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问一个21世纪的女孩,你是喜欢男孩子刮胡子还留胡子,绝大多数还是觉得刮胡子会看起来清爽一些,胡子留了之后如果不细心打理,看起来会很邋遢,街上的流浪者就不刮胡子。 但是胡子如果细心打理,看起来就会很有型,至少乔治安娜并不是那么难接受蓄须的男子。 西弗勒斯不留胡子,头发也不认真打理,这一切都是为了节省时间,干一些他觉得重要的事。 孔雀马尔福也不留,但那是因为他要保持俊美的外表,他花在打扮上的时间虽然不像纳西莎那么久,但绝对比普通男性多得多。 因为闹着好玩,她帮西弗勒斯刮了一次胡子,刮得并不好,他并没有自己重刮,后来她很有自知之明得不在给他刮了。 那是一件看似简单,实际操作起来却很困难的事,她宁可选择魔法剃须刀送给西弗勒斯做生日礼物。 现在拿波里昂尼却要她替他刮胡子当生日礼物,她手上的直柄刮胡刀锋利极了,可以轻易割开他的喉咙。 但是她的眼睛就像是一面镜子,倒映着他和雄壮、威武等词几乎扯不上关系的脸,他要是在大学校园里出现,别人会将他当成学生或者是助教什么的,断然不会将他和皇帝这个代表封建压迫统治者的词联系在一起。 他的眼睛就像是画框,里面只有她的影子。 对男性魅力这个词的定义,她一直认为是和虚有其表无关的,波旁王室的贵族们不只把脸上的胡子刮得一干二净,还有敷粉的习惯。 波拿巴在得到权势前也和他们一样,但是他总是敷不好,估计没少被人嘲笑,后来远征意大利他干脆不敷了。 不过他的化妆匣还留着,里面存放着他剃须用品,她必须要先用肥皂将他的脸给洗了,让胡子变软,然后顺着胡子生长的方向刮。 这手劲不能重,不能轻,重了会划破他的脸,轻了会刮不干净,据说有人专门为了剃须写了一本小册子,里面包含胡子生长部位的48种不同手法。 她只会一种办法,而且好像还很生疏,他要是顶着一张没刮干净的脸出去该怎么办? “要不然我帮你拿镜子,你自己来。”她刮到一半放弃了。 “不。”拿波里昂尼搂着她的腰怪异地笑着说“继续。” “你打算一天的时间都用在打扮上吗?你的工作呢?”她威胁道“你想做一个‘昏君’吗?” 那种暧昧而紧绷的气氛一下子就被打碎了。 他强迫自己从热水造成的氤氲雾气中清醒,让她从自己的大腿上站起来,气急败坏地把男仆叫了进去。 “我也可以帮你拿镜子。”她小声抗议着。 “出去!” 于是她就像恶作剧成功一样,得意地离开了他的卧室。 增加的仆人就意味着要给他们找事情做,玛丽·安托瓦内特有很多仆人,天知道她每天要花多少时间在打扮上。 她受不了一大群人围着她,一人手里只捧着一样东西,那比失去自由更让她难受。 流浪在街头的退役士兵和那些流亡海外的仆人本质上没有区别,都是缺乏社会生存技能,战场和宫廷都是很特殊的环境。 随意支配他人生死的感觉是很美妙,但她可不想让人觉得,跟过她的人最后会下场凄凉,离了她和皇宫就没有可去之处。 她还是觉得该修一个温室,只是里面不是种的玫瑰,而是来自世界各地的草药。 这是她的本职工作,更何况料理苗圃确实需要很多人手,改良土壤不是个容易的工作,这样那些农学家就能进入“后宫”了。 从她这里走出去的人都是人人争着要的人才,就像那些曾经在宫廷待过的仆人一样,他们都成了礼仪教师。 她对过于繁琐的礼节没有兴趣,却也觉得人毫无礼仪是有失体面的,21世纪的麻瓜早就不行吻手礼了,西弗勒斯行了一个吻手礼,就让他在那个日本女孩面前显得眼前一亮了。 她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命运的安排,黄药子这个植物别名“老人的胡子”,而这种药是来自东方的草药。 拿破仑说,他常做一个充满了浪漫和史诗的梦,她觉得这个梦就很有那种感觉。 她的生日花是威尔士罂粟,花语是天堂之花,他将鸦片酒给了那些得了黑死病的士兵,他们最终在天堂般的幻觉中走向了死亡。 第一执政的书房旁边有玛丽安托瓦特的小客厅,他常在里面呆着,断头皇后的幽灵陪着他,死亡能让沉迷幻觉中的人清醒过来,但果真如此吗? 波莫娜曾经很鄙视那些沉浸在欢娱和享乐之中,不愿从那个幻境里醒来的贵族。以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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