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莫纳和西弗勒斯回到了刚才的庭院,借着路灯的光寻找有没有通往
从现存的遗迹来看,它曾经是个很美的地方,很有拉文克劳的风格。
波莫纳像个除草工似的,用“旋风扫地”清理着枯枝烂叶,它们几乎已经成了灰,被强风一吹,就真的成了灰,似乎它们已经在此千万年。
斯莱特林的休息室是确实存在于湖底的,西里斯制作的活点地图上能显示它。
衔尾蛇是个“自给自足”的封闭系统,在古代有“自我摧毁”和“循环”的意思,假设斯莱特林休息室的入口外面有一层伪装砖块,那条银色的蛇便是将它给摧毁、分解了,等人们通过后,它又将之重组,门一点没变,也没有被隐藏起来,墙砖不断在毁灭和“重生”之间切换,形成一个循环,那并非是一个空间通道。
波莫纳看了眼庭院的另一头,西弗勒斯正背对着她,但她觉得就算他把脸转过来,她也弄不清他脑子里想什么。
就某个方面来说他确实是个博学的天才,比如他教授给食死徒的飞行术,现在“非会员”都没有人破解。
当涅斯托尔告诉特勒马斯科不确定奥德修斯是否活着的时候,特勒马斯科并没有显得有多么急切,他甚至认为奥德修斯已经死了,“他已经不可能再归返,永生的神明已经为他准备了死亡和昏暗的终结”。
特勒马斯科和奥德修斯没有什么感情,他出生没多久奥德修斯就去了特洛伊,后来又在海上漂流了那么长时间。
如果对于康德的理论实在难以理解,那就可以换一个简单的办法——找一个值得学习的榜样,人性中有从低到高的价值运动意向,榜样就展示着人性深处拥有的从低到高的价值意向。
神秘人曾经就是很多年轻人的榜样,雷古勒斯的卧室里到处都是他的剪报。
古希腊曾有一对同性情侣,他们名叫哈尔莫迪奥斯和阿里斯托盖通,这二人的雕塑在波希战争期间被波斯王薛西斯搬走,后来希腊人又重塑了他们的雕塑,并且将之安置在城市议事会,那是除了雅典卫城外
他们如此重要是因为他们提出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雅典人以此为豪,当得知波斯王将他们的雕塑搬走时将此视为侮辱。
榜样所造了一种价值偏好,受到榜样的影响,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价值偏好,在共同体中,这种以榜样构成的集体偏好就是共同体的内核……
“你发什么愣。”西弗勒斯忽然说。
“黑魔王偏爱你,有没有引起别人的嫉妒?”波莫纳问。
“你从哪儿看出来他偏爱我?”他笑着说,像是她说了个笑话。
“他教了你那么多。”波莫纳说。
“你想多了。”西弗勒斯收敛了笑容“他教我是因为我有利用的价值。”
波莫纳则想起了许多和邓布利多还有联系的学生。
“你觉得,我是不是和斯卡曼德一样,对他有利用价值?”波莫纳皱紧了眉。
“你的意思是邓布利多?”他问。
“那莱姆斯·卢平呢,他的价值是什么?”波莫纳咄咄逼人地问“他是个狼人。”
“你如果有时间纠结这些,不如继续寻找入口。”西弗勒斯冷冷地说“你不关心沃顿小姐了?”
这让她很生气,刮起的旋风大了一些,灰尘一下满天飞。
他居然躲开了!
当然,正常来说这是明智的做法,但是一个绅士不是该冲在她前面,帮女士挡住这些灰尘吗?
然后他就像没发现她生气似的,沿着一个方向走了几步。
“过来。”他朝她招手。
波莫纳走过去,看到一个木门,它被灰给掩埋了,如果不是刚才那一下恐怕还被掩盖着。
他们很快将它给清理出来,然后将门给打开,在走过一小段黑漆漆的坑道后,他们踏上了木地板。
这里可能是被当成仓库用的,堆放了不少杂物,放东西的架子都已经朽烂倒塌了。
“空气真糟。”波莫纳捂着口鼻说。
他们继续往前走,不多久就听到了水声,接着就看到一个小瀑布。
“这水是循环的。”西弗勒斯说。
“你怎么知道。”波莫纳问。
“要打赌吗?”
波莫纳撇嘴,没有继续为了这个问题和他争论。
瀑布下方有一个船坞,木制码头已经没法用了,可是还有一艘船在水里晃荡。
“这是霍格沃茨的船。”波莫纳看着它说“是接新生的。”
西弗勒斯没有接话,波莫纳则在好奇,凯莉·沃顿一个女孩子怎么把一艘船搬到这里来的?
他们又检查了一番,发现这个地下港的入口有栅栏,它在水里浸泡了那么多年都没有生锈,似乎桥上的四个火盆是为了开启它而用的。
“明明有捷径,怎么那么麻烦。”波莫纳嘀咕。
“因为那是正门。”西弗勒斯忽然说“黑魔王不走刚才我们进来的地方。”
“还要继续往前走吗?”波莫纳问。
他不说话了。
她有一种感觉,他在害怕。
就跟她之前在走廊上一样。
她牵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