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挫折感和羞辱感会让他精神上备受折磨,输了是他的个人能力问题,其实他完全可以把责任推给客户,一个声名狼藉的人怎么会得到陪审团的同情。 卢修斯·马尔福被判入狱的时候没人同情他,纳西沙·马尔福和德拉科双双在媒体面前丢人现眼,每个人都觉得他们一家得到了他们应得的,不会有人去帮助他们一家。 才德霸权不止是对普通人,富家子弟一样有伤害,走投无路的德拉科被迫接了刺杀阿不思·邓布利多的任务。 才德思想让人觉得人人都会得到自己应得的份,比如帮助,但帮助是一种慷慨,不是人人都会得到应得的帮助的,明白的人会对搀扶自己起来的人说谢谢,而不是让好心人赔偿自己治疗伤势产生的费用。 好撒马利亚人法并不能解决多元无知问题、责任均摊问题,一个女孩儿在大城市的夜晚遇到劫匪大声呼救还是不会有人来帮忙,但这个法律可以“补救”有人利用司法漏洞导致的普世责任崩塌,至少能减少施救者的后顾之忧,指引人向善,而不是理所当然得袖手旁观。 至于“不是你撞的你怎么要扶”属于诡辩的范畴,看似有理,实际上是偷换概念,作出颠倒黑白、似是而非的推论,非正人君子所为。 如此偷换概念,以后有人摔倒别人也可以说“想我扶你起来可以,拿钱来,不是你自己摔倒的,你凭什么要给我钱让我扶你?” 此人要是狡辩称“我没给钱,就是你撞到我才扶我的。”碰上这种胡搅蛮缠的人实在倒霉,关键是他还觉得自己是有理的一方,是受害者,他平时是个好人,没有违法乱纪,怎么会干恶人先告状的事呢? 塞勒姆审判庭上的证人们也是为了保命才诬陷别人是巫师的,这是美国司法史上的一种耻辱,成为历史上的反面教材,如此遗臭万年也算是青史留名了。 有的想法很美好,麻瓜种巫师将人人平等的概念带到了巫师世界,并以革命的方式摧枯拉朽得打倒了纯血主义者,但他们要是将巫师和麻瓜世界按照他们的想法重新公布,并打算和麻瓜友好相处,结果只会导致更大的混乱,巫术审判时孙女和外婆互相指责对方是巫师,结果双双入狱的情况也不是没有发生,不仅一家人分崩离析,还导致了财产后继无人,最终给法官倾吞了。 塞勒姆巫术审判的死者几乎都是老人,平均年龄56岁,老人已经活到生命尽头了,孩子还是孩子,他们还有漫长的路要继续走下去,老人不自我牺牲还能怎么办呢?总不能老人为了自己活下去,而将年轻人给害了吧。 当然他要那么想也没有办法,每个人都有生存权,“路人”也有责任关系,英国法律里有“不行为责任”,但那是指的血缘关系,除此之外危机情况,哪怕有责任关系别人也没必要为了救你牺牲自己。 签订《独立宣言》的美国国父们都是伟大到可以为了人民牺牲自己么? 他们绝大多数都是奴隶主,包括杰斐逊也是,杰斐逊将奴隶制问题写进了宣言草稿里,结果整段都被删掉了。 杰斐逊将稿子交给亚当斯的时候,唯一的改动是以“自明的”(self-evident)替代了“神圣而不可否认的”,这也是约翰·亚当斯厉害,并且能成为第二任美国总统的地方。 没有什么是“神圣不可否认”的,耶和华其实也就是个闪米特游牧民族的部落神,但它后来差点成了全人类的主宰,《以赛亚书》全文66章,前39章是以赛亚写的,后面26章则是另一个人,是以赛亚死后好几个世纪才写的。他的作品价值不在于如先知般预言的准确,而是在于他对耶和华的权能和性格作出了新颖的看法。 神爱世人,这对闪米特人来说没什么吸引力,他们更希望自己是被偏爱的,但这位上帝不是个残酷的神,他不憎恨那些不认识他的人,相反地他对那些生活在黑暗中,从未听过他名字的人给予爱和怜悯。他不像阿蒙一样躲藏起来让人看不见,也不像宙斯一样经常背着赫拉去找别的女人,他力图将不情愿的羊群领往正途的好牧人。 后来耶路撒冷被巴比伦征服了,大批的希伯来人成为了巴比伦之囚,耶和华在巴比伦没有人理会,巴比伦也就在后来成了堕落之地,与代表了骄傲的巴别塔一起被摧毁了。 来吧,我们要修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顶通天,为要传扬我们的名。 以古代的技术,能修多高的塔呢?有摩天楼那么高么? 曾被人们视为神圣的神都被推倒了,还有什么不能呢? 那就是这个人自我的存在,如果一个人否认自我、否认自我存在的价值和意识,这个人不是自卑就是自毁,也就对统治者没有威胁了。 这就相当于伊丽莎白·普洛克特,她在法律上死了,可是她人还活着,她为了获得丈夫的遗产要证明她还活着,她要怎么证明自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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