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斯曼大道分支的小巷里,有一家其貌不扬的小剧场。 它建成于17世纪,到现在已经有400多年了,多年来一直供一些小剧团演出。 剧院里光线昏暗,并且座位较多,一般的剧场都会设有引导员带顾客去相应的座位,不可以随意乱坐。 很多小剧场的指引员是要小费的,但这个剧院没有,如果前排没有坐满,等到客人全部落座,工作人员会在开场前给大家一个时间调整座位,也就是说即使是买了后排较为便宜的票也有可能坐在区的阳台上看戏。 经营得那么随意,又没有什么明星驻场,自然是火爆不起来。 不过巴黎公社统治期间,音乐家们曾经借用过这个剧院开会。 虽然从3月18日开始起义到5月28日最后一座堡垒被攻占只有72天,但巴黎公社的音乐却一直在城中响起。 法国大革命期间,有过很多鼓舞斗志的歌曲,其中流行最广、最受欢迎的便是马赛曲。 这首自由的赞歌曾经被当作国歌,拿破仑称帝后取消了马赛曲国歌的地位,路易十八复辟,改国歌为《法兰西王子返回巴黎》,七月革命和巴黎公社期间,巴黎街头又开始响起马赛曲。 这首歌不同于巴洛克式的华丽,也不像人鱼的歌声那么动听。 普法战争期间,贵族和资产阶级代表的政府投降了,民众却没有,那些音乐家写出了诸如《为了一块牛排出卖巴黎》、《我有我的计划,大人阁下》之类讽刺和普鲁士人签订了“停战协定”政府的歌。 被人围城了,每天都有大炮的响声,城里的气氛很低迷,音乐家为群众表演不仅可以鼓舞士气,还能让这种抗争精神传播开来。 《国际歌》就是巴黎公社期间影响最大、最有代表的作品。 这首歌产生于巴黎公社刚失败的时候,即便公社失败了,这段时间形成的歌曲调式依旧流传了下来,后来传到了欧洲、美国、俄罗斯等国。 在这些音乐家中还有共济会成员,他们开大会的地方是昔日的皇宫、花园所在地,各自排演则在小剧场,这个小剧场也因此狂热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变得冷清了。 现在在剧场里表演的歌剧是《红与黑》,偶尔可以看到打扮得衣冠楚楚的人入内,不过这些人不是来看歌剧的。 小剧院有个缺少人打扫的花园,花园里有一尊青铜雕塑,以及爬满了整个花园石墙的藤蔓植物。 粗看之下它和爬山虎没什么区别,只是叶子是紫色的,但这种植物是龙爪藤的近亲,一种来自东方的名为黎豆的魔法植物。 它在《亚洲抗毒大全》上有,黎豆不像龙爪藤有攻击性,可是它的种子有剧毒。 如果处理得当,它的荚果会具有抗诅咒的作用,它通常被当作装饰庭院的植物种植。 烛台抱着那个碎掉的玻璃球,带着他们来到了青铜雕塑后面的墙边,他用长长的手指在螺旋形布置的地砖上敲了几下,对面的墙壁就像是对角巷的砖墙般,跳着舞让出了一条路,露出一条向下的台阶。 “跟上。”烛台对二人说,自己率先走下了台阶。 在走下了一段黑暗的甬道后,他们来到了一个三层楼高的浅色建筑前,乍看之下很像威尼斯的皇宫。 而这个地方便是名流们喜欢去的拍卖行了。 “把面具戴上。”妖精对波莫娜说“不然别人会以为你是拍卖品。”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媚娃被人类当作“兽”,是可以贩卖的商品范围。 波莫娜连忙将那个从威尼斯买的面具给戴上了。 拍卖行里跟她一样打扮的人不少,这个地方几乎什么都卖,有捧着酒瓶离开的,也有让大号古董家具漂浮着跟在自己身后的,人来人往、非常热闹。 除非是法国大革命恐怖统治期间的大清洗,否则隐藏起来的巫师是很难找到的。 还有一个就是大规模的人口迁徙,尤瑟夫·卡玛的父母原本是塞内加尔的纯血巫师,自沦为法国的殖民地后,非裔就不断涌入法国,他与法国出身的劳瑞娜结婚,生下了尤瑟夫·卡玛。 然后考乌斯·莱斯特兰奇就犯下了轰动英法社交界的丑闻。 莉塔·莱斯特兰奇在霍格沃滋读书的时候,她背后总是有人说她闲话。好在她是个斯莱特林,谁敢惹她,她就教训谁,她在学校树敌很多,只有老好人学院的纽特·斯卡曼德和她是朋友。 她其实可以不用死的,不论是向格林德沃屈服,又或者是转身逃跑,毕竟雅各布一个麻瓜都逃了。 除非她没有活下去的欲望。 这和男人为了必须死守的东西而慷慨赴死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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