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闹出了人命,这事儿经得住查么?我荣国府扫了颜面,你赖家能好到哪去?”
“你听我的,打掉牙齿和血吞,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要找林冲报仇那也得等以后再说!”
赖大见王熙凤目光狠戾,心中一寒,又觉她说的不错,只能点头应了。
王熙凤又道:
“还有那几个家生子,你告诉他们家里,就说他们小子在府上冲撞了太太,被发配辽东庄上做事去了,待过三五个月,就让人传话,说去辽东路上遇到野兽,被拖走了,那时候死无对证,量他们也闹不起来,听到了么!”
王熙凤将事情都安排完,这才揉了揉额头,摆了摆手:
“就这样吧,按我交代的办!”
赖大不敢有违,擦了擦眼泪,正要退走,就听见贾蓉说道:
“二婶子,我打算跟你这里借点银子!”
王熙凤都气笑了:
“呦,蓉儿个这是要挟我喽?你二婶子我还真不怕这个,要不你现在就去报官?看看咱俩到底谁吃亏!”
贾蓉连忙说道:“二婶子误会了,侄儿没有这个意思,不信您问问蔷哥儿,实在是有个难得的发财机会,我原也打算从您这借点银子,小赚一点的!”
贾蔷在一旁连连点头,表示就是单纯的借钱。
王熙凤轻轻一笑:“也别说什么借不借的,让平儿给你拿二十两银子,算你给你们哥俩儿压惊了!”
若是平时,贾蓉、贾蔷肯定乐的屁颠屁颠的,可今日却有些不同,就听贾蓉说道:
“二婶子,侄儿真不是为了跟你要钱,那这样,你借我们哥俩二百两银子,我们给利息,每十天我们给五两银子的息钱,您看这样行不行?”
这话一出,一旁的正伤心的赖大都以为贾蓉傻了。
王熙凤更是有些不可思议,要知道她的月钱才五两银子,贾蔷借二百两,十天就给五两的利息,一个月就是十五两,比放印子钱的利息还高,这怎么可能?
她有些怀疑的问道:“蓉哥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贾蓉说道:“侄儿哪敢欺骗婶子,可以立字据!”
王熙凤沉吟了一会,淡淡的道:“你这话说的,婶子怎么能跟你要利息,这钱你就拿去用,等赚了钱还回来就是!”
说完叫平儿进里屋取了二百两银子给贾蓉。
贾蓉痛快的写了借据,和贾蔷一同按了手印,拿钱走人。
王熙凤见有字据在手,也不怕两人不还钱,便没把这事情往心里去,又从公中支取了一百两银子赏给赖大,作为赖尚荣之事的安慰,她觉得这一百两已经不少了,可惜人赖家根本没有看在眼里。
华十二这边,在贾蓉、贾蔷走后,打来净水冲了地面,将尸体化成的黄水冲干净,这才离开小院,返回家中。
到家的时候,都过了三更,房里还亮着灯,进去一看却是张贞娘和锦儿都没睡,正候着他呢。
华十二只说遇见朋友,多喝两杯,让锦儿去了外间便搂着媳妇上床歇了。
翌日早晨起来练功,见到林黛玉时,就听林妹妹阴阳怪气的道:“兄长什么时候把新嫂嫂带回来啊,我们还都等着喝兄长的喜酒呢!”
华十二一怔,诧异道:“什么新嫂嫂?”
林黛玉一本正经的道:“昨夜我陪嫂嫂等兄长到快三更天,实在熬不住了才去睡,要不是有了新嫂嫂绊住兄长,什么事情能让兄长三更半夜也不归家啊?”
华十二又好笑又好气,正要斥她胡说八道,就听林黛玉又说道:
“嫂嫂与兄长成亲三年无所出,我猜兄长定是想娶个新嫂嫂回来延续香火,可惜娶新嫂嫂对兄长来说是好事,只怕伤了嫂嫂的心呢!”
这话让原本在旁看热闹的张贞娘脸色都有些变了,虽知丈夫并未在外胡来,可成婚三年没有子嗣,却说到了她心里,不由伤心起来。
林黛玉这货一点眼色没有,还开始念上诗了:
“合昏尚知时,鸳鸯不独宿。”
“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华十二早就知道林怼怼大名,这还是第一次领教,顿感招架不住,连忙告饶:
“妹子嘴下留情,我就是出去与朋友吃了顿酒,回来的晚些,哪有什么新嫂嫂啊,你看你把你嫂嫂都惹哭了!”
林黛玉这才发现张贞娘眼圈都红了,连忙吐了吐舌头,上前拉住她的手道:
“嫂子,兄长若欺负你,我就写信让爹爹骂他!”
华十二一头黑线,自己没点逼数么,还不都是你来回挑拨的,要不是你能这样么。
上前把她挤开,拉着张贞娘安慰半天,说她年龄还小,这么早要孩子对身体不好,等双十之后再考虑子嗣问题也不迟。
转回头来看着林怼怼,心说这丫头就是个搅屎棍,等等,好像哪里有些不对。
哄了张贞娘半天,见其还是闷闷不乐,便让林黛玉自去打熬力气,他手把手与老婆拆招帮其练习‘美女拳法’。
林黛玉练习‘释迦掷象功’,手里扔着一百斤的石锁玩耍,见这边旁若无人,拳法如同舞姿翩翩,羡慕至极,闹着道:
“兄长你前日曾说我基本功练的差不多,可以学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