盯着,接下来就看他们怎么做了。”
“行,这件事辛苦你和弟兄了,周老板和李老板今儿没少喝酒,你送他们回去吧,至于接下来的事,我来处理就好。”
阿生笑着应好。
送走周李二人,彭庆梁给郊区那边打了电话,同向莞说了今天发生的事,随后才出去洗漱睡觉。
挂完电话后,向莞由衷好笑,还以为那陈青南是个多会算计的人,结果到本人跟前,话都不敢多说,还真是对他刮目相看呐。
齐鸿儒披了件衣服出来,就看见向莞坐在沙发上笑得灿烂,皱着眉问道:“这么晚了谁打电话来?怎么还不去睡觉?”
“齐爷爷,吵醒您了?是彭哥打来的电话,他最近在忙事情,说这两天不回来住了,让我记得把门锁好。”
齐鸿儒脸色缓和些许,嘱咐向莞赶紧回房间睡觉。
饭局过去三天,自从那天彭庆梁带着张震去参加饭局之后,几乎隔三差五有聚会就带着他一道去,经过几次应对经验,张震如今的演技越来越纯熟,彭庆梁有时候看得直竖大拇指。
陈青南妹妹陈君还是时不时与彭庆梁偶遇,有时候假装没看见彭庆梁人,从他眼前经过,有时候遇见了则满脸惊讶,那演戏好得,彭庆梁都想让她去演戏了。
这天彭庆梁开车带着张震去中心街那边的茶馆喝茶,两人进了包厢坐在靠窗的位置,没一会儿陈君果真又出现了,就站在茶馆对面,彭庆梁一眼就能看见的位置。
张震顺着彭庆梁的视线往下看,看见那女人后没忍住笑了:“彭哥,那姑娘对你还真是追得紧啊,五天了,就碰见了八回,这哪儿是缘分啊,这是孽缘吧,这要不是知道是那两兄妹专门打听了你的行程,我还真以为是那月老拿着红线跟在你们身后呢。”
彭庆梁没有理会张震的打趣,眸色沉沉的望着那女人,想知道今儿她又想玩什么花样。
“我来猜猜啊,上回装没看见你在你面前花枝招展路过,这回应当是要碰巧看见你了,然后又红着脸过来跟你打招呼。”
彭庆梁没好气白了眼张震。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张震一点没在怕的,对上彭庆梁的目光挑衅的扬扬眉:“怎么着,彭哥,要不要跟我打赌?”
彭庆梁又是一个白眼:“傻子都能猜到的事儿,有什么好赌的,瞧好戏吧。”
“得勒。”
两人没等一会儿,就看见一名男人手里拎着一个礼品袋走到陈君面前,很明显看出来男人是想送陈君东西,而陈君一直摆手拒绝,对面两人似乎都不怕被人注意,声音隐约传过来。
虽然听不见两人具体在说些什么,但不妨碍彭庆梁与张震看得津津有味。
张震一只手撑着脑袋,看见陈君不小心将对方东西摔地上,里面两只口红洒落在地上,顿时乐了:“彭哥,你说这一场戏是她自己加的还是意外?”
对面男人指着陈君大声骂了一句‘不知好歹’,捡起东西气冲冲离开,而陈君这时候正好左顾右盼抬头精准对上彭庆梁的目光,在看见彭庆梁那一刹那很是羞愤,肢体动作十分拘谨。
两人眼看着她站在对面街上纠结一会儿,随后深呼吸一口气朝着茶馆走来。
彭庆梁全程没有任何表情,就那样平静无波的看着。
知道人要来了,张震也收起懒散姿态,端正坐好,姿势优雅的端起一杯茶轻抿,直到听见走廊上的脚步声后,张震含蓄一笑:“彭老板,这碧螺春清香甘甜,真不打算好好品尝一番?”
彭庆梁见他这番姿态,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朗声道:“确实香甜,不过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