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莫娜曾经在杂志上看到过这样或者那样的故事。 婚内出轨的男人和女人们会将自己的结婚戒指给摘下来,有的是隐藏自己的身份,让别人以为自己未婚。 有的则是因为愧疚,西弗勒斯送了她一个召唤戒指,现在它并不在她的手上。 她的手链、耳环也不见了,只有脖子上的项坠,将它给摘下来就像是将结婚戒指给摘了下来,那层最后的束缚也没有了之后,她就完全解放了。 这种长期压抑后获得的欢愉比一直放纵来得还要迅疾,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从杜伊勒里宫第一执政卧室窗户往外看到的是威尼斯的运河。 当她背趴着的时候,可以感觉到另一个人脖子上挂着的东西撩过自己的脊柱,有一个人脖子上戴着的是白色天鹅项坠,另一个人则是挂着装了毒药的小布包。 就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她没法接受再多任何一个人,那会让她觉得跟吃多了一样恶心。 孩子不是向圣母玛利亚祷告就能求来的,如果雌蕊没有接受雄蕊的花粉一样无法受孕结种,低温让蜜蜂、蝴蝶等昆虫没有出来活动,这就造成了麦穗空壳。 沉甸甸的麦穗才压弯了腰,空心的才会高高地抬头,人们赞赏这种精神。 但是谦卑容易让人顺从,顺从是个好品质也是个坏品质,相对于男性来说,女性要容易顺从地多,就连伊拉斯谟这样的修士也有不想屈从命运的时候。 另一个男人说她是个坏女孩时,她还有点抵触,觉得自己是被他误会了。 现在她才明白,自己绝不是个纯洁的好人,就像格兰芬多雄狮阿不思,他也有用狐狸一样狡猾的时候。 真正纯洁的灵魂是哈利那样的,他是莉莉和詹姆,两个没有被生活折磨,也没有被政治污染的,也与黑魔法无关的,无垢的人们所生的。 像莱姆斯一般经过了生活艰辛,还能保持善良的狼人也是极少数,有很多人都选择了自暴自弃、自甘堕落这条路。 她在不断下坠,如果经历了这件事后,西弗勒斯选择离开她,她也是可以接受的,只要他别自甘堕落就行。他可以找个人类女人,幸福而平静地走完他接下来的余生,那是他应得的。 至于她则随便找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独自生活,她早就失去了当教师的资格,不配再回霍格沃滋了。 种子要撒在盐碱地里一样发不了芽,活人的种子是炙热而滚烫的,如同岩浆一样,死人的种子则是有种说不出的冰凉。她也不知道在这个世界自己能不能怀孕,又或者能生出个什么黑魔法有关的怪物出来。 女巫是撒旦的情人,没人规定迷人的男人必须高大俊美,虽然绝大多数女孩都是那么认为的。 “你可真会叫。”疲惫不堪的大头矮子躺在了她的旁边,他睡的这张华丽的床适合俊美如西里斯一样的王子睡,他躺在上面太不唯美了。 “别人会听见吗?”她用沙哑的声音说,现在她多希望科西嘉人也会对她用“silencio”这个魔咒。 他用转过头,用怪异的视线看着她。 “你还在害怕别人怎么看?” “没错。”她有些痛苦地说“我就是这样的人。” 他嘀咕了几句不知道哪个国家的语言,然后又亲吻她,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阁下,其他人都在等着您呢。” 科西嘉人顿时泄气了。 “一个小时过得可真快。”他微笑着说“其他人在这儿躺15分钟我都嫌烦。” 她又给了他一个耳光。 “你把我和那些女明星比?” “为什么你那么喜欢打我?” “你讨厌我打你吗?” 他坏笑着摇头。 “西弗勒斯讨厌我打他,尤其是在外人面前。”她在他油腔滑调前说道“这一点你赢了。” 他脸上的笑容冷淡了。 “那是他的名字?” “拉丁语的意思是严肃、认真,他是个值得你认真去对付的人,记得我说过的,把他惹怒了他会把巴黎给毁了。” “那刚才呢?是我……嗷!” 他摸着自己被挠了一下的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乔治安娜。 “这一方面有什么可比的!”她恼怒地说。 他得意洋洋地爬了起来,像是个胜利者。 她难以置信地摇头,然后转头看向了放在橡木柜子上的黑天鹅挂坠,一种罪恶感油然而生,不过她最终还是把那个项链给重新带回了脖子上。 许多人一夜之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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