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夫帕夫第四十八条:听从指挥,如果你不是首领。 她习惯于听从命令,不论下令的人是阿不思还是拿破仑,她都会听从首领的命令行动。 他居然试探她,怀疑她的居心。 这件事比她自己生不出孩子,科西嘉矮子却说能生孩子的女人最好性质更严重。 通常她会做美食来缓解心情,但现在她不想进厨房,她要干点“肌肉”的活。 绝大多数小巫师都要坐霍格沃滋特快前往魔法学校,他们坐火车上就光顾着玩闹,不想想这条铁路是怎么来的。 苏格兰的地形山多,正好和阿尔卑斯山有那么点相似的地方,她要在山里修一条和铁路差不多的路,只是铁轨用木头来取代。 听起来很容易,但实际用起来却发现困难重重。崎岖的山道不方便马匹奔驰,都是用的驴来当拉货的牲口,驴的速度当然没有马快了。 要把山路修到适合马奔跑需要设计,而且马车的轴距也必须统一,能跑普通货车的轴距跑不了炮车,放了炮车马车就放不上去了。 客车可以改造成运兵车,她什么都为他想,结果他却这么怀疑她,她已经快被气死了。 工人是现成的,那房子的屋顶一天不封不会死人,但是宫里没有足够夯实的地基。 凡尔赛附近的土地是细软的泥土,当年路易十四修宫殿死了不少人。 阿尔卑斯山是花岗岩,地基足够稳了,却很难凿通,如果为了满足设计的需求而让工兵们去干,那么也会造成伤亡。 她必须要妥协退让一部分要求,货运的速度不需要强行军那么快,但是需要强行军的时候,轨道会很碍事。 枕木减适合驴奔跑的间距不适合马跑,适合马跑的驴又不合适。调整来调整去都不合适,她气得用脚狠狠踹那些该死的木头。 她是选择农宫外的水道边修的这个“玩具”,上次她打算逃跑时乘坐的贡多拉还在水面上飘着,那个时候气得用脚踹地面的是科西嘉人。 她说要走,他却不许她离开巴黎。 自私任性的讨厌鬼,滥用职权的臭混蛋,法国人民就该推翻这个独裁者,而不是崇拜他。 “你在干什么?” 独裁者带着他的兵站在一段修好的轨道边,心情看起来特别好。 她捡起一根木棍就要追打他。 不用他自己动手,他身边的士兵就把她手里的“武器”给缴械了。 “你来干嘛!” “我住这个地方啊。”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 她气到失去思考的能力,以至于找不到反驳的话来。 “把我的脚镣解开!”她怒吼。 这次换他摇头了。 “没魔力都那么凶,解开了还得了。” 她怒视那些男兵,这些人不是近卫军,也不知道是哪个部门的。 他们不敢看她的视线,望天望地望水面,好像被农宫的风景给迷住了。 “坏东西!”她气急败坏得骂人,她后悔极了,早知道多学几句法语骂人的脏话。 波拿巴一脸享受得闭起眼睛,而且还得意洋洋地说“继续骂。” “你气死我了!” “我做什么让你生气的事了?” 她看着他身后的那些人,他们一点都没有避嫌的打算。 于是她跺着脚自己走了。 波拿巴跟在她后面,一副不急不慢的样子,完全不像路易哄斯缇芬妮时那么着急。 等走到那些人听不到他们说话的地方,她停了下来回头怒视他,他隔着几步远站着,就是不哄。 她回忆了一下自己的年纪,足够做这个年轻人的妈妈了,她好像没有资格享受年轻女孩儿那种被人哄的权力。 “我想我是和你士兵一个类型的人,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但你不可以怀疑我。”她在冷静下来后说道“人心是经不起实验的。” “我见过很多人,爱钱的、爱名的、爱权的,唯独我没遇到你这样的。” “你可以将我当成欧根亲王那样的人,我在你这里能实现我自己的价值。”她有些痛苦地说“我不希望你为了法国的利益容忍他,那样就不是你了。” “所以你希望我杀了他。”波拿巴理解地点头“那你们的誓言呢?要么一起死,要么一起活?你是不是等他死后也要跟着一起死?” “我也不想你杀了他。” “我真的搞不懂你们女人究竟想什么。”他耐着性子说“你究竟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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