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有一群暴徒,忽然把你塞进车里,然后丢到联合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漂亮墓地。 北欧晚上很冷,周围又是阴森的墓碑,被害人要走很远的路才能找到警察。 至于他自己怎么变成别害人他自己也不清楚,把当事人送到郊区“冷静”是瑞典警方操作惯例,比如被警方怀疑某人贩卖毒品,被关押审问后也会被警察送到公墓“释放”。 一般来说墓地旁边有教堂,教堂要收容东欧难民,处于“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的游客他知道个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周围有信号,不然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没有哪个国家会把自己粗鄙的一面展露出来,在对外视频里或是在报道中或是在旅行杂志照片中看到的瑞典都是富丽堂皇的宫殿,高贵典雅的居所。 但事实上移民过去并不是生活在那里,而是让人“冷静”的郊区,社交上几乎是隔离的,一天看到的行人屈指可数,瑞典“地广人稀”,遇到的行人还是各自不说话,各走各的,就连车辆都少的可怜,比巴西的农村还不如,至少还能和活人聊天。 “那就像是陆地版的鲁滨逊漂流记,我头一次听说的时候还以为是笑话。”斯内普自以为很幽默得笑着说“你去过瑞典么,牧师?” “不。”秘书长满脸不悦地说。 “你大可不必担心,现在他们很文明了,我听说他们的家具公司挺出名。” “他们也是基督徒……”詹卢卡说。 “那是法律规定的,一出生他们就必须成为新教徒,但是参加弥散的人寥寥无几,他们更喜欢奥丁。”黑巫师愉悦地说道“你该听听他们的维京金属,现在死亡主题已经过时了,有的乐队把主题转向北欧神话。” “你知道他们在中世纪的时候也猎巫了,对么?”牧师用心险恶得说道。 “我知道,那又怎么样?真正的巫师没那么容易被抓住的。”斯内普不屑得说到“那个被法国麻瓜抓住的巫师已经忘了自己是个巫师了,让·雅·卢梭不总是对的,但有句话他说得不错,为什么文明的国家总是被蛮族征服?” “我都忘了,你也是异端。”牧师冷声道。 “我认识一个女孩,她就像麻瓜学校里的优等生一样,靠死记硬背,考试总是能得到了年级第一名,我的朋友常为此责骂我的教子。那是他的儿子,我只是教父,对此我不能过度干涉,但是在学校我是他的院长,我告诉他,受教育对她来说就是背书和服从,这样读书的唯一结果就是她迟早会成为学舌的鹦鹉,我让他搞点小发明,独自完成一些小项目,结果,他发明了一种能让人打嗝的药水,那东西毫无意义,就像该死的英雄主义,那五个年轻人去食人族的领地传教很勇敢,但他们只有20岁,他们还有妻子和孩子,他们的人生不该以这种方式结束,有些人是不该活在这个世上的。” “所以你认可新教徒在北美屠杀印第安人,那些曾经帮助过他们的人?” “那些食人族呢?他们帮了你们什么?你听说过农夫与蛇的故事么?” “他们选择了皈依天主教!” “只是形式上,如果部落首领死了,他们还会恢复食人习俗的。”斯内普说“别管那么多别人的闲事,你们自己内部问题就够多了。” “你吃过罗马的菜么?”牧师忽然笑着说“小时候,我跟我父母到罗马旅行,当地人不会浪费任何一点食物,包括内脏也会做成杂碎汤,我发现我吃不下那个东西,虽然很多人都说它好吃。”牧师顿了顿说“后来我们去参观了密特拉教的地下洞穴,当时古罗马军团很多人都信这个,密特拉神庙都在地下,信徒要入会就要吃掉野牛的血肉,血沾上面包,肉直接生吃,那场面,和野兽捕猎后的场面有什么区别?你刚才不是问尸体被处理掉的案子有多少?我现在告诉你,除了琳达以外,其他人的尸体都被吃掉了,那是撒旦崇拜入会仪式的一部分,但这还不是最变态的,还有人将人类的尸体用盐和香料腌制起来,和烹饪美食一样,连野蛮的食人族都不会那么干!” “你很固执。”斯内普说“冲动是魔鬼,牧师。”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收回圣城么?我们的信徒,千辛万苦跋涉到耶路撒冷,经历了那么多苦难,可是撒拉森人却要收一个金币的进城税,对圣城的统治者里说,朝圣者是他们源源不断的财源。”牧师刚才激动得站了起来,现在又颓然得坐了下去“距离圣城一步之遥,他们就是不放朝圣者进去,不论我们如何哀求都无动于衷,后来一个好心人拉了一车金币后才让他们进城,进城之后又设下种种阻碍,抢劫、鞭打、囚禁,我们忍了一个世纪,后来回来的朝圣者将在东方遇到的遭遇向信徒们演讲,宗座这才决定发动东征的。” “你想说是世俗皇帝利用你们?”斯内普冷漠得说“你们也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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