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王子,社会地位不如西弗勒斯高了,而造成一切的原因,西里斯认为是阿兹卡班的十二年牢狱之灾。 命运钟情勇敢的人,但她更喜欢脑子里有思想的男人。 制作美食能让她的心情放松,在他的手边就有一盘马卡龙,那是一道没那么难做,却需要用心去做的甜品,因为它很娇贵,如同少女的酥胸,稍微不小心就会失败。 她把时间和精力用在这方面了,就算她曾经是他的启蒙老师,现在也不如他了。 她缓缓走到他的身边,然后在他的大腿上坐下,抢走了他手里的书。 他似乎觉得很有意思,笑眯眯地看着她,任由她胡作非为,像是打算看她打算做什么。 她拿着那篇论文,开始快速翻阅,最后找到了她想要的内容: “一个原始人可以抢走别人的水果和猎物,霸占别人的洞穴,但他如何能让别人屈服于他?如果没有财产,人们之间怎么会有依附关系呢?举个例子,如果有人把我从这颗树上赶走,我可以找另一颗树,如果我在这个地方受到打搅,谁能阻止我到另一个地方去呢?或者,我会不会碰到这样一个人,他不但比我强壮,而且还很邪恶、懒惰和凶狠,来强迫我提供食物给他,而他自己闲着不动?如果有这样一个人,他必定要时刻盯着我,他睡觉之前一定要把我牢牢捆住,否则我一定会猛击他的头部,然后逃走,这就是说他必然甘愿陷入无穷无尽的麻烦之中,而这种麻烦比他本想避免的和强加给我的更多,而且他总有放松警惕的时候,或者听到什么动静回一下头,这时我只需要跑出二十步就会消失在森林中,我的束缚就解脱了,而他再也不会看见我。” 她把书放下,盯着那个“原始人”。 “法国人怎么总想着逃跑?贾斯丁的爷爷恨死他们了。” 斯莱特林的老蝙蝠假笑着“你认为我强迫了你?” “不~~~”她矢口否认“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他叹了口气“可真是凑巧,又到你的周期了。” 波莫娜用手里薄薄的书本轻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你当时那么做是不对的。” 西弗勒斯凶狠得盯着她。 她直觉得想要逃走,车厢内不仅回荡着车轮撞击铁轨发出的有节奏的轰隆声,而且还有回音,现在火车应该是在隧道里了。 “我不后悔当时那么做,因为只有这样我才稳赢了。”他很平静得说“你是我的了。” “别搞砸了气氛,西弗勒斯……” “你那晚去了医疗翼,我伤到你了?” “不,我是去拿提神剂,避免感冒。”她颤声说道,想要站起来,却被他钳制住了。 “虽然我误会了一些事,但是一件事我没搞错,我进错了‘隧道’却还是进了隧道,既然你那么在乎那一天,那咱们重温一次怎么样?” “不!”她立刻拒绝。 “为什么?那不是你的义务吗?”他喘着粗气说,似乎他体内的怪物又苏醒了。 波莫娜又把卢梭说的话想了一遍: 社会秩序不可建立在强力的基础上,因为最强者无法一直保持强势霸权,除非他能把强力转化为权利,把服从转化为义务。 家庭是最古老和自然的社会形态,在这个社会的细胞里,男人是强于女人的,如果秩序用强力维持,那么她以后就要走上艾琳的老路——家庭暴力了。 “我喜欢你,西弗勒斯,我没有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你也不该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 “你认为我强迫你?” “不。”她苦闷地说“我想要浪漫的约会,等气氛对了自然而然地发生,就像你后来到我温室里送我月见草时那样,你不能把我骗到树林里去!” “什么?”他困惑极了。 “我不喜欢那样,圣诞节那晚上你要不是太蠢……哦,你真是笨蛋!”她气急败坏地用书揍他“你知道罗恩和赫敏是怎么发生第一次的么,他喝醉了,你当时没醉,你怎么表现得也那么失败?” 他好像更糊涂了。 “今晚你睡沙发!”她趁着他没反应过来前站起来,然后一溜烟地跑进卧室,把隔断门关上了。 男院长最难的事是不让学生加入食死徒那样的帮派,女院长最难的就是不让小情侣未成年就把肚子弄大了。 年轻的身体总是这样难以控制,那是人生中的危险期和重要时期,过度得不好一辈子都会有阴影,尤其是偷尝禁果,代价是沉重的。 波莫娜张开双臂,扑倒在柔软的双人床上,摆成心形的玫瑰花瓣散落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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