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詹姆成家后,他就再也没玩过飞天扫帚了。
米勒娃是个魁地奇球迷,詹姆曾经是格兰芬多的魁地奇队长兼找球手,虽然他毕业后并没有加入职业联赛。
这可以理解为他“长大”了,毕竟当时处于战争,相比起追逐金飞贼,他觉得有更重要的“使命”。何况有西里斯的飞天摩托有拖斗,他坐在拖斗里也一样,反正他们都是一起行动的。
又或者说西里斯“怜悯”詹姆,要是他不买个带拖斗的摩托,詹姆就再也不能享受“飞一样的感觉”了。
这件事大家都看在眼里,谁都没有说破,毕竟这是詹姆最后的“尊严”。
波莫纳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拿出偷藏的黄油啤酒,接着“咕噜咕噜”地猛灌。
等喝地快见底了,她大喘一口气,接着用手背将嘴唇上的泡沫给擦掉。
她上次在佩妮家看到哈利看着像个被虐待的小可怜,一点都没有出身好的孩子那种自信。
佩妮怎么说都是和莉莉一起长大的两姐妹,波莫纳预计就算由莉莉亲自来抚养哈利,他的性格也不会比现在好到哪儿去,他爸爸都变成那样了。
但詹姆毕竟是成家的男人了,当然和单身汉不一样。
放下酒杯后,波莫纳偷偷看了看四周,又从抽屉里拿了一盒香烟,点了一根,在被狠狠呛了一口后,她就能比较熟练地享受它带来的平静了。
这个办公室里充满了“儿童”的东西,可是她毕竟不是孩子了。
酒吧里面也是如此烟雾弥漫,区别只在于出入的客人。比如禁酒令期间,在纽约地下酒吧出没的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姑娘”,她们才不会和不会喝酒的男孩约会。
她又吹了一口气,烟圈在空中变成了鹰的模样,不像那天她用泡泡吹出的那么肥硕。
李维在他所写的罗马史中曾提起一个百夫长,当他在服役时,田里的庄稼遇到了敌人的蹂躏,田庄也被烧毁,他所有的财产都被抢劫一空,牲畜被赶走,在他走投无路时,战争的捐税又来催逼他,他的债务因为利息很重而大大增多,结果是他祖上的田庄被剥夺,后来又剥夺他的人身自由,他成了债务奴隶,被关入地牢里,受尽苦刑,他还把自己背上被鞭笞的新伤给大家看了。
布匿战争汉尼拔对罗马和意大利的破坏,让许多罗马公民和那个百夫长一样,这些小农本来就是脆弱的,无论是天灾还是战争,哪怕是一头牛死了,他们都无法从事和过去一样规模的生产,更何况还有高利贷盘剥,他们就算不和百夫长那样变成奴隶,也会成为无地农民。
到提比略·格拉古执政时,罗马的公民兵已经有兵源缺乏的问题了,古罗马的公民兵设定了财产限制,而且他们还要自己购买武器,并不是说是个人就可以参军入伍的。
古罗马有许多和斯巴达相似的地方,靠武力建立起来的国家更需要用武力来维持其统治,尤其古罗马的疆域那么辽阔,需要的军人就更多了。
符合条件的公民相对减少,军队的需求不断增多,原本古罗马的服役年限是29年,从17岁到46岁,46岁后就可以退役,由于兵源短缺,退役的年限往后延,同时不到服役年纪的也可以入伍,屋大维入伍时就没到年龄。
可是这样一来公民的负担就大了,小农都是一家人一起干活的,农忙或有重要农活时雇自由民。本来四个人干的活,因为有人去当兵,变成三个人干了,能活到46岁退役的很少,再往后延,他回来就只能养老,根本干不动农活。
在波莫纳刚看的那本书上,按照古罗马的规矩,保民官一年选一次,但那么大的土地改革,提比略的任期内根本不可能完成,于是他再度竞选保民官,这在罗马历史上是没有先例的。
等提比略死后,由于舆论的压力,他的土地改革政策没有废止,这才在6年时间增加了将近8万个公民。
为了增加生育人口,元老院想尽了办法,甚至禁止罗马公民单身,不过那根本没什么效果,迦太基灭亡后罗马成了地中海霸主,数不尽的奇珍异宝运往罗马,那么多新鲜好玩的,谁有心情回家带孩子?
盖约·格拉古的粮食法颁布,其实罗马并不是那么缺粮,而是缺“便宜的粮食”,通过对埋在火山灰下的庞贝城发掘,古罗马人的伙食很好,垃圾堆里有不少肉骨头。在粮食方面费地越少,才有余钱在别的地方。古罗马公民会穿一种名为托加的长袍,按照公民等级不同,会有不同的穿搭,但它大体都是用羊毛织的。
自由民按规矩不能穿托加,罗马是个等级森严的社会,这并不是说一个等级不能进入另一个等级,而是决定一个人社会等级的条件很多,金钱并不是唯一的,尽管它们经常纠缠在一起。
有钱的自由民自己买了托加,甚至是骑士的长袍,“平起平坐”地混迹在地位比他们高的罗马公民中,这种僭越一旦被发现,他们将被逐出座位。
羊毛出在羊身上,那些占有公地的富人许多从事畜牧业。提比略组建的三人委员会中,有人自称是“为了农夫的利益将大群放牧者赶出公有土地的人”。
与小麦相比,葡萄、橄榄属于经济作物,大庄园经营的是这些,行省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