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罗马骑士一开始泛指所有骑兵,后来指能养马的人。这是由于古罗马形成初期部落间战争频繁,在氏族族长周围形成了专门从事作战的亲兵集团,其中有骑兵。
马在地中海并不像不列颠那样从事耕地,它也不能和羊那样出产羊毛,更不像骡子和驴那样“专门”用于运输。
总之要养一匹马需要点“闲钱”,又随着时间推移,骑士成了拥有一定财产的人,并且他们成了一个阶层,经营农庄、放高利贷、贩卖奴隶、包税和公共工程,他们不像贵族,是自己亲自下场动手,反正他们又不打算从政,而且后来元老院还下了禁令,禁止元老们从商。
凯撒在高卢看到过日耳曼国王阿里阿费斯塔斯的骑兵,他们有6000人,配备同样数目的步兵。这些步兵各个身手敏捷,如果需要长距离前进,或迅速撤退时,经过训练的步兵可以立刻做出反应,仅仅攀着马鬃,就可以与骑兵共进退。若有骑兵受重伤落马,步兵也立刻将之团团围住,形成保护。
公元前75年,庞培在西班牙作战的时候曾向元老院报告称,士兵们在此次战争中,不仅遭受重创,除了毫无价值的战利品外一无所获。战事危机重重、胜算不大而又不甚光荣,将军和士兵都消极参战,何况军饷已经拖欠两年,将士们有自行解散之势。倘若罗马政府在西班牙战事上能够少一些疏忽怠慢,他们定能避免大部分的弊端。
自行解散意味着这支罗马军团会从有组织的抢劫变成无组织的抢劫,散兵游勇们会成为西班牙境内最大规模的强盗,有防御措施的城市或许好一点,乡下可就倒霉了。
同样的情况在高卢也发生了,当塞广尼人请来的日耳曼雇佣军将埃杜维人打败后,有一个叫狄维契阿古斯的埃杜维人前往罗马元老院求救,因为只有他一个人不受誓言和人质的束缚,不过元老院没理他。
说好听点,是元老们觉得那是蛮族内部的争斗,罗马不需要介入。
说不好听点……斯巴达克起义时,起义军曾两次在维苏威火山下驻扎,但他们都没有去过庞贝,至少历史上没有这方面的记录。
维苏威火山闻名世界是因为它曾经喷发过,造成庞贝古城掩埋在火山灰下。
可是与庞贝有同样条件的海滨温泉度假城市又不止庞贝那么一个,只是它们没有被火山灰淹埋,和其他古罗马城市一样随时代变迁消失了,反倒是曾经被人们以为已经毁灭的庞贝完整得保留了下来。
来自世界各地的人带来了各种各样的享乐方式,只要足够富有,每天都是酒神节。
放高利贷是会侵蚀罗马的基础,不过大家都忍不住它带来的暴利诱惑。
没有请到救兵的埃杜维人只好选择向日耳曼人纳贡,还要交上自己的孩子作为质子,另外他们还要起誓。古人是相信神的,不论是罗马的神、高卢的神、日耳曼的神,他们相信违背誓言会遭到惩罚,而那个跑去搬救兵的埃杜维人却没有这方面的束缚,因为他没有起誓。
罗马军团的军服,包括盔冠的马鬃装饰其实很多都是白色的,全红色其实只存在凯撒高卢军团那很短一段时间。
另外屋大维建立的罗马近卫军为了更有气势,也都使用纵列的盔冠马鬃做配饰。
虽然近卫军的职能现在被普遍认为是要保护皇帝,但这个称呼在罗马共和国时期就已经存在了,他们要保护的是将军的营帐。
但是历史上的罗马帝国近卫军却总是和阴谋有说不清的关系,于是公元4世纪初,君士坦丁大帝解散了这支已服役了300年的近卫军。
波莫纳带着兰多姆在伦敦玩了一整天,他们不仅吃了西西里冰淇淋,还去了白金汉宫,看了近卫军换岗仪式。
等太阳开始偏西了,波莫纳又带着兰多姆去了另一个地方。
“这是哪儿?”兰多姆看着那个普通的民房问。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波莫纳微笑着说。
接着她敲响了门。
门上一个装饰物忽然动了起来,看着像是个睁开的眼睛,兰多姆被它吓了一跳。
“是我,阿拉斯托。”波莫纳平静得说。
“阿拉斯托?阿拉斯托穆迪?”兰多姆略显惊恐得问。
“是的,他是个有名的傲罗。”波莫纳甜蜜得笑着,然后看着门上的怪眼“能让我们进来吗?”
片刻后,门开了,露出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庭院,和许多英国家庭一样垃圾箱被放在了庭院里,只是里面的垃圾很久没清理了,垃圾箱的盖子都关不上了。
“我们为什么要来?”兰多姆站在门口,不愿意进院子。
“给你找个好师傅。”波莫纳说“穆迪是个杰出的傲罗……”
“他还是个疯子。”兰多姆抗拒得说“我可不想跟着他。”
“快进来,先生!”波莫纳想去抓兰多姆,却被他躲开了。
就像西弗勒斯说的,他非常敏捷。
“不!”兰多姆看着波莫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穆迪该退休了,他已经到了退休的年纪。”西弗勒斯将一杯火焰威士忌递给了波莫纳“这对我们所有人都好。”
“邓布利多怎么说的?”波莫纳接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