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级“义务”担当,变成发薪水后,他们可以参与更多公共事务,特别是节庆和军事中。
一个穷雅典公民的妻子可以在酒神祭祀里担当“神圣的工作”,而富有的“异乡人”女儿只能给她撑伞,妻子也要给她倒水喝。
这种模式和苏拉、庞培打算恢复森都里亚会议时,所认为的“富裕而头脑冷静的人比轻率的贫民的决断更加合理”存在较大区别,尽管罗马共和国拥有一定的“德莫拉克提亚”性质。
罗马共和国早期军队使用的是自由农,与雅典海军一样都是公民兵,但由于奴隶制和别的一些原因,自由农减少,公民兵也就跟着减少了。
雇佣兵是没有忠诚的,即使马基雅维利不写这也是可以观察到的,不论是罗马共和国还是雅典民主帝国最大的优势就是忠诚的公民兵。斯巴达全民皆兵,无法获得公民身份就无法获得荣耀与声誉。
波莫纳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不爱争斗的人,即便她丢了院长的工作,即使不去开餐馆,她其实可以在自己的书斋里,与世无争得度过一生。
但有一天,如果她真的要去面对一场无法避免的战斗,她也不会退缩。
即便对方看起来是不可战胜的。
丽塔莱斯特兰奇被当成阻止格林德沃毁灭巴黎的英雄、一名傲罗铭记,而非那个关于她母亲的不幸丑闻,不只是尤瑟夫卡玛记得她。
虽然她的身体在格林德沃制造的魔法火焰中化为灰烬,无法礼葬了。
尘归尘、土归土。
马人说,如果人类能学会所有的一切都当成借来的,迟早会还回去,而非“永远拥有”,他们就会变得不一样了。
同样是取用魔杖木的木头,护树罗锅对马人和人类的态度就不一样。
其实现在想想,身为凡人的奥德修斯虽然不像赫拉克利斯那样有可以打败许德拉的神力,他也没有选择在女神的怀里酣睡。
他要打败的是另外一种“怪物”。
而卡吕普索也不是自愿留在这个远离人世的小岛上的,在赫耳墨斯来到她的住处前,她本来在洞里一边哼唱一边织布,除了用金梭外,与凡人女子没有不同。
“为什么?”她忍不住轻声问,泪水不知不觉流了满面,就像海边的奥德修斯。
他有什么好哭的,明明过得那么幸福。
赫耳墨斯说,奥德修斯不该远离亲属,亡命他乡,命运注定他能见到自己的亲人。
哪里是他乡,哪里是故乡?
谁是亲人?谁是陌路人?
神明们啊,你们太横暴,只知道欺负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
卡吕普索有父亲,不过阿特拉斯正在托举着天空,他们也不怕他甩手不干了。
波莫纳抹干了眼泪。
卡吕普索既然是阿特拉斯——那个传说中,天塌下来由他顶着的高个——的女儿,就不该和凡人一样哭泣。
‘你不是说,人又不是雕像,可以哭吗?’
波莫纳回头,看着空空如也的虚空,仿佛看到了鬼。
不对,真的鬼她也见过。
“真是活见鬼了。”她低语着,将刚才听到的声音当成一种幻觉,或者是听错了,兴许那是隔壁的帐篷传来的。
可她仔细一想,魁地奇球场里都是女生的帐篷,难道有男生混进来了?而且还是个说法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