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
波莫纳回头,发现是一个赫夫帕夫的男生叫她。
她记得他,因为他想要变强,于是她把他介绍给了马人。
“有什么事吗?”波莫纳微笑着说,她一时没有想起他的名字。
“我想知道暑假能不能住校。”那个男生对她说。
“你知道这是规定,所有学生暑假都不能留在学校。”波莫纳有些严肃地说。
“我知道,至少该试试。”男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你圣诞假期也没有回去吧。”波莫纳说“离家那么久,你父母不担心吗?”
“这个不需要担心,我定期和他们通信……我可以住在校外吗?”他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双眼放光地说。
“城堡是不对外开放的。”波莫纳说。
“那不重要。”西弗勒斯平静地说。
不只是猴子,猩猩、狼表达愤怒时都是一样的表情,一些情绪表达,有跨种族的一致性。
“那什么是重要的?”波莫纳穷追不舍地问。
有时它并不是干扰,或者是让生活变得多彩而多元,还能帮助我们关注和应对重要的事,把我们“感觉”重要的事情联系起来。
他又不说话了。
接着她做了个离奇的梦,一只“孙悟空”用金箍棒将所有打算伤害她的怪物都赶跑了。
“你对莉莉唱过吗?”波莫纳问。
“我不想和你一样浪费时间。”他一边看书一边冷淡地说。
她撑起上半身看着他。
“什么?”波莫纳冷冰冰地问。
在那个世界里,已经不存在“阶级跌落”这样的情况发生了,世界都已经是那样了,但矩阵里的人们却依旧在奔波忙碌着。
她心里堵得慌。
发呆有什么不好呢?她又没有破坏世界和平,地球依旧在运转,不认识的人们依旧在继续自己的生活。
波莫纳有些挫败,却没有继续问,而是发呆。
波莫纳想说自己没那么脆弱。
他费解得看着她。
但过一会儿后她就平静了。
“你想要什么?”西弗勒斯忽然问。
虽然它是只猴子,对她来说却是英雄。
“不,我在诅咒你。”他用傲慢又不可一世的口吻说。
她对它说“真棒”,可是它却朝着她龇牙咧嘴,很生气地踩着筋斗云走了。
“你居然会唱歌?”波莫纳惊讶地瞪大了眼。
“我妈妈会跟我唱。”他阴郁地警告着“你想继续‘疗伤’,还是干点有意义的事?”
他哼哼了两声,像是回答了。
“你还好吗?”他用手摸着她的额头。
她要是跟其他人说,谁会信啊?!
“我想疗伤。”波莫纳说“就当我是中弹的动物。”
“珠宝、衣服?”
“我没事。”她挡开了他的手。
他冷笑一声,没有接话。
“你在干什么?”
他坐在了沙发的扶手上,抓着她的手说。
这个愿望她很容易就被满足了,一条毛毯盖在了她的身上。
虽然自从上一次密室被打开后,只有一个牺牲者,但是为了谨慎起见,阿不思还是让学生们在蛇类活动频繁的夏天离开学校。
“你刚才在唱歌?”波莫纳难以置信地问。
末日之后的世界本来就不适合“温室的朵”,人类也会进化,只是相对而言速度放缓了而已。
“我真搞不懂,为什么要把‘子弹时间’当噱头宣传。”波莫纳心烦得说。
她直接趴在他腿上,然后一动不动地继续发呆。
“不。”他沉闷地回答“我们光聊天。”
没有人说话,屋子里只有壁炉里的火发出的噼啪声。
“坦克”和那些在“农场”里培育出来,接着被安置在“生命之树”上的人不同,他是因爱而生的,波莫纳是那么认为的。
“我刚才回答学生的问题。”波莫纳说。
“我想盖毯子。”波莫纳说。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哪来的学生?”
“那你准备继续发呆?”西弗勒斯问。
“你怎么不问我,‘你现在还觉得食物能带来幸福’?”波莫纳问。
可能因为她是女人,对嫉妒难以遏制。
当我们感觉到恐惧时,比如看到了一头熊,可以选择战斗或者逃跑,躺下装死是没有用处的,它是熊而不是傻瓜,可以听到胸腔里的心跳声。
当德拉科试图靠近巴克比克的时候,他就没有看懂巴克比克的情绪,巴克比克不是为了攻击德拉科而抬起爪子的,它感觉害怕,于是想要吓退耀武扬威靠近它的德拉科。
她恍惚了一下,接着发现自己身处隐居的木屋,而不是石头城堡里。
她觉得可能有什么东西附在他身上了,于是决定不予回答。
接着她感觉一阵风吹来,好像他召唤了一本书拿在手里。
她循声看去,发现是西弗勒斯,他皱紧了眉,探究地看着她。
“干什么?”他看着书说。
“谢谢你,教授!”男生兴高采烈地说,然后一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