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月政变后,从统治阶级看,掌权的热月党人代表大资产阶级利益,政权并未易手,并未被封建势力或人民群众掌握,所以说法国大革命以资产阶级胜利告终。 从政变后采取的措施看,如释放大批嫌疑犯,废除全面限价法令,恢复资本主义经济自由,等等。 雅各宾派的限价令被取消,粮食按照供需关系依旧暴涨,鸟月起义和华月起义属于饥饿暴动,反对物价高涨,反对资产阶级统治,斗争矛头不是指向封建势力,而是大资产阶级,看似正义的资产阶级和封建主其实是一丘之貉,新上台的政府什么问题都没有解决。 雅各宾政权不是单纯地表现为抵御外敌的“临时政府”,而热月政变后热月党人的倒行逆施最终导致了波旁王朝的复辟。 就算法国像美国一样引进了中国的常平仓制度,以他们那种奢侈和好战的程度,这个制度也会瓦解的。 波莫娜回到了圣爱琳娜的住所,这里的一切都是崭新的,她可以任意搭配,一个普通女人应该热衷于此。 她却对另一些事更感兴趣。 亚瑟·韦斯莱遇到的那次暗杀到底是真的暗杀,还是一次自导自演的“自检”。 他遇刺的地方距离斯莱特林的守区不远,见死不救固然让他们被人唾弃,可是也因此撇清了与暗杀有关的指控,他们都有不在场证明。 如果圣茹斯特不是忙于演讲,劝雅各宾派放弃恐怖统治,而是抓紧时间镇压热月党人,履行自己作为军人的职责,那历史就是另一回事了。 成败得失在一念之间,莽撞得救人也许会让自己陷入困境里,就如有人触电,直接去拉他的手自己也要跟着触电。 学了知识后知道干燥的木棍能绝缘,救人要先自保,否则不过是多一个受害者,人要懂得变通。 尼卡暴动的时候,查士丁尼的将军贝萨利留带着军队回君士坦丁堡进行镇压,军队的作风和政变又不一样了。 军人崇拜英雄,尤其是那种能和自己出生入死的人,圣茹斯特虽然长相俊美,却被军人们认可了,他不是巴黎沙龙里那些戴着假发,脸上敷着粉的贵族,用恐怖统治的办法整顿军纪血腥,但效果非常不错。 同样一双鞋,不同的人穿不同的感觉,有的人嫌太小不舒服,有的人觉得刚好。 对付那帮喜欢钱和奢侈生活的人不能光用重刑,罗伯斯庇尔就是现成的例子,惹急了他们会结成同盟发动政变。 这才是真正的不满,加尔文对金斯来最多是工作上的意见不一致,金斯来又不是独裁者。 目前卢修斯马尔福还没被逼到要和现在明摆着支持纯血主义的帕金森家族结盟的程度,他在拼命刷掉身上的纯血印记,它现在几乎已经和伏地魔等同了。 潘西因为受不了压力和德拉科分手是一件好事,格林格拉斯家族一直以来保持中立,没有因为跟着伏地魔而大富大贵,也没有因为支持凤凰社而声名鹊起。 纳西沙确实太娇纵德拉科了,他这样当一个医生挺好。 在圣芒戈,医生对治疗精神疾病会用休克疗法,也不知道对“着魔”有没有疗效。 20世纪80年代中期,“休克疗法”这个医学术语被美国经济学家杰弗里·萨克斯引入经济领域,治疗玻利维亚政府的经济。 休克已经非常接近死亡,一旦发生必须做到早期发现早期处理,放任不管的结果就是死亡,《孙子·九地》里说:投之亡地而后存,陷之死地然后生。 溥仪在最后关头还是在招服侍自己的人,最后他成亡国之君一点都不奇怪。 路易十六的情况比较特殊,要是大家都能冷静下来思考,别被“革命热情”冲昏头脑,说不定法国也能君主立宪。 巴黎人民攻陷巴士底狱则是因为色魔萨德侯爵的挑拨,巴士底狱是关押贵人的监狱,萨德侯爵在监狱里的摆设都是他自己布置的,而且他也不吃牢饭,是让外面给他送饭。 普通人不知道监狱里的底细,以为那里是宗教裁判所一样的人间地狱,巴士底狱被攻陷后就被拆了,石料被用来修桥,也没有证据能证明吸血鬼乔万尼的说辞,而那个萨德侯爵也被送去了疯人院,他的妻子接机与他离婚。 疯子和普通人理解的疯不一样,那个时候心理医学不发达萨德侯爵说话看起来正常,他还能正确拼写,疯人院关了他一阵后就把他放了。 后来他还他参加了雅各宾派,就算是他那样的疯子也知道财产不能随便给,雅各宾派让他交出普罗旺斯的宫殿和家庭财产他也不肯,他逐渐脱离当时的主流思想,被推上了断头台,就在执行死刑前罗伯斯庇尔倒台了,他又获释,这一次他失去了所有的财产,变得穷途潦倒,不得不出卖他的家庭所有的财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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