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伽门农率领希腊联军出发时,为了获得顺风,曾献祭了自己的女儿。
但是狩猎女神于心不忍,用一头鹿代替了少女。dike代表的是模仿神的制度的世俗法律,而忒弥斯则是神的制度,虽然少女没有死,可是复仇女神还是认定了这桩罪行,因为被献祭的女孩不仅仅是阿伽门农的女儿,也是他妻子的女儿,在复仇女神眼中血亲复仇是成立的,尽管英雄们都默许了阿伽门农的行为。
人们在处理日常事务中常遇到两难的处境,行为者有两个选项,每一个选项都有各自的依据,但行为者又不可能同时去实行,狩猎女神帮阿伽门农排除掉了一个选项,消除了冲突。
但是复仇女神不关心冲突本身,她只关心“结果”。
与边沁的功利主义很像的是结果主义,它为道德冲突提供了一个解决原则,即行为的后果为评价正确的唯一因素,如果一个行为比另一个行为产生更好的后果,那么行为者就该去实行前一行为。
阿伽门农祈风是对大多数希腊联军有利的,却对特洛伊人是不利的,如果没有风,那么希腊人就不会乘风而来了。
由于不同群体之间存在利益冲突,也就不存在一个可以获得的、可适用于所有善的标准,它们也是不可能被公度的。与之对应,人类的恶也不可比较、公度,在冲突处境中“较小的恶”并非“较大的恶”的唯一替代,如果阿伽门农选择不献祭自己的女儿,他的行为会被如何认定呢?
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都喜欢将“更大的利益”挂在嘴边,为了“greatergood”,行为人本身的利益被忽略了。
行为者对被救助对象有救助义务,但超出这个限度就不负有救助义务,如果行为者在超出限度的情况下仍然选择救助别人,他就不是在履行义务,而是分外善行。
有时后果主义者会抹杀这个区分,因为在他们看来,某个行为能产生更好的后果,即使这个行为属于分外善行,那么行为人就有履行这一分外善行的义务,对行为者施加严苛的要求,将“可以不”的某个行为要求“应当”实行。
比如子贡赎人的故事,鲁国出了法律,只要把人赎回来就给补偿和奖励,子贡则拒绝了国家的补偿。无偿做好事当然比有偿做好事更好,大爱无疆不是该提倡么?
这道法律前提是“如果鲁国人在外国看到同胞遭遇不幸”,他没看见不就没这事了?
波莫纳按了下开关,公寓的灯亮了,可是里面重新变得空空如也,只剩下她买的旧家具。
“他们动作挺快。”波莫纳干巴巴地说“走的时候还记得把窗帘帮你拉上。”
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走进了客厅,将窗帘给拉开了。
外面明晃晃的,继续开灯显得浪费,于是她又把灯给关了。
等她来到客厅,她发现她带来的大象充气沙发又重新摆放了出来。
“你的计划是什么?”西弗勒斯说,在她身旁站定。
尽管他站地笔直,可是他还是站太近了,于是她坐在了大象沙发上。
“告诉我你原本的计划。”波莫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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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骐将乔治安娜带到了森林中的一个帐篷营地,这里好像形成了一个集市。
她在距离营地有点距离地空地让夜骐降落,然后透过树林之间的空隙观察。
“你的计划是什么?”
乔治安娜回头,发现是罗西尔家擅长闪电魔法的“索尔”,他因为兴奋而脸颊微红。
万幸的是她经历过霍格沃茨之战,虽然她主要的对手是巨人。
巨人在英格兰几乎灭绝了,在欧洲大陆也所剩不多……可是人类不会。
高卢战记中,曾经与马略交战过的辛布里人和条顿人的后代依旧生活在莱茵河左岸。
肃清者的后代在20世纪的纽约建立了
路易十六被斩首的时候,许多聚集在巴黎的牛鬼蛇神都出来了,国王的血可是非常难得的祭品,但幸好他的尸体被忠于国王的人保护了起来,并且做好了标记。
和那伙人相比肃清者其实还算正常。
知足常乐会让人内心平静,让人不是从外在世界,而是内心世界探寻心里安慰。但不只是尼采说“上帝已死”,穆勒也说过“宁愿做一个永不满足的人,而不做一头吃饱喝足的猪”。
他和晚清的梁启超一样,将边沁的“快乐”,从私人的幸福变成“公德”,是所有相关人员的幸福。
但梁启超和穆勒不同,除了关于幸福的“量”以外,他还提出了“质”,并且这个评价标准不取决于公众的见地,他用了佛学和道家思想去解释。
他同样不认可老子说的“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并认为那是害人不浅的毒药。
梁启超所处的时代是变革的时代……不过关于“幸福质量”这一点是可以取用的,类似笛卡尔的“至福”和“幸运”。
又或者说伏地魔的追随者虽然多,可是当哈利重新活过来,他们跑了不少,他们并非贝拉那样的骨干那么忠诚。
凤凰社的许多成员对邓布利多同样忠诚,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