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从来不乏能言善道之人,他们凭借着自己的巧舌如簧,能把真理说成是错误,再把错误说成是真理。用一句简单明了的话来说就是有意颠倒是非、混淆视听,表面上道理很多,但他们每一个论证都存在问题。 东方历史上有个出名的“白马非马”,出自公孙龙的白马论。这个公孙龙能言善辩,曾经做过赵国平原君的门客,属于诸子百家中比较少见的名家。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将心里无形的概念和万物有形联系起来,这就是名家所做的事,通过分析让一个事物有名有实。 在孔子的典籍里有一个故事,有天楚王出去打猎,把弓给丢了,手下们打算去找,楚王说何必去找,楚王丢的弓,必定被楚人捡到了。这本来是宣传楚王仁义的,孔子却说,楚王虽然不介意一个臣民得弓,视君王与臣民都是“楚人”,但他的心胸还不够宽广。失弓的是人,得弓的也是人,每个人与天下的任何人都一样,都是平等的人,那何必要加个“楚”人呢? 公孙龙认为孔子将楚人与人分开了,于是他也将白马和马分开了,正巧他过函谷关不想给关税,然后他就想“白马非马”论把城门卒给糊弄住了。 马是指的马这个形状的动物,白色是指的颜色,两个是不同的概念。比如一张画纸,它是白色的,它没有颜色,马本来有颜色,假使马没有颜色,那它就只有马这个形状而已,比如用碳笔勾勒它的线条,但是白色是没有颜色么? 白马如果是马,那就把黄马与马区别开了,这就是黄马非马了。 有点晕,这是正常的,不晕才叫怪事,被绕晕了的守城的士兵才会把抗税的公孙龙给放了。 西方的诡辩和东方的不同,巴黎报纸上曾经刊载一个广告,只要每个人花25生丁就可以得到一次即经济又丝毫没有疲惫的旅行方式发。有个叫布朗的英国人立刻寄了25生丁,不久他就收到回信“先生,请您安静得躺在您的床上,并且牢记,我们的地球是在旋转着的,在巴黎的纬度上,您每昼夜要跑数万公里。” 纬度可以分为天文纬度和大地纬度,但它与经线一样是标定球形的坐标系统,当人类还处于地平说时,经度和纬度表示的是天球上天体位置的坐标,人类在海上和陆地辨别方向也是利用天上的星星。 当人类接受了地球是圆的了,就有了“巴黎的纬度”,等人类接受了并非地心说而是日心说,人类也就可以接受“地球是旋转着的,您每昼夜要跑数万公里”的“事实”了。 古希腊人已经认为地球是圆的,并且通过测量亚历山大和阿斯旺之间的距离测出了地球周长,到了中世纪却有人利用地球那边的人如何站立,而不掉下去让地平说代替了地球说,要不是牛顿的万有引力还无法对其辩驳,再加上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人类可能还停留在逻辑自洽的黑暗里。 可是这世上就是有不讲理的人,公孙龙能让无数大儒输得心服口服,却无法让那个守门卒信服,那个门卒连连点头:“您说得很有道理,可是您还是把税给了吧。” 荀子虽然是人性本恶论者,却也是儒家,他是认为尧舜禹是天下最擅长教化的。但是在荀子正论中说,尧的儿子丹这样的人是没法教化的,就像擅长打猎的人无法用乖张不正的弓射箭,不能用弯曲的箭射中目标,总会有那么一两根朽木不能雕。 埃奇沃斯想得很美好,1800年英国颁布的新联合法宣布成立大不列颠联合王国,这部法律不只是宣布了这件事,还取消了爱尔兰议会,并将爱尔兰议会的议员并入伦敦的议会。 美国人正是因为“无代表不纳税”而独立的,关键是1801年《联合法》宣布爱尔兰的教会与英格兰国教会永久联合并且形成教会,这导致了六分之五的爱尔兰人抗议。 越是相信有吸血鬼、巫术的地方越是相信宗教,埃奇沃斯以近乎传教士的作风普及科学,他还在爱尔兰建立了一个以自己姓氏命名的小镇。 异教徒和女巫哪个更值得上火刑柱呢?德鲁伊很多都是女性,她们是接受过教育的,甚至在古罗马时期,人们一度希望女性能到德鲁伊那里学习。 即便没有女德鲁伊真的被当成女巫烧死,她们所写的著作也被抹杀了,不是直接烧了,就是抹去了她们的名字,她们的研究成果成了别人,尤其是男性书里的内容。 女人被要求顺从、要像玛丽亚一样充满了母爱,而新教是不承认玛丽亚的,他们认为无染原罪的只有圣子。 有相当多人相信女性生来就有原罪,先不提女性是不是用亚当肋骨做的,听信了撒旦的花言巧语,偷吃禁果,被赶出伊甸园的罪责是肯定跑不掉的,还真有女人会相信这个。 至于《光辉之书》中关于莉莉斯的描写就更别提了,伊拉斯谟·达尔文的名字取得很有意思,因为伊拉斯谟正是宗教改革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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