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斯密在《论罗马帝国衰亡后农业在欧洲旧状态所受到的抑制》曾这样写道:从日耳曼民族和塞西亚民族滋扰罗马帝国西部开始,欧洲发生了重大改变,野蛮民族对原住民的掠夺迫使城乡之间的贸易中断,城市空无一人,农村无人耕种,曾经在西罗马帝国统治下异常富有的欧洲变得贫穷、野蛮。 古罗马时期土地仅仅只是作为维持生活和享乐的手段,比如种植小麦和葡萄,用来做面包或葡萄酒,罗马人也不分长幼男女,是自己的孩子都会分到一块土地。当时的“财富”是指的奴隶、金银、牲畜,宏伟的罗马是由奴隶们兴建的。 罗马是农耕民族,放牧是游牧民族。因为没有马,罗马骑兵也就没有步兵多,而步兵主要是自耕农,他们跟随统帅外出征战,像攻伐特洛伊的英雄们一样将战败国的国民掳掠成为奴隶,另外还会将当地的艺术品搜走,装点他们的豪宅和庭院,古罗马很多艺术品都是希腊风格的,甚至罗马神话也只是将希腊诸神的名字改了一下。 不过当土地不再是维持生活的手段,还是权力的手段时,将其完整地传给一个人似乎更为恰当,长男继承法就应运而生。 这不是突然冒出来的,而是一个相当缓慢的过程,在动乱接连不断的中世纪,大地主的精力都耗费在了保卫自己的领地,或者扩展领地的事情上,对土地的耕种和改良则疏于照顾。当进入和平岁月,他们有时间和精力对土地进行耕种和改良的时候,他们又没有了心思,如果他是个头脑灵活很会做生意的人,会把每年的储蓄用于购买新地产,而不是改良原来的土地,毕竟当时还有大量未被开垦的土地,因此大地主大多数都不是大改良家。 荷兰地势低洼,沼泽很多,但只要把水抽走就能成为农田,这也是改良土地的一种办法。相较于地主,农民进行土地改良的速度要慢很多,因为对于农民,大多数的土地收成都要用于缴纳地租,英国通过圈地运动,实行轮耕是基于当时养羊的收益高于种地,无意之中改良了土地。 最早谷物是禁止出口的,除非获得特许,古代欧洲对地主和农民实行的政策都对土地耕种和改良不利。 亚当斯密在《国富论》里提及了奖励金,鼓励粮食出口也是避免国内粮食过剩,造成粮价下跌。乔治安娜则在担心12个亿的“常平仓”,只有达到了这个水平,当法国再次发生饥荒的时候,常平仓才能起到调节价格的作用,避免法国大革命时粮价飞涨的情况。这也是拿破仑式的“每个法国人的锅里有一只鸡”,但农民收入提高后他们才有钱去改良土地,或者说再购买土地,法兰西共和国的军人其实和罗马共和国的军人差不多,都是农民,都有自己的土地,保护自己的土地和利益当然是积极的。 不过18世纪末的军人和古罗马时代的军人不同了,如亚当斯密说的,决定胜负的关键与其说是兵器使用的熟练程度和技巧,还不如说是纪律、秩序和对命令的服从程度。古代战争训练一个士兵她不清楚要多久,反正法国新兵三天就上前线了,听说在开罗那些随军去的学者、大学生们只用了3分钟就训练完毕,紧接着就上房顶和老兵们并肩作战了。 当灾祸逼近时,我们心中出现的那种情感称为“恐惧”,大多数人觉得能用理智征服这种认知。 我们越是理性,越是能感知到危险的强大,野兽的天性是遇到危险避让,而不是主动迎战。所以征服恐惧需要有一种激情,冲锋的号角声、战鼓声都能点燃这种激情,让人变得悍不畏死,减弱了对危险和疼痛的感知力。 乔治安娜一度不了解是什么让法国人能挨着饿翻过阿尔卑斯山,后来拿破仑告诉她,是战鼓的声音,每遇到一个难以跨越的地方他们就奏响战鼓,他们也不怕雪崩了。 她的新衣服就是白色的,像雪一样白,也像雪一样晶莹,如果仔细观察雪,可以发现它们会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就像夜空的星星。 在《伊利亚特》里,海伦在帕里斯即将出征时还在织物,这件织物不是为了她自己穿的,而是要作为祭品献给雅典娜女神,就像赫克托尔的母亲在雅典娜神殿里做的,另外还有十二头牛犊,可能所有的贵族妇女都去了,唯独海伦没有去,因为她是引来这场战争的罪魁祸首。 雅典娜是特洛伊的保护者,诗歌里写她有一头美丽的头发,特洛伊的妇女们献给她的是一条腓尼基的彩色裙子,是帕里斯带回家的。 海伦料到了女神不会喜欢,这才指导女奴们织造新的裙子,为帕里斯和特洛伊祈祷。那条新作的裙子绣满了花,像天星一样闪耀。 古希腊的裙子很多都要拖地,乔治安娜怕跳舞的时候拌着自己,这条裙子没有拖很长,至于星星一样的碎片则是取自钻石,比利时有很多钻石加工作坊,在切割了宝石后留下了很多碎屑,贝尔坦将它们收集了起来,洒在了美利奴羊毛织的布料上。 羊毛就是这样,容易沾上面包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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