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伦敦的斯皮塔菲尔德地区是个商业区,有宽广的商业街,另外还有一个由菜市改造的购物中心,要不是里面有家传说有开膛手杰克出没的老酒吧,很难将那片闪耀着金色光芒的街区与贫穷、邪恶、犯罪联系在一起。
这实际上“改造”后的模样,在国富论中,斯皮塔菲尔德是与里昂齐名的丝织业制造区,在伊丽莎白王朝初期就引入了毛精纺织业,在路易十四撤销了《南特敕令》后,很快他就如愿以偿,法国国内几乎没有新教徒了。但是许多里昂的胡格诺派丝绸工人来到了伦敦,并且在斯皮塔菲尔德落户,他们带来了先进的丝织业技术。
丝绸不是基于平等主义产生的,古罗马人在东方面料费天文数字是基于他们的“实用主义”,他们甚至都不愿意将精力费在改良他们已有的纺织业。
拜占庭帝国的查士丁尼发现不论是上层还是底层,都对丝绸无比痴狂,连教会都在使用,于是他就想方设法在国内发展丝织业,然而他首先需要解决的是原料问题。
与纺织业一样,斯皮塔菲尔德的丝织品都需要从国外进口,如西西里、黎凡特,一旦遇到了寒冷的夏天,丝绸的价格就会居高不下,因为这样的天气回阻碍意大利桑叶生长,没有桑叶就没有办法喂蚕,没有蚕丝,丝绸数量就会减少了。
丝绸不是基于平等主义产生的,买得起丝绸的永远都卖得起,价格涨再高也不需要牺牲其他方面的生活质量去购买。
所以英国的丝绸制造商们热烈欢迎这些胡格诺派的难民。
但是尽管他们雄心勃勃,可是丝绸产业并没有因此兴旺发达。早期丝织品和织品曾经存在激烈的竞争关系,尤其是夏天,在炎热的季节不论是透气的还是触体冰凉的丝绸都是顾客的选择。
东印度公司将大量的印度布运往英国,1690年议会尝试通过《禁止穿着印度纺织品法案》,虽然最后早到了否决,但是抗议活动没有因此停止。
如果有人穿着布出现在斯皮塔菲尔德地区,运气好的话会被泼一身材料不明的物质。到了1700年,经过不懈努力,禁止法通过了,却导致了更多印度纺织品进口,因为禁止法只对没有经过单染、彩染的织物禁止进口,大量白色织物涌入了英国,英国的染色、印染产业反而发展壮大起来,完全符合威廉三世提高贫民就业率的法律。
与这个法案一起通过的还有禁止在英格兰王国、威尔士以及特威德河口穿着波斯、东印度出产的任何绢制品,后来变成了一切亚洲纺织品。
1719年抗议活动高潮期间,甚至有人会将穿着织衣物的扒地精光,还有擅闯民宅,揭发房主持有织物的事情。
除了伦敦之外,其他城市和殖民地也在发展丝织业。对于织布工人来说,纺织品进口会导致失业者出现,另外就是工厂主使用机械生产,取代家户式手工业。
在1675年斯皮塔菲尔德地区就发生过反对机器暴动,而废除南特敕令是1685年发生的。
为了平息暴动,议会通过了一系列立法,构成了《斯皮塔菲尔德法案》,当时主要保护的是毛纺织业。随着丝织品行业涌入也一并囊括在内,到现在形成了保护英国丝织关税和织工的法案,这一法案有一条内容是对进口丝绸征收40%到50%的关税。
特威德河口有一个名叫贝里克的城市,位于苏格兰与英格兰的交界处,常被作为商贩走私基地,1700年时苏格兰还是个独立国家,对于特威德河属于哪个国家还不明朗。
如果在其他城市,海关会将禁品查收,然后运往市场拍卖,在此期间一概不得搬运出海关。
布斯巴顿的姑娘们穿着丝绸到苏格兰的霍格沃茨,冷地瑟瑟发抖,所以苏格兰有必要进口丝绸么?
那么从法国里昂进口到英国的丝绸先到苏格兰清关,接着再运往伦敦行么?
后来人们发现可以不那么费劲,因为穿着外国丝绸现在是合法的,英国和法国可以“自由地”交换和丝绸,哪怕是走私的,路人也分辨不出那是不是清关过的。
如此一来就造成了斯皮塔菲尔德地区丝绸工人大面积失业,本来那里已经是贫民窟了,居民付不起房租,接近2500人流离失所,一夜之间斯皮塔菲尔德济贫院涌进了1500人。
上一次禁止法案的支持者们将纺织业比作黑死病,它的蔓延和黑死病一样扩散,无声无息地潜入人们的家庭。
这一次他们把孩子抱出来了,小男孩哭着对记者说“先生,为什么我们总是被赶走?我们还能去哪儿呢?”
资料附带一副漫画,一个女人头上长了犄角,手对着拿破仑的脑袋,仿佛正对他施展魔法。
如果有贸易摩擦,证明有往来,法国大革命期间英国和法国没有贸易往来,二者处于敌对关系,当然也就没有贸易摩擦了。
除此之外,这次巡游她本来心血来潮,想要去巴达维亚共和国看伦勃朗的墓,后来因为“行程问题”没有去,只在安特卫普呆了几天就掉头了。
反正隔着一条河,荷兰人可以自己过来,《亚眠和约》签订将锡兰割让给了英国,但早在1795年,英格兰就与统治锡兰中部的康提王国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