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巫师世界的认识,麻瓜们还停留在儿童读物的水平,似乎觉得骑着扫帚飞行就是巫师了。 那是多么可爱的误会,从17岁后只要通过普通巫师等级考试就可以学习幻影移形了,除此之外飞路网、门钥匙都可以用来实现旅行,根本不需要骑着扫帚冒着被麻瓜发现的风在天上慢悠悠地飞。麻瓜对巫师痴迷,巫师却看不起麻瓜,有时就是这样,越是傲慢越是有人迷恋,征服就像掰手腕一样,谁先放弃谁先输,如果对手太弱了,那么即便轻易赢了也没有什么意思,但要是势均力敌的话,这个游戏就会变得很有意思,对某些人来说,战争和下巫师棋一样是一个游戏,棋子的死活棋手根本不会去担心,他享受的是“赢”的过程。 雌性螳螂在秋天吸引雄性螳螂,让它与之交配,但是那个时候其他昆虫差不多绝迹了,雌螳螂产卵需要营养,于是呼她们就把雄螳螂给吃了。 媚娃这种生物和雌性螳螂很像,只不过她们是需要繁衍后代的时候才化为人形与人结婚,平时人类就是她们的猎物。 摄魂怪是吸取人快乐的记忆,媚娃则干脆把人的一切记忆都给摄取了,这就是魔法部那些人的天真之处,以为人人都不去学黑魔法了就没有黑巫师了。 人需要自保的能力,狼人通过咬人快速繁衍,迟早他们会取代人成为地球上最多的人形生物,巫师们不想“输”的话就要放弃过往的成见一致对外,但是那些为了利益而各自为战的人却在内耗,连自己真正敌人是谁都不知道的人怎么可能在混战中取得最后胜利。 是的,普通巫师视作洪水猛兽,避之唯恐不及的狼人之吻本质上和人跳舞社交谈恋爱一样,觉得目标差不多了就结婚生子,目的都是为了繁衍,只不过人会赞美爱情,却将狼咬当作恐怖阴森的故事讲给孩子们听,让他们害怕黑暗,以及隐藏在其中的怪物。 因恐惧而颤动的心脏和因为爱意而颤动的心脏有时让人分不清,那条毒蛇明明是致命的,可是它有漂亮的颜色和花纹,那明明是警告有人却还是对它目不转睛盯着它看,觉得它很美,人就是这么被自己给蠢死的。 分院帽在新生仪式上曾经唱过:你们也许觉得我不算漂亮,但千万不要以貌取人,如果你们能找到比我更漂亮的帽子,我可以把自己吃掉。 衔尾蛇是炼金术的标志,它就是一只自己吃自己的蛇,那只被人带了一千年的破帽子和蛇怪一样都是炼金术的产物。 身在棋盘中的人看不清自己的位置,所以那个可爱的甜心波莫娜才老是哭,身在棋手的位置虽然看到棋子看不到的风景,只是一个人下棋太没意思了,她要找一个对手,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不然才下几步棋就认输投降了有什么意思。 “摄神取念!” 她果然听到那个咒语,她想都不想就将自己置身于一片漆黑的森林里,很快她就听到了咒骂声。 “为什么你在深度昏迷的时候大脑封闭术还比哈利波特好!” 你难道见鬼得忘了使用摄神取念时施咒者必须直视对方眼睛吗?眼睛都闭着的人你怎么摄神取念? 她心里不屑地想,刚想重新走出那片黑暗回到洒满月光的禁林边缘,却发现自己走不出去了。 紧接着她舌尖尝到一种滑腻的触感,一开始她以为是魔药,觉得有些恶心,想要吐出去,后来发现那是别的东西,于是就接受了。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有两个女孩儿在河边玩,其中一个红发少女将掌心摊开,怀着期盼的眼神看着对面那个年纪比她大一点的棕法少女,然而那个棕发女孩却吓坏了,打掉了她手心里一张一合的小雏菊。 “别这样,莉莉,妈妈说让你别这样!” 她在说谎,莉莉,你妈妈从来没有这么要求过你。 “动手吧,波莫娜。”阿不思邓布利多在她背后说“你这么做他们至少还能活着。” “至少,留下一点记忆。”她冲邓布利多哀求“你可以把冥想盆借给她。” 那个湿滑的吻忽然结束了。 “是你做的?” 她不想承认。 “当黑魔王找到莉莉的父母,想要从他们的记忆里找到她藏身之处的时候,他们的脑子里关于她的记忆被清洗得一干二净,他曾经说这是他见过最完美的一忘皆空,他还跟我们说找到了那个施术者不要伤害他,没想到居然是你。”那个油腔滑调的男人困惑得说“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被一只老鼠弄成这样?” 她一点都没有生气,谁叫她当时大意了。 “是因为它吗?”他摸着她的肚子“它让你变弱了?” 刚才是他头一次从她脑海里窃取到东西,她思考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我想把它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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