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妈妈对小红帽说“这里有一块蛋糕和一瓶葡萄酒,快给外婆送去,外婆生病了,吃了这些就会好一些的。” 于是小红帽趁着还没有天黑,抄近路前往外婆家。 她觉得那个蛋糕其实可以换成苹果派,现在她就闻到了那股香甜的气味。 “我去追她。”菲格尔跑过来说,似乎她也看到了那个穿红衣的孩子。 “不,我们走。”她警觉得说。 “那孩子怎么办?”菲格尔问。 “告诉当地人,让他们看看自己家有没有丢孩子。”乔治安娜冷漠得说“趁着没天黑,我们回鲁昂。” 菲格尔看了一眼那个女孩消失的方向,跟着乔治安娜离开了,她并没有谴责乔治安娜是个缺乏同情心的人。 一个善良的女人看到这种情况该跟过去,去寻找并且保护那个孩子才对。 在登上马车前她抬头看了眼天空,只看到乌鸦在盘旋,然后她就上车了。 很快菲丽尔和玛格丽特也上了车,车夫一抖缰绳,纯血马拉的车快速奔驰起来。 她靠着窗边,看着远去的教堂,也许,刚才那个小孩儿其实是唱诗班的,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见人就躲。 其实这一次来鲁昂大学她也算是不虚此行,这些“鸟嘴医生”不仅给人看病,也给动物看病。有很多20世纪认为理所当然的事,19世纪却不那么看,比如牛奶,他们相信很多传染病是通过牛奶传播的。 乔治安娜对动物不熟,但她知道牛结核是一种人畜共染的病,尤其是抵抗力弱的小孩子,小孩喝了病牛的牛奶也会得结核,小孩子再传染给大人,大人之间互相传染。因此得了牛结核的病牛不止牛奶不能喝,牛肉也要销毁,似乎她美丽的牧场加农场的计划要搁置了。 欧洲人将肺结核看做是一种浪漫,是美人和天才才会患上的富有魅力的疾病,生命力降低使人脸色苍白,低烧带来的潮红像是自然的腮红,那种病态的柔弱样仿佛有种优雅、独特的美感。 与之相比天花则是被人憎恶的,即便好了脸上也会留下疤痕,即便接种牛痘会预防这种病,还是有人不愿意接受。 乔治安娜又拿出了高乃依的调查报告,因为没有证据能够证明是医学院学生所为,他开始查找这些版画是谁印刷的。 这时她又想起了那个被挂在墙上名为《死亡舞蹈》的版画,还有那个据说会在米兰人骨教堂祭坛上跳舞的小女孩。 那个小家伙会穿红衣服跳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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