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乌斯马略是一个很迷信的人,他
他不像凯撒那样在出入元老院时脱掉甲胄、穿上托加,好像他面对的依然是利比亚人或辛布里人,而不是温文尔雅、出身良好的同僚,说话的声音沙哑粗犷,这被视为无礼的行为。
但是倘若凯撒如他那样穿着甲胄进入元老院,想刺杀他也没那么容易了。
马略行为粗鄙、不会说希腊语,只会说拉丁语,这让他甚少参加宴请的场合。
他终其一生都是一个游离于贵族社会的乡下佬,游离于党派之外,也游离于社会之外。
但是马略拯救了罗马,即使是蔑视他的贵族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民众对他的爱戴可谓空前绝后,称呼他为
马略凯旋而归后,并没有趁着自己手持兵权推翻元老院,尽管他当时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做到。他的力量远胜格拉古,格拉古的土地改革尽管得到了农民的支持,可是他遇刺那天刚好是农忙的时候,除了他的追随者外,农民们无法帮忙。
马略依照当时制度解散军队,遵循盖乌斯·格拉古的先例担任合乎宪法的行政官,但因为这位将军在市政管理方面缺乏天赋和经验,于是他开始在罗马寻求同盟。
克拉苏和庞培很巧妙的是同一年结束了各自的战争,他们都有享受凯旋的资格。
因为一些复杂的问题,庞培没有解散自己的军队,似乎打算以此逼迫元老院进行改革,而克拉苏也没有解散自己军队,似乎是害怕庞培获取军事独裁的地位。
总之这两支军队差点在罗马城门前打起来,罗马平民还以为他们在争凯旋的资格。
既然战争结束了,那么为什么还要那么多傲罗,并且保留傲罗的特权呢?
罗贝尔沙克尔是相信邓布利多说的神秘人会回来的,或者说他和少数人一样,不相信莉莉波特能打败神秘人。
如果不是那则预言,莉莉只是个很普通的女人,甚至预言里根本没提起她,只是说了一个七月末出生的孩子,所以西弗勒斯才能求情让神秘人放过她。
也许神秘人还在酝酿什么计划,伪造了自己的死亡,所以罗贝尔才不愿解散傲罗,让如穆迪那样受伤的傲罗退休。
他觉得庆祝和平太早了,当然部长不那么觉得,她觉得罗贝尔该学会“放松”。
“放松。”波莫纳在邓布利多的门口甩手甩脚、大口呼吸、顺便还扭扭脖子,活像在进行热身运动。
等她觉得准备得差不多了,于是她敲了敲门。
“进来。”邓布利多在门后说。
波莫纳推开门。
邓布利多正在喂他的宠物凤凰,它看起来有点萎靡不振。
“福克斯这是怎么了?”波莫纳问。
“快涅槃了。”邓布利多说“上一次战争它太累了。”
“什么时候涅槃?”波莫纳问“我能看看吗?”
“这说不好,也许是明天,也许是明年。”邓布利多看着波莫纳“你来就是问这件事吗?”
“不……你想不想一起去看星星。”波莫纳甜笑着说。
“和我这样的老家伙?为什么不邀请年轻人呢?”邓布利多笑眯眯得问。
波莫纳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你来还是不来?”波莫纳问。
“走吧,我想呼吸点新鲜空气。”邓布利多说,拿起了桌上的斗篷。
那只是一件很普通的斗篷,夏夜的天文台还是很冷的,幸好波莫纳够胖,所以不需要它。
莉莉如果能专注于学习,而不是和詹姆约会……但很可惜的是漂亮女孩很容易被这些事分心,像波莫纳这样不约会才有大把时间泡在图书馆里。
她绝对是最奇怪的赫夫帕夫,每次都被拉文克劳盯着瞧。
“你想问什么?”邓布利多轻松得问,上楼的脚步很敏捷,一点都不像100多岁的老人。
“在想阿拉斯托穆迪,你们的友谊还好吗?”波莫纳问。
“为什么你会那么问?”邓布利多说。
“他以为我是你的说客,请他退休。”波莫纳回答。
“你去找过他?”邓布利多问。
“有一个学生,我以为他想当傲罗。”
邓布利多停了下来。
“我想,对西弗勒斯来说,这个就业方向他可以放弃了。”邓布利多说。
“不,我没说他要当傲罗。”波莫纳惊讶得说。
“那是谁?”
“兰多姆,一个在校生。”波莫纳闷闷不乐得说“但他跟我说想当动物保育员。”
邓布利多不在意,继续沿着台阶向上。
“你为什么要劝穆迪退休呢?是因为政治目的吗?”波莫纳跟在邓布利多身后说。
“你听起来就像是预言家日报的记者,而我的答案还是一样,不。”邓布利多回头,朝她笑着说。
“那是什么原因?”波莫纳问。
“你看过笛卡尔吗?”邓布利多转头继续看着前方。
“那个说我思故我在的数学家?”波莫纳说。
“小容器也可以装得和大容器一样满,尽管装的液体要少一些。”邓布利多头也不回地说“所以,他将一个人的满足看做在理性支配下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