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尼斯的潟湖是欧洲重要的候鸟迁徙路线之一,贡多拉冬天的生意要比夏天差很多,毕竟不是谁都能接受花几十欧坐着小船吹风,情侣就没关系了,可以抱在一起取暖。 这种秀恩爱的人,单身的都祝福他们早日分手,要是和他们一条船上,自己冷得瑟瑟发抖,他们却抱团取暖,单身的就恨不得把他们从船上推下去,现身说法得演示那个全世界男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问题:妻子和妈妈同时落水,男人救哪个? 这时候有个兄弟该多好,一人救一个,既不用失去妻子又不用失去妈,问题是兄弟靠得住么? 鸟也有群居性,它们可没有人的智慧,会生火取暖,企鹅会聚集在一起过冬,候鸟则会飞向温暖的地方,冬天的潟湖非常热闹。 但是当天敌出现了,它们只会逃跑,并不会组织起来反抗,那些被吃掉的同类成了食物链的一环,只有自己的雏鸟被袭击的时候,亲鸟才会发起攻击。 人与动物有时很像,尤其是群体行为,荣格称此为“集体潜意识”也被称为世界的灵魂或宇宙的记忆,它不是被遗忘的部分,而是我们一直都意识不到的东西。荣格曾用岛打了个比方,露出水面的那些小岛是人能感知到的意识;由于潮来潮去而显露出来的水面下的地面部分,就是个人无意识;而岛的最底层是作为基地的海床,就是集体潜意识。 透特是掌管“阿卡沙秘录”的神祗,这秘录记载着众生所有的活动,包括曾经活着和将要活着的所有生命。 每一个有魔法天赋的孩子都会出现在霍格沃滋的一本书上,到时会有一个穿着翠绿色女巫袍的女人根据书上的名字来给每个孩子写信,通知他们来魔法学校读书。 但不是所有人都会去的,胖修士在神学院里,在教会里也有深藏的巫师,他们帮助被瘟疫和其他问题折磨的人们,让他们找到平静和安全。 只是有的时候,恶魔也会混入其中,他们用谎言欺骗世人,用圣水就能治疗百病,或者看一眼圣物就能安胎怀孕,走投无路的人把钱财捐给他们,却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那些表里如一干净明亮的人很美,却终究只是少数, 这个世上有人浅薄,有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直到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彩虹一样美丽的人,当你遇到那个人之后,其他人对你都是浮云而已。 波莫娜希望自己不是西弗勒斯眼中的浮云,活人和死人竞争,输的都是活人多,不过和莉莉伊万斯竞争是很难的,因为她是活在阳光下的,谁见着彩虹在晚上出现。 莉莉不能给西弗勒斯宽恕,因为他沉迷黑魔法,她觉得,只要黑魔法用对了,一样也是好的。 可惜上帝对她并不公平,她出现得太晚了,西弗勒斯最大的优点就是专情,他已经死了一次,有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或者是站在厄里斯魔镜前,成为另一个在镜子前虚度光阴的人。 “没救了,这个地区被翻了底朝天,根本不可能找到线索了。”莫妮卡说。 “佩鲁齐银行倒闭后房子用做什么用?”西弗勒斯问。 “爱德华三世停止还贷,佩鲁齐随即破产,所有资产都抵押了,在之后的清算中,存款人只拿到了不到一半的存款。”詹卢卡说“你知道威尼斯的房地产交易留下的凭证有多少吗?” “为什么要大海捞针继续找圣殿骑士团的线索?他们明显不想被找到。”波莫娜灵感爆发一样说“你们的目的是说服梵蒂冈把钱存进你们的银行,为什么不用庇护圣方济各的事?我记得瑞士人保护的不是这个派别的教宗。” 事实上克雷芒七世还挺能挥霍,他是美第奇家族的私生子,父亲被暗杀后由叔叔养大,从小生活优越,娇生惯养,在国内外遭人厌弃,在政治方面懦弱无能,只关心美第奇家族的利益。 “现在的教宗也不是这个派别。”莫妮卡说。 “我们去岛上看看怎么样?”西弗勒斯说“那个岛有什么别的可游览的?” “岛上有个修道院。”莫妮卡说。 “哦,听起来很不错。”西弗勒斯尖酸地假笑着“你居然敢带着两个巫师去死气沉沉的修道院。” “他恨修道院。”波莫娜向莫妮卡解释着。 “谁会喜欢修道院?我又不是僧侣!”西弗勒斯咒骂着说“老傻瓜把学校弄得像修道院一样,我的大好年华都被他给浪费了。” “你真的觉得就凭你能吸引女孩?”波莫娜气愤地说。 “我吸引你了,不是么?”他嚣张地说,气得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我们可以去勒维尼奥勒,那里还有总督专供酒。”大财主詹卢卡说。 “是威尼斯总督喝的那种?”波莫娜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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