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大概晚上10点,波拿巴推开门走了进来,然后又将门给关上了。 “你问的是哪一样?”她扬了扬手里的书“这个还是会议?” “你想聊哪个?”他来到她身边,紧挨着她坐下。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1692年举行的那次国际巫师大会吗?”她假笑着说“同样的情形没有发生。” 他怀疑得看着她。 “没有土拔貂在桌子 “听起来很不错,你的书读得怎么样?” 乔治安娜怀疑得看着他,他的心情怎么那么好? “你不读完是不会罢休的,对吗?有什么有趣的内容?” 她简要得将他错过的剧情说了一遍,接着又说“等把这本书看完了,我要出去多晒晒太阳,再这么下去我就要变成书呆子了。” 她委婉得说,实际上她想说的是她会变成老蝙蝠,那个常年在地窖里做魔药实验、研究黑魔法、鹰钩鼻的男巫,因为常年不见阳光皮肤很惨白,需要她提醒才会去看台观看魁地奇比赛。 “你已经是了,你不是说要把书看完了后再参加会议吗?你该让他们等,而不是威胁你参加,你就参加了。” “我只是不想在乘船的时候把船夫得罪了。”她叹了口气“你想继续和我一起读还是……” “晚安。”他不等她说完就站了起来,好像抛弃了她。 “您觉得这本书没意思了?”她冲着他的背影说。 “当我想看的时候,我会让你念给我听。”他微笑着说“即便你已经看过一遍了。” 她没有搞懂什么意思。 接着他就哼着五音不全的歌,看他自己感兴趣的书去了。 19世纪初并没有进入电气时代,照明还是用蜡烛,她感觉好像回到了霍格沃茨的休息室,只是没有那些打打闹闹和开派对的人。 于是她又将视线回到了书上。 前任总是会留下一些琐碎前麻烦的事,就像提督离开广州的时候留下了很多没有解决的问题,前任南河总督也留下了一些没有处理的案件,其中有一项是衙门成员内部的纠纷。 嘉庆二年,白莲教起义的规模越来越大,其中有一伙流寇自奉节沿江而下,到达了“楚境”,沿途匪逆响应,竟然有了要攻打清江浦“常盈仓”的计划。 常盈仓在淮安的城墙外,虽然有粮役值守,一旦这个国家级粮仓落入白莲教手中后果不堪设想,于是领侍卫内大臣和剿匪将军率领川军,与镇江总兵所率领的北府兵一起对其进行追剿,在主力被打散后,其余人化整为零,化妆成普通人的模样在“楚境”的城乡活动。 南河总督的工作是清理河道、防止堤坝决口,和剿匪、缉拿都没有关系,但是不论是疏浚还是修堤坝都需要人手,于是一些白莲教徒就混入了运河工人之中。 干这个活的工人流动性很大,很多时候是“以工代赈”的灾民,对于身份的核查也比较难,而且这些白莲教徒不仅仅借用修运河掩盖自己的身份,还伺机破坏,将用于修大坝的材料给点燃了,造成了很大的损失。 不得以之下河道总督只好与江苏、ah巡抚合作,对河工进行筛查。 当时的ah巡抚还是闵鄂元,就是那个写了一封奏折,饶李侍尧不死的ah巡抚,这么多年一直没挪窝。官员也有考核机制,破不了案肯定要被惩罚,抓人是有奖励的。一个知县加上养廉银,总共也才1000多两银子,可想而知典吏及数目更多的衙役们的个人收入是多少。 衙门收取的堂费的多寡是影响民众是否决定将纠纷告官的重要因素之一,比如一个案子总共10两影子,断然不会有人付10两银子的堂费,即便一人付五两也不肯的,办案的差役们也会从中得到案费2两至4两。可是差役们会怂恿民众打官司,案费是县衙衙役们的重要收入之一,卢见曾最初在四川洪雅当知县,那个地方就治安混乱,讼狱不断,不止是老百姓的日子很不好过,知县要处理的案子也特别多。 其实有的案子不用去审判的,可是百姓不懂法,清朝的法律又将民事和刑事案件混杂,尤其是地下帮派和秘密结社活动,比如抓到了一个白莲教的成员,他的左邻右舍也要“连坐”,按照黑话的说法这叫“开贼花”,如果邻居们不给钱给那些差役,那么他们就会诬陷邻居窝赃,被当作同伙拘捕,直到向差役们交勒索的钱后才会被释放,邻居们管这叫“洗贼名”。 还有就是棚费,也就是命案处理尸体的费用,尸体要是放在家里臭了,邻居也要受影响,这笔钱邻居和房主都要给。 这个钱以前南河总督府是收不到的,他们也看不上。好的是白莲教的一把火将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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