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然后她才继续说“她在我做的菜里放了针,幸好
拉巴斯坦安静地听着。
“奥地利人在这里留下了不少痕迹,时不时会忽然冒出来一个,给我们一点惊喜,所以你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了?”乔治安娜问。
“清除他们留下的痕迹。”拉巴斯坦压低声音说。
“你不需要说出来。”乔治安娜一字一顿地说“就像你不需要知道,那些战争孤儿是因为什么才有的。”
拉巴斯坦眼珠转了转,恍然大悟。
“你知道凯撒最大的成功之处是什么吗?”乔治安娜问。
“伟大的……”
“他除了给罗马人带来凯旋,还给了平民共享国家繁荣的权力。”乔治安娜打断了拉巴斯坦的颂歌“他甚至把自己的宅子都捐出来做公共场所了。”
拉巴斯坦呆若木鸡。
“忘了比利时吧,你该将注意力集中在拉雪兹神父公墓,我听说你们要把祖坟都搬过来。”乔治安娜笑着“但现在那儿可住满了活人,你得先把他们迁走。”
拉巴斯坦喘着粗气,像是还沉浸在“开疆扩土”的梦里。
“我要说的都说了,你呢?”她等了一会儿后问。
“他有一个情人。”拉巴斯坦缓缓地说。
“这不是什么新闻了。”乔治安娜冷漠地说。
“我说的不是
她愣了一下。
“将军夫人还不知道,她以为他只爱她一个人。”拉巴斯坦微笑着,显得阴险又邪恶。
“谁?”乔治安娜愤怒地问。
“和那位惹您生气的意大利美人儿一样,是位舞者,我听说他们很认真,已经到了成家的地步了。”拉巴斯坦说。
“那他原来的那个家呢?”乔治安娜忍着愤怒问。
拉巴斯坦想了想,没有回答,他带着诡异的笑容离开了车库。
等他走远了,卡罗兰才小心翼翼地靠了过来。
“夫人……”
她刚一开口,乔治安娜就忍不住怒火,用魔杖对准了一辆马车,将它炸成了碎片。
“你过去告诉‘我的骑士’,他不用过来了,即日起他就负责将那个柜子送到伦敦。”乔治安娜冷冷地说,然后离开。
“他要是不回来呢?”卡罗兰问。
“那正合我意!”她头也不回地说。
现在她想找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不与什么抗争,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