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莫纳伤心地直哭,活像她又变成了学生,跑到院长办公室里诉说自己的烦恼。
西弗勒斯说的话虽然恶毒了一些,但有些却是不可否认的,即便是“白巫师”也不尽然是完美的圣人。他年轻时也野心勃勃、充满了幻想,甚至与格林德沃成了好朋友。
在吞并了奥地利、德意志
格林德沃也从来没有想过用贤者之石进行人体炼成,它虽然是个禁术,可是理论上贤者之石还是可以做到的。
一战结束后,德国的面包价格高达50万马克,这固然是和当时通货膨胀有关,还因为德国割让了包括东普鲁士在内的土地。
西西里在古典时代被称为“金盆地”,可是对于当时的德国来说并不是重要的粮食来源,它太小了,希特勒看上的是高加索的油田和东欧的广袤农田。
神圣罗马帝国的腓特烈二世皇帝死后,帝国就陷入了“大空位”时期,接着就轮到了哈布斯堡家族的鲁道夫一世成为皇帝。
而腓特烈二世父母的婚姻,让他成为西西里的继承人,可是教廷却强烈反对,如果腓特烈二世要带上皇冠,就需要放弃西西里。
不论是麻瓜还是巫师德国,人们都处于狂热之中,还有另一种狂热,几个世纪以来一直重复,从郁金香狂热开始,人们坚信价格会“一直”涨上去。包括牛顿都在南海泡沫中亏了不少钱,个人在面对这种狂热时能独善其身都很难,何苦去做美式漫画里的超级英雄,干拯救世界这种遥不可及的事?
泰晤士报给自由女神换了顶“帽子”,看着很像警察戴的。不过还没有等波莫纳看清楚,米勒娃已经把茶盘放在了上面,茶盘里放着一壶热气腾腾的红茶。
“你这儿都没有酒吗?”波莫纳看着杯子里的红茶抱怨。
“我觉得你现在需要的是这个。”米勒娃将红茶放在了波莫纳面前“喝了它。”
波莫纳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茶让她觉得镇定了不少。
“什么把你吓成那样?你看到博格特了?”米勒娃问。
“我没被吓着。”波莫纳皱着眉。
“那你刚才是怎么了?”米勒娃问。
“西弗勒斯怪罪我,他说都是我的错!”波莫纳一口气又涌了上来“是我让他……”
“我不想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你只需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米勒娃打断了她。
波莫纳觉得米勒娃表达的是一件事,可她还是捧着温热的茶杯思考了一番。
“他冲我吼叫,好像他把事情搞砸了都是我的错。”波莫纳说。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你又不是
“这和西弗勒斯有什么关系?”波莫纳面无表情地问。
“他们和各自的伴侣在结婚之前住在一起,然后去宜家买家具,从卖场里吵到回家把家具拼好,总是觉得有不满意的地方。”米勒娃说。
“我跟他不是为了这个吵的。”波莫纳严肃地说“我们买家具的过程很顺利。”
“你们住在一起了?”米勒娃挑眉。
“不~”波莫纳下意识地提高音调,然后平静下来“那是个办公室,我们是‘室友’。”
“至少他让你随意选家具和安排它们,你都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多么有主见。”米勒娃又喝了一口茶。
“他们最后怎么样了?”波莫纳也喝了一口茶。
“我18岁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叫道格的男孩,我的弟弟们看到我和他争论,然后他们觉得我可以给他们的孩子一些建议。”米勒娃笑着说“那个男孩后来还找了我的弟弟们。”
“哦,我想起来了,农场主道格对吗?”波莫纳恍然大悟。
“我不是不喜欢他……当地人太严厉正经又墨守成规。”米勒娃感叹地说“道格就是这样的‘当地人’,他宁可继承农场,也不和我一起去伦敦。”
“你觉得‘大城市’的人和你故乡的人有区别?”波莫纳冷笑着问。
“你觉得呢?”米勒娃轻松地问。
波莫纳想起了这段时间在伦敦的经历。
“很新奇、有冲击力,但我还是想霍格沃茨。”波莫纳说。
“我也一样,不过我想念的是我的家乡。”米勒娃有些惆怅地说“我以为道格永远不会结婚,可是他还是和一个农场主的女儿结婚了,我得知这个消息时还大哭了一场。”
波莫纳仔细看着米勒娃的脸色,那是全然释怀的淡然,然后问“你觉得他会永远等着你?”
“我当时一直忙着事业,那天我在教室里哭的时候阿不思找到了我,就像我们现在这样,他把他家里的情况告诉了我。”米勒娃举起了茶杯“除了这个。”
波莫纳觉得自己没从米勒娃的故事里受到什么启迪,但她觉得好过了点。
“他和我一样,将太多注意力放在‘梦想’上,一直到他失去阿里安娜,于是他结束了与格林德沃的联系,选择了新的开始,我没想到埃尔芬会来学校找我。当你选择了一段关系的结束,新的开始就在不远,新的可能比旧的更好。”米勒娃说。
“那不是喜新厌旧了吗?”波莫纳说。
“看来我们找到问题的关键了。”米勒娃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