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愿意冒险被孤立,这固然解决了威胁社会和谐的冲突,但问题还是没有被解决。 波莫娜公开支持斯莱特林,而且还是有食死徒背景的纯血家族,她已经从“守序善良”阵营排挤出来了,如果这个时候她再回去上课,她估计会和乌姆里奇一样被学生们在课堂上质问。 即便她用了易容术,还是无法阻止别人的闲言碎语,她又和四年级的那个暑假一样与世隔离了,只是这一次保护她的不是阿不思邓布利多,而是西弗勒斯,一个年纪比她小,现在却比她更有成人样的前霍格沃滋校长。 在梦里经常会有灵感出现。 这个念头一在她脑中成型她就睁开了眼睛。 那个死而复生的人此刻正在窗边抽烟,遥望着晨曦之中的肯辛顿皇宫。 他的身上有不少伤疤,不过最刺眼的还是脖子上的,它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项圈。 男人大多数情况下是比女人理性,但要是他们失去理智就比女人更疯,赌博不是好习惯,只是他们赌性难改,输得越多越想赢回来,因为他们相信“运气”这个东西。 这段时间运气不好,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迷恋小概率事件发生是很疯狂,不过历史上留下名字的都是少数人,那也是小概率事件。 人对承受风险和收益的感知是不一样。 黄石火山极有可能喷发,可以是后天,也可以是一万年后,撤离美国就要抛弃掉曾经建设的一切,这种时候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赌一把,一如不打官司庭外30万解决问题,打官司可能赔40万,也可能不赔钱,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打官司一样。 谁能遇见一万年后的事呢,人就是这么“规避风险”的,等出事之后该怎么办只好听天由命、各凭本事了,那种只会打扮的人是绝对没法在末世和乱世中生存的,然而在那一天到来前虚有其表的人绝对比他们混得好,命运就是那么无常。 “我尝起来是什么味道?”他像是察觉到她醒了,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头也不回得问。 “加了盐的黄油,太油腻了。”她用沙哑的声音说,她现在觉得有点想吐,她怎么能做出那么恶心的事。 “融化了黄油,加点糖和面粉,就能烤饼干了,我瞧我妈妈那么做过。”他低沉得说。 她弄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想我能明白为什么巴罗会杀了海莲娜了。”他很平静得说“下次别再说让我找别的女人的话了。” “是的,先生。”她不自觉地用上了谦卑的语气,因为她感觉到有一把刀正对着她的心脏。 “你是个漂亮女孩儿,该和芙蓉一样自信,老傻瓜却让把你给扭曲了……” “我希望你能更关注我的头脑,而不是外在。”她大胆得打断了他。 “就是这样,才让你变得与众不同。”他得意洋洋得说“蠢狗本来也有机会,但最终还是我赢了。” 她真搞不懂这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觉得那个马由缰怎么样?”他忽然问道。 “没什么感觉。”她紧张得回答。 然后他不说话了。 等他把烟抽完之后,他重新回到她身边躺下。 就在她以为他只是累了想躺下休息的时候,他又开始吻她,很明显新的一轮又开始了,只是这一次掌握主动权的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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