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然而最近那一圈软肉慢慢不见了。
越来越瘦,已经可以窥见病态的瘦。
缓缓呼吸,他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和声道:“进了顾氏的那几个霓国人没什么动作,下手的事肯定是交给傀儡了,顾北弦、吴征那些人进进出出接触的人很多,很难说谁已经中了招。”
“但下毒这种事动作一贯隐秘,而且,就怕他们现在搞出来的毒剂都是慢毒,一下子发现不了,等发现的时候就又都晚了。”
青沅都可以预想到后果了:“估计到时候,家族内斗的好戏要一出接一出的爆开了。”掰了掰他的指头,“捏不起来了,是不是?”
徐宴不想揭破,偏她还要放在嘴上说,真是不知道拿她怎么办才好。
“没事,回头好好调养,能养回来的。”
青沅眯着眼笑笑,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襟:“亲一下,好不好?”
比起直接的亲吻,或者“你亲我”,这样软软的“好不好”,简直是要人命。
柔软的唇瓣慢慢厮磨、轻含浅吮,倒像是十八九岁刚刚恋爱的少年人,渴望又小心翼翼。
分开时,唇色都带着水色的透亮,连气色都显得好多了。
“徐宴,你看起来还挺可口的。”
徐宴叹气,抬手捂了她湿漉漉的眼眸:“我舍不得折腾你,你行行好,别一劲儿来招惹我。”
青沅咯咯地笑,挺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