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园旁边的房子没有壁炉,至少一楼没有,这就意味着天气太冷不适宜在里面居住,只有等春暖花开,玫瑰盛放的时候住着才舒适宜人。 有钱人往往房子多,不过巴葛蒂尔花园属于公共花园,产权并不属于任何个人。用来修厕所的资金也是从复原它的费用里出的,以后维护厕所的费用也是从里面出,无论独裁者如何只手遮天,是否设立公共事业都需要政府主管机关按照“共同利益”的要求进行评估,国家权力机关对这种评估拥有自由裁量权,只需符合宪法原则即可。 然而设立权是属于政府机关的,是否使用却是属于人民的,一个人可以到巴葛蒂尔花园来野餐,他也可以带着新娘到花园里修好的教堂里举行婚礼,顺便在小红房子这边宴请宾朋,这以前是属于皇室、贵族的特权,现在也对平民开放了。那边距离挨着菜园的厕所还有点距离,他直接在树丛里给花草树木施肥不一样么? 这还是简单的,那些修在居民区、主干道或者是别的什么公共场合的厕所,如果收费则是一种收入,可以按照进城税那么理解,如果不收费那就是一种支出,会造成额外的财政负担。按照道理说卫生部门要负责这个费用,但执政府现在缺钱花,到处都在花钱,而且还买了那么多粮食解决饥馑问题,他们还不敢提价,提价市民要闹起来,油水早就被捞干了。 蜜蜂不管蜜源有没有毒,同样只要是能发财,哪怕是从粪坑里挖出来的金银珠宝也一样可以暴富,玛塔格特那种黑猫本来就是指导农民去粪坑里找财宝的。 新的点子可以不断冒出来,确保公共事业的运转却没那么简单,国家机器也和机器一样需要燃料,没有收入的公共事业私人也不会来承包的。公共马车不一样了,反正只要按时到车站,你管我用的什么马拉车? 塞弗尔夫人用的是英国纯血马,浑身雪白、一根杂毛都没有,让那些用半纯血马拉车的名流们很嫉妒。而那些用普通马拉车的则嫉妒名流们的马车,那种公共马车通常都是用劣马拉的,它们是消耗品,几乎没人去照顾它们,同样它们的价格便宜,算一下成本和收入还是有利可图的。 至于路灯,亮了灯的那条街生意会很好,女孩们会挽着男士们的胳膊在街灯下散步,也许看到橱窗里有好看的东西就进去买了,它目前在富人区布置,穷人居住的地区安了路灯也不安全,而且他们还喜欢搞破坏,用石头将路灯给砸了。 没什么意图,就是为了好玩,而且路灯也提供了贴招标的地方。 和英国和解是令人满意的,让人“不满”的是奴隶制的问题,如果20世纪英国最有名的是丹宁勋爵,那么拿破仑时代最有名的则是斯托威尔勋爵和他的弟弟艾尔登勋爵。 斯托威尔勋爵在自己有权裁量的领域非常乐于主张公正,他在一个案件的裁决书中写道:人道是法院的第二美德,毫无疑问,公正是法院的第一美德。 有一个奴隶,他临时到了英国,并没有被解放,然而在英国本土是废除了奴隶制的,其奴隶身份在英国暂时停止,但并不消失,一旦奴隶自愿回到没有废奴到国家其奴隶身份依旧存在。 法国已经废除奴隶制了,执政府却擅自作主恢复。改宪法的时候进行了全民公投,怎么恢复奴隶制的时候没有呢? 后来一看宪法,第42条规定“一旦第一执政认为适当时,由他建议一位公民为他死后的继任者”,他有权宣布大赦。 除了没有终身制几乎和国王一样了,有人选择沉默,有人选择像在杜伊勒里宫门口贴标签一样满大街到处贴标语。“招贴之战”在杜巴丽夫人那会流行,整个城市都被这样的字眼唤醒:如果没有人降低面包的价格,如果没有人处理国家事务,我们将会以一己之力参与其中。 现在这样的标贴又出现了,路易十六的财政总监雅克·内克尔是玛丽安托瓦内特最大的敌人,英女王做头发的钱都要公示,玛丽安托瓦内特的账单当然也要公示了。 1781年雅克内克尔公布了第一份王家财政的公共报告,此前公众从来没有对这笔收支当成自己的事务。 法国的财政赤字高达12亿,其中10亿用于独立战争,不过这个数据民众不知道,他们只看到了这份王家财政报告,肯定是王后花光了国库,于是玛丽就被冠上了“赤字皇后”的绰号。 塞弗尔夫人身边有个希腊女奴,希腊是代表自由的,怎么能允许女奴存在呢? 通常来说不会有人“自愿”逃离废奴的国家,到没有废奴到国家去的,不过如果成了被人议论的焦点,为了保命,逃离这些是非,那个叫菲丽儿的希腊女孩儿说不定会“自愿”离开的。 大革命时期的建树首先是破旧,旧制度下的行政体系扫荡殆尽,与过去一刀两断,彻底决裂。杜巴里夫人不明白这一点,被一个解放的奴隶告发了,才上的断头台,那个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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