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乔治安娜回头,刚才她好像听到了贝拉的笑声。 可是她身后空无一物,仿佛只是幻觉。 即便此刻她看不到那些穿红衣服的人,她也能感觉到他们,女孩的直觉在这方面会比较灵敏,因为不论是现实还是电影里,总是免不了走夜路的时候被奇怪的人跟踪。 跟踪狂觉得这样很有趣,被跟踪的女孩儿却不觉得,没人喜欢这种被当成猎物追捕的感觉。 无意间她看到了墙上的镜子,紧接着她就想起了马尔梅松,据说所有的镜子都被蒙上了黑纱。 约瑟芬住在杜伊勒里宫的时候曾经遇到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幽灵,她问约瑟芬,为什么要睡在她的床上。 紧接着乔治安娜就恢复了一点冷静,她是个女巫,总不能表现得比一个麻瓜还要差。 她取出魔杖,首先对地面用了沙坑陷地,使用了魔法后,她的脑子清醒了一些,恶作剧精灵源自于德国,在德国人的皇宫里出现这种东西好像“合情合理”,如果那些“红衣主教”真的具备实体就会陷进去,就像石像鬼那样,如果它们不掉下去,那就是一种精神混乱,重物都会坠地的。 恶作剧精灵总是和建筑在一起,就像霉菌一样难以根除,事实上即使阿不思也无法将皮皮鬼赶出去。 玛丽安托瓦内特也是德国人,难怪她会在杜伊勒里宫出现,那么杜伊勒里宫被烧毁后她又去哪儿了? 1870年巴黎公社运动的时候杜伊勒里宫就被烧毁了,也正是凭借着普法战争的胜利,1871年德意志帝国宣布建立,普鲁士国王威廉一世在凡尔赛宫加冕为皇帝。 还没有容她细想,那些穿红衣服的就出现了,他们逐渐朝着陷阱走去。 恶作剧幽灵并不是要将新搬进来的人赶出去,它们主要的目的是制造混乱,让活着的人感到生气和难堪。 “没什么好怕的。”她自己给自己鼓劲,她尝试和对方沟通,如果对方像皮皮鬼那样曾经是人的话。 就在他们即将踏上陷阱时,他们忽然停下了。 “我们……” 还不等她说完,一个红衣服的人就不见了,他出现在了镜子里。 紧接着他从镜子里消失,然后出现在了陷阱的另一边,他的手里多了一个斧头。 “除你武器!”她对着红衣人施咒,他手上的斧头应声到了她的手里。 她看着这个斧头,又看了一眼墙上,果然有一个装饰用的斧子不见了,然后他的伙伴们一个接着一个,通过镜子来到了陷阱的这边,他们的手里都没有武器。 恶作剧幽灵能拧开枝形吊灯,让吊灯像巴黎歌剧院的吊灯一样很戏剧性得落在观众席上,很明显他们是不讲道理的了。 乔治安娜捕捉到了一点灵感,有什么东西,和玛丽安托瓦内特有关。 她费劲得想啊,几乎快忘了逃跑,这时她又听到了鸟类扑棱翅膀发出的声音。 上一次在高乃依家也是这样,在鸟类绝不可能筑巢的壁橱后面她听到了这个声音。 然后她想起了荧光闪烁,还有羽毛笔,正是为了找到羽毛笔,才有了荧光闪烁。 当魔杖发出了那种幽幽的光线时,那些穿红衣服的人都不见了,包括镜子里也是,只有乔治安娜自己的影子。 她记得,玛丽安托瓦内特曾经赞赏过洛赞公爵帽子上漂亮的白鹭羽毛。 事实上她并不想要那根羽毛,但是为她传话的贵妇人说错了,然后那根羽毛就出现在王后的手里,为这件事王后和洛赞公爵还闹了绯闻,玛丽安托瓦内特只带了那根羽毛一次就不戴了,而洛赞公爵后来还成了王后的仇人。 至于那根惹祸的羽毛没人知道它去哪儿了,只是一根羽毛而已,法国大革命时那么多皇室珠宝都失踪了。 通常做羽毛笔的材料是家鹅,但也有用天鹅、乌鸦或别的鸟类翅膀的羽毛做笔的,拿破仑戴帽子从来都不像别人那样装饰一根漂亮的羽毛,只除了要参加婚礼那天穿的那身衣服。 她加快了脚步,朝着他所住的寝宫走去,这时她很不得能幻影移形。 走到半路上她听到了另一个人的脚步声,她看了过去,发现是她的新监护人理查德·埃奇沃斯。 “你怎么在这儿?”乔治安娜问。 “这话我该问你,年轻的小姐,你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到处转?”埃奇沃斯说,不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让她想起了校监。 “我在巡逻。”她回答。 “我相信这里有足够的警卫,这么冷的天,你小心冻着。” “不,你不明白,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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