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性格的形成与女人有密切的关系,小的时候是母亲,长大了是妻子,以后或许还会有女儿,土伦之战时在拿破仑身后支持他的是他的母亲莱蒂齐亚,等他成家后本来该是约瑟芬。 马伦戈之战波拿巴确实指挥失误了,万幸的是有一支骑兵在战役关键时刻发起了冲锋,让战局反败为胜,最终脱掉制服成为俘虏的成了奥地利人。 仁慈是属于胜利者的权力,赢得胜利后的波拿巴看着战场上满地的尸骸,写信给奥地利皇帝希望可以和谈。如果他当时输了,写信的内容就要换成别的了。 那算是一场赌国运的战争,如果不是因为这场胜利拿破仑波拿巴也不能强行要求弗朗次二世将欠比利时的国债平价归还。 战争输了,国家发行的国债就会成为废纸,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规矩,比利时人根本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借出去的钱还能回来,这才给塔列朗机会大赚一笔。 这个举措不仅收买了人心,并且还让奥地利在蒙受战败后损失一大笔钱,无力在短时间组建一支军队了。 除非奥地利人教会臣民,他们拿在手里的纸片就是钱。 第一次意大利战争时波拿巴没有把所有的财富送回国,以化名把劫掠所得交给了自己觉得信得过的银行家,并把责任推卸给别的人,欧仁·博阿尔内帮他打点的就是这些“生意”。 如果拿破仑和约瑟芬离婚,那么欧仁还是信得过的人么?他是绝对不会将自己的秘密金库交给英国人的,所以这就出现问题了——看在孩子们的份上他不会和约瑟芬离婚,除非欧仁觉得离婚给她带来的利益多余勉强维持婚姻带来的好处。 约瑟芬并没有失去孩子们的支持,不过世道艰险,波莫纳接受了教训,她发慈悲救了倒在雪地里的虫尾巴,不但没有得到他的感恩,反倒像救了蛇的农夫般被咬了一口。失去孩子的女人绝对是这个世界最危险的生物,母爱是温柔的,古罗马的女人却会将不够强壮的婴儿杀死。 女人狠毒起来是很可怕的,就像美狄亚公主,福音不只是禁止食人,还禁止杀婴,传教士们持之以恒、坚持不懈得强调生命的神圣性,反对异教文化中的杀婴行为。 西塞罗引用《十二铜表法》中的条款“应当杀死残疾婴儿”说明杀婴是正当的,对罗马人来说“我们将生下来虚弱畸形的孩子溺死有什么问题呢?” 基督徒将杀婴与谋杀等同了,《十二使徒遗训》也明确叮嘱“你们不可杀婴”,然而杀婴陋习却从没彻底清除,于是就产生了女巫将自己刚出生的孩子献祭给魔鬼的故事了。 即便不是像狄奥多拉那样故意的,波莫纳还是可能会因为婴儿的问题出现不正常,莫莉失去了弗雷德,可是她还有其他好几个孩子,他们围绕在她的身边,这让她好过不少。 当穿上了制服的那一刻,士兵们身为人子的那一部分属性就好像消失了,他们变成了数字,成了别人“歼敌3000”军功之中的一部分,或者“统帅2万人”之中的一部分。 唯一能识别他们身份的是“狗牌”,不过那是20世纪才有的东西,以前的军人可没有,当一具尸体被战火烧得模糊不清,或者别的武器伤到无法辨识时,他就会被当成“无名氏”埋葬。 有时因为战况激烈,军队会请农民去打扫战场,大胆查理的尸体被一个农民率先找到,发现了公爵身上的巨大黄钻,不过这个农民没有见识,将黄钻当成玻璃卖了,失去了这个身份标识,多亏他尸体腐烂的速度不快,否则他的下属们也无法在尸山里,通过辨识他的脸那么快找到他。 指认尸体也是警察工作的一部分,开膛手杰克曾经故意破坏死者的面部,有人觉得那是他想要毁掉死者的脸,给侦破增加难度。 人有时有不可遏制的破坏欲,波拿巴是个建设者的同时也是个破坏者,他距离发疯其实不远了。但他很有自知之明得在日记里写道,他知道自己快疯了。而其他人不一定有那样的自知之明,在水晶球展示的未来里,凯旋门遭到了破坏,凯旋门的 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神圣不可侵犯的象征,正是因为神圣不可侵犯,教堂才会成为庇护所。 当士兵们敢于闯入教堂进行破坏和抢劫,那是一种亵渎。 也正是因为教堂有庇护所的属性,当无家可归者到教堂里睡觉的时候,将他们定为非法入侵是可笑的。 即使是在飞机上,执行轰炸任务的飞行员还是可以看到教堂,伦敦大轰炸的时候圣保罗教堂附近的建筑都遭到了轰炸,可是教堂本身却安然无事。 教堂也因此成了战地医院,也许受伤的士兵会爱上照顾他的修女,但他不可以向她求婚。 年轻人,她是属于上帝的新娘,不论你的心里燃烧着怎样的爱火,还是找个尘世的女人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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