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雅克-路易·大卫1812年所绘制的《拿破仑书房立像》里,43岁、稍微有些发福的拿破仑穿着一件猎骑兵上校制服,右手和往常一样抄在怀里,左手则握着一枚纯金的印章,在这里可以看到那枚印章是两头都是纯金的,很显然并不是皮埃尔会长失窃的那枚。 画中的拿破仑手握的那枚印章是法兰西第一帝国的正式印章,目前它被安全得放在拿破仑基金会的展馆里,可以看到印章的另一头是个皇冠的标志,失窃的那个印章则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上面甚至没有任何浮雕或者雕塑。 玛丽·路易斯也有一枚一模一样的印章,结合她曾经担当摄政女王的经历,那两枚印章可能是属于皇帝和皇后的。 很显然溜进皮埃尔家里行窃的贼是个有眼光的贼,法国警察的效率低下,毕竟他们的薪水一个月才1800欧,而法国法定的最低收入是2200欧,可怜的人民公务员是个很不讨好的职业,法国警察的自杀率也一直是各行各业里最高的。这种情况下指望他们来保护市民的人身财产安全是肯定不可能的,因此法国的很多有钱人都会聘用专业的安保公司。 对方没有触动警铃,也没有触动摄像头,安保公司要是不查出原因来,以后他们就会失去信誉,以后也就别想有人雇佣他们了,陪着皮埃尔一起来参加聚会的还有那个安保公司的ceo,他们正被基金会的会员们围得水泄不通,西弗勒斯根本就没有机会靠过去,他只好一个人孤零零得在远处站着。 莫妮卡这时也帮助那位女会员将礼裙给改好了,她拿着一杯葡萄酒,摇曳生姿得走到了西弗勒斯得身边,然后将电话递给了他。 “他们到了。”莫妮卡说。 西弗勒斯接过了电话,里面传来了车水马龙的声音。 “告诉我该怎么做?”电话另一头的亚利桑德罗问道。 “你看到了什么?”西弗勒斯问。 “我不知道,喷泉?”亚利桑德罗说。 西弗勒斯将那面擅长找东西的镜子又拿了出来,里面还是大天使米歇尔的雕塑。 “等等。”莫妮卡看着自己的手机说“那个雕塑的手指是不是朝上的?” 西弗勒斯将注意力转向了莫妮卡。 “文艺复兴,达芬奇。”莫妮卡激动得说“达芬奇又很多作品得食指都朝着上指,看看这个米歇尔的雕塑,他的手指也是朝上的。” “雕塑上面有什么?”西弗勒斯在电话里问。 “呃~两个婴儿头的怪物拖着一个盾牌,上面还有个王冠。”亚利桑德罗说。 “那是巴黎的市徽,蠢货。”莫妮卡说“应该是两个仙女托举着那个标志,你在哪儿看到的婴儿头的怪物。” “他就指着它。”亚利桑德罗说“等等,我看到翅膀了,没错,那是两个天使,这个徽章的上面还有4个天使的浮雕。” “能爬上去看吗?”西弗勒斯问。 “哦,你现在不担心我上明天的报纸头条了。”亚利桑德罗挖苦着。 “如果说藏的东西在修建喷泉的时候就放在里面了,那么我们恐怕要把喷泉的壁雕破坏了。”莫妮卡说“或者你们巫师有什么神奇的办法?”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会儿后对亚利桑德罗说“披上隐形衣爬上去。” “我上哪儿去找隐形斗篷?” “找那个律师,让他帮你找皮埃尔·布隆尼亚尔,他的手上有隐形衣。”西弗勒斯说,接着就放下了电话。 “你把那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桑尼,你就放心?”莫妮卡问。 “我给他找了帮手。”西弗勒斯说,继续看着人群中的皮埃尔会长“你听说了什么?” “苏珊给了我一个机会跟着名设计师实习。”莫妮卡说。 “你想去吗?”西弗勒斯问。 莫妮卡耸了耸肩没有回答。 “你希望詹卢卡跟你一起来法国?”西弗勒斯问。 “他在读书,我可不想因为别人随口一说让他丢下学业。”莫妮卡说。 “现在是暑假。”西弗勒斯说。 “我告诉你了,她只是一时兴起。”莫妮卡有些气急败坏得说“我没有当真。” 西弗勒斯盯着她。 “好吧,我有一点当真。”莫妮卡无可奈何得说“如果真的是机会的话我想抓住。” 西弗勒斯将视线转向了莫妮卡的手机“你事先准备了资料?” “不,詹卢卡给我设计的,有了它我可以随时上网。”莫妮卡说。 “什么网?” 莫妮卡本来想解释,后来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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