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萨克·牛顿并不爱钱,如果他是个贪财的人就不会成为皇家铸币厂的厂长了。 他对钱的态度大概是他知道那是生活的必需品,能跟着南海股票捞一笔他当然也不介意,但他不追求、囤积货币,再加上他丰富的熔炼知识,再也没有比他更适合的厂长人选了。 这个时候他已经成了英国最聪明的人,想上他课的人挤满了课堂,货币重铸的事虽然没有宇宙奥秘那么伟大,但如果不处理好将有可能发生内战,几年之前没人想过他会成为一个可靠的行政官员。 在到达造币厂的第一个早晨牛顿就组织造币厂的工人们宣誓:你将宣誓,不向任何个人和团体直接或间接地泄露或公布关于圆形钱币及制作钱币边缘文字、花纹的任何发明,你若承诺,愿上帝保佑你。 造假币是最能直接影响新币发行的,处理好这件事后牛顿才去处理铸币厂的机械问题。 这世上不为钱、不为利、不为名望、不为权势,一心为人服务的“圣徒”屈指可数,牛顿对名望的爱好也可以理解,只是他可能想不到他完成了很多人都不曾完成的事,他那篇重建上帝与自然和谐的著作让自然科学不仅能与神学抗衡,还有了能取代神学的作用。 独立宣言的开篇讲述的是:在人事的进程中,当一个民族必须解除她与另一个民族的政治联系时,而在世界列国中获得自然法和自然的神明所赋予他们的独立而平等的地位时,就有一种对人类意见的真诚尊重,要求他们把自己不得已而做此改变的原因宣告出来。 上帝造人也被达尔文的进化论取代了,人只要有了可代替的,就会将原来的旧事物丢地很快。常有人听说将自己的灵魂卖给了魔鬼,但很少有人记得他首先要证明自己有灵魂,灵魂如何证明呢? 如果不能证明就是不存在的话,只需将证据给摧毁了,不能证明罪行存在了。 参与塞勒姆审判的好多人有记日记的习惯,有一位牧师连当天打了雷没有都要记录,结果那一年的日记不见了。 另外还有庭审记录,因为请的不是专业的速记员,很多审讯记录都不完善,甚至于有的记录干脆没有了,据说是在暴乱和独立战争中被烧了。 帕里斯留下一份村民详细的死亡记录,其中包括两个他归咎于巫术的,但没有提起贾尔斯·科里。 一个家庭将一个原告从族谱中抹去,其他人用自己名字的其他拼法来伪装,许多从来过目不忘的村民集体失忆,这些人努力想要忘掉的事恰巧是其他人迫切想要知道的。 人们忙着猎巫,却把防御的事给忘了,一个名叫玛丽·图塞克的“女巫”被释放后无家可归,因为印第安人毁了比尔里卡,两年后他们再度回来,不仅杀了她,还掳走了她12岁的女儿。 以前安德罗斯被人诟病的地方除了随意征税,便是他审判时从来不用陪审团,新英格兰自治后的法庭倒是有陪审团了,如果法官光免自己的责不免陪审团成员的责,即便陪审团每个人成员会分摊责任,那么多起指控积累在一起也是很可怕的。 风向变了,每个人都在找退路,就连帕里斯牧师布道的时候语气也柔和地多,谈起了甜蜜的吻,以及关于和平的沉思,希望会众能真诚彻底的谅解彼此。 斯托顿是马萨诸塞一位地方法官的次子,他终生未娶,是早期哈佛的捐助人,也是多切斯特的奠基者,他还在牛津获得了硕士学位,并且在多切斯特布道过,但拒绝接受教职。 1668年波士顿选举上布道的时候他曾说移民事上帝的长子,是他的最爱,最受他的眷顾,上帝已经为他们做得够多了,他还能为他们干什么呢? 和那些腐败、纵容海盗、有意歪曲事实的英格兰法官,斯托顿是很清廉正直的,有过错的是那些做伪证的女孩们,是她们误导了法官和牧师们。 参与指控的13个被害者里,有7个是女仆,并且还有苏珊娜·谢尔登、莫西·刘易斯和玛丽·沃伦这样无父无母的孤儿。 男人们开始清醒过来了,原本默默退缩的人学会了高声呐喊,他们责备自己,因欺侮妻子以至于她们承认罪行。一旦发现发生安全所有人都开了口,一个波士顿显赫人士被控告后提请了高达一千磅的诽谤诉讼。 嫌犯的家属们在交了保释金后可以回家,远离越来越冷的牢房,这其中包括玛莎·卡里尔7岁的女儿和丹恩牧师8岁的孙女。 连安多弗的农民都意识到有问题了,却还是有人不清醒,其中就包括追捕伊丽莎白·卡纳森的治安官。 这个姑娘的亲人全家都被关进了监狱里,一个16岁的女孩还能跑到什么地方去呢? 法官们必须是英雄,这关系到殖民地法庭的自治问题,她们指控的人越多,惹来的仇恨和偏见也就越多,除了年龄以外,她们很难摆脱伪证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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