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勒利宫。” “我觉得你找错方向了,兄弟,隐藏她身体的是哈托尔,你在拿破仑这里是找不到的。”龚塞伊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只有大炮,根本没法藏人,你怎么想到到这里来找人的?” “我遇到了一个人,上次我们在意大利探险时遇到的。”西弗勒斯平静得说“他是死神的祭祀。” “他跑到这里来做什么?”龚塞伊问。 “我不知道。” “他把你骗到这个地方来,也许是为了转移视线。”龚塞伊说“他别有图谋。”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我们需要回卢浮宫,不是以现在的样子出现,我有工作和家人,我可不想被通缉,我听说你是个魔药大师,你有准备复方汤剂么?” “有。” “那我们去绑架两个傲罗,用他们的样子混进去,然后我们再问哈托尔想要干什么?” “好主意。”西弗勒斯说“谢谢。”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龚塞伊指着西弗勒斯说“你要是不信守承诺……” 西弗勒斯拉着他直接幻影移形了,龚塞伊的威胁随着两人一起消失,只有正在听收音机的门卫察觉到了动静用电筒照了一下,然后又回岗亭里去了。 ================================================================== 波莫娜在一幅画的前面驻足。 那是一副色彩深沉的画,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很安详,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跪在一个老者的面前,或许是因为是主角的缘故,这两个人用了高光,在他们两人的身边还有四个人,有三个离着近一些,还有一个女人站在门口。 “这幅画是伦勃朗画的。”约瑟芬走到波莫娜的身边说“你知道浪子回头的故事吗?” “我知道。”波莫娜看着约瑟芬的眼睛说“是圣经上的故事。” “能不能和我聊聊你的感受?”约瑟芬问。 “宽恕。”波莫娜说“不论儿子做错了什么,父亲都会原谅的。” “对有些父子或许如此,但是对有些父子却并非如此,你刚才和大使夫人说了什么?”约瑟芬问。 “没什么要紧的。” “我丈夫调查过你,他曾经以为你是英国人的间谍。”约瑟芬说“但是英国人对你一无所知,你没有入镜记录,也没有住在旅店里,没有人见着你在公共场所出现,甚至没人见过你吃饭,就像你是个幻影,根本就不存在。” “你大可不必在意我,第一夫人。” “你和那个他从埃及带回来的女人不一样,她以为,拿破仑的仓库是属于她的,想来就来,想拿什么就拿什么。”约瑟芬唰得一声打开扇子,优雅地为自己扇风“她在巴黎风光了一段时间,现在她没影了,根本不需要我出手他就会把事情处理得很妥当,他费尽心思找你,不只是巴黎,连里昂、马赛他都派人去找过了,最近他在睡前总会看书,有时是自己看,有时是让人给他翻译,念给他听,他在睡前常常念叨‘最美的紫袍’,那是狄奥多拉皇后发表的著名演讲是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波莫娜决定装傻“谁是狄奥多拉?” “别对我说谎。”约瑟芬紧抿着嘴唇,避免露出她并不好看的牙齿“你是不是因为自己会像那个妓女一样,取代我的位置?” “我没那么想过。”波莫娜盯着约瑟芬“尤其是看到您现在的样子后,我更加坚定了这种想法,我已经嫁人了,如果我的丈夫知道我在他不在的时候,和别人传出来了让他蒙羞的绯闻,我想他可能不会像这幅画上的父亲一样慈悲得宽恕我,我会和你身处同样的处境,就算他和别的女人有了逾矩的行为,我也没法谴责他,舆论会说造成这一切是我自己造成的。我能明白,第一执政的世界很大,他不可能总陪在你的身边,像个普通丈夫一样陪你欢乐,而快乐的婚姻正是每个女人所期望的。我是一个和你完全不一样的人,没有那么高超的交际手腕,只会在蒙灰的故纸堆中度过时光,成为拿破仑的女人不只是可以坐在马车上,绕着巴黎兜风,引人注目、风光那么简单,我更爱平凡的生活,我来只是希望能促成英法两国和谈,饥荒造成的影响正在扩大,你也是经历过大革命的人,应该比刚才那位大使夫人清楚饥饿能让人干出什么缺德的事,继续打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男人们只是抹不开面子而已。” “听起来可真伟大。”约瑟芬冷笑着“这就是你接近我丈夫的借口?” “请你发发慈悲,别像赫拉一样被嫉妒蒙蔽了双眼。”波莫娜看着约瑟芬说“我听说你常和第一执政扮演‘市民夫妻’,那么你又没有关心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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