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年轻时对天文很感兴趣,曾几何时他也是个非常斯文的年轻人,喜欢数学、几何、教弟弟路易读书。 他才华出众,却因为是科西嘉人显得格格不入。这其实不是他第一段不愉快的求学经历了,他小的时候曾经在女校读书。 谁能想到呢,那个在马伦哥战场上,在硝烟中拔剑指着天,大喊着“要在战场上酣睡”的战神曾经在“女校”读书。 男孩年幼的时候很容易夭折,宫廷里的王子也会打扮成女孩的模样,仿佛这样死神和魔鬼就找不到他了。 女装的小王子腰上会系着一些诸如铃铛、护身符之类的小饰品,可不论如何保护,还是有很多王子在年幼的时候就夭折了。 波拿巴小的时候很调皮,他的健康状况也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不过那个时候的科西嘉人普遍对法国人有刻骨的仇恨,女人们将这个观念灌输给了他,所以波拿巴去布里埃纳军事学院读书相当于在罗马读书的阿提拉,他时刻都在想着让科西嘉恢复独立和复仇。 不要小看了女人对小孩子的影响力,谁小的时候不听妈妈的话呢? 蒙苏里公园有一个天文台,它已经被废弃了,只有一点残墙和平台还保留着。 在北边的蒙绍公园里也有一处类似的遗迹,它被人们当成景观留了下来,莫奈的作品里就绘有那里的风景,这堵残墙后却是几个白色小箱子,上面安装着百叶窗。 它是气象百叶箱,里面安装着温、湿度计,外面的箱子是防止太阳对仪器的直接照射,并且免受风、雨、雪等影响的。 他取出了香船,将它放在了其中一个箱子里。 “我们这是在干什么?”莫妮卡莫名其妙得问。 “打开地狱之门。”亚利桑德罗一本正经得说,布吕尼噗嗤一声。 “地面上的建筑呢?”苏珊娜问。 “不是什么建筑都可以永久保留下来的。”西弗勒斯缓慢得将百叶窗关上“人们忘记的比他们记住的要多很多。” 说完他从袖子里取出魔杖,用它碰了一下百叶箱,它的门变得和箱子浑然一体,并且木制的箱子也变成了铁制的,只是外表有层白漆,看着没有区别。 21世纪的六月末穿成他这样其实很热,不过他用了清凉咒,更何况他要去的那个世界非常凉爽,小冰期的人们有时候会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冥界还是在人间。 他们已经死了,不过活着时候的欲念却是真实的,在大部分的时间里我们都将wish与hope混用,我希望有一个新玩具、希望有个弟弟、妹妹陪我玩。 小孩子的欲望是单纯而简单的,容易被满足,大人却不是如此。当我们还是小孩的时候希望早点长大,长大后却希望变回小孩子,可以继续在父母和师长的荫蔽下学习、读书。 有老师带和没有老师自学相差很多,正是因为有喜欢听室内乐的阿不思,西弗勒斯才会知道天体音乐。 有很多人知道圆舞曲之王小约翰·施特劳斯,却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弟弟约瑟夫·施特劳斯,他曾经为维也纳医科学生的舞会写一首圆舞曲,从色彩暗淡逐渐开朗,仿佛把人们引导一个奇幻而美丽的“天体世界”,而这首曲子的名字便是天体圆舞曲。 圆舞曲需要旋转,天体也在旋转,仿佛一切都在旋转,让人头晕目眩。 女性心目中的完美女性是虔诚、勤劳、腼腆、顺从的,是贤妻良母,而男人心里的“女巫”却会在深夜溜进他们的卧室。 布里奇特·毕晓普年轻时据说很漂亮,不过她却不听话,总是小错不断,镇上的人们早就认为她是个女巫了。 在男人们的供词里,她的幽灵总是穿着一身红色的衣服出现,并且闪耀着迷人的光彩。 乔治安娜也是这样的,穿着一身红色的礼裙,以半挑衅的态度当着众人的面邀请波拿巴跳华尔兹,只是那身红裙不是土耳其红、血红,而是埃及红。 原本没有这种颜色的称谓,后来它也变得流行起来,就和木乃伊棕差不多,人们在发明造词方面很擅长。 围观者们不知道他们在共舞时说了什么,就像他们不知道当克里奥佩特拉从地毯里出现时对盖乌斯·凯撒说了什么。 人们只是看到拿破仑居然破天荒得吻了一下那个红衣服女人的手背,他可从来都不干这个。 她可能是个埃及学者,才知道“满月”家族的故事,并且以月光为主题布置了一次招待会,第一执政穿上了他最喜欢的绿色元帅服,和英国客人们说似真似假的故事,似乎他试图冲淡上一次失败的招待会带来的映像——他居然把英国将军们的画像放在了壁炉上,其中包括纳尔逊的,纳尔逊可不会把他的画像放在自己的客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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