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集权式的警察组织,统一的制服、分明的等级、严格的纪律,除此之外还要废除现有的议会和法院,1787年约瑟夫二世因此与地方长官发生激烈的矛盾。1788年布拉班廷回归了中世纪的军备,挂起了黑、红、黄三色旗,他决定将革命扼杀在摇篮里,命令志愿军民兵团解散,志愿军拒绝,1788年初,帝国军队向布鲁塞尔的平民开火,布拉班廷革命爆发,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除了卢森堡外比利时全境都揭竿而起。 但当时的比利时没有形成一个有效的政府,范德努特和冯克的追随者剑拔弩张。 当范德努特和冯克分别流亡国外的时候,这些起义者们躲进了森林里,这六个人原本是双胞胎兄弟弗兰斯·博斯比克和扬·博斯比克的手下,布拉班廷乡下和海尔德兰的独立农庄是他们暴力抢劫的目标。 在乱世之中,那片森林里躲藏着的有时是原则坚定的游击队员,有时则是如共和国各地横行无忌的强盗,有时二者皆是。 这六个人都或多或少得沾上了抢劫、袭击、谋杀等罪名,反正他们不是纯洁的天使。更让她吃惊的是“弓街跑探”的高效,如果他不是夏洛克·福尔摩斯转世,那就是他可能与这些刺客有关联,当然也有可能他确实有自己的渠道,反正他快地让人怀疑。 “他们的尸体检验过吗?”乔治安娜问。 众人沉默了。 “有那个必要吗?” 她看着对方。 “我是说,他们都是死于剧毒……” “这附近有没有医学院?”乔治安娜问。 “有……” “我说的是外科医学院。”乔治安娜翻看着那些资料说“学习外科需要解剖尸体,你们知不知道现在尸体有多紧俏?即便他们生前的身体是有毒的,死后也可以为人类医学贡献价值。” “您是说……” “解剖、制成标本或者干尸,将他们陈列起来,给他们穿上衣服,上面列述他们曾经犯下的罪行。” “这……” “太残酷了?”乔治安娜问。 又没有人说话。 “用残酷的刑罚不会起警示的作用,有人还会乐在其中,当成节日一样庆贺。”她面无表情地说“大革命时有人将人头砍下来,刺在长枪上,在公共场合砍下一个人的脑袋本来是最受关注的仪式……” “你说那是仪式?”坐在距离长桌最后面的人打断了她的喋喋不休。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将恐惧打造成节日的基础。”乔治安娜低沉地说“这样能清晰地区分政治群体,想想一下那个画面,如果有人用一个长矛挑着一个人的脑袋,和你在大街上正面相遇,他让你喊‘国民万岁’,你会不会喊呢?” 对方没有回答。 乔治安娜也不是很想要他的答案,因为波拿巴当时喊了,所以他活了下来,如今坐在这张桌子上,还成了法兰西第一执政。 “你叫什么名字?”乔治安娜问。 “让-巴蒂斯特·范·贝多芬。” “贝多芬?那个音乐家贝多芬?”她惊讶地问。 “是的。”巴蒂斯特回答。 “你们是亲戚?” “不是。”巴蒂斯特严肃得回答。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他的曾祖父麦克·范·贝多芬是一个面包师,另外还经营着一家服饰店,本来过得不错因为搞投机买卖欠了债,为了逃避债主逃到波恩,他的祖父路德维希曾经是大教堂唱诗班的。”一个老夫人说“我还有他家的借据,您要么?” “我要那东西干什么?”乔治安娜问。 “我听说小路德维希现在很有名,以后会大有成就。”老夫人说。 “要社交等会儿说。”波拿巴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们俩的“聊天”。 老夫人撇嘴,乔治安娜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真的有收藏价值,老太太怎么不自己留着? 梅赫伦当地居民的法治观念很强,又加上宗教秩序,整体治安是很不错的,几乎可以达到夜不闭户的状态,但他们的城墙被拆了,也就无法防范外来的盗贼了。 有些物理工事还是很有存在必要的,尤其城外有那么多来自各地的工人。 至于还要不要顺藤摸瓜,扩大抓捕的规模,这就要看波拿巴怎么想了,她个人是不支持的。 她不知道别人“慈悲的正义”是如何实现的,这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 等明天天亮了,她还要去找一下大主教,看他能不能为她解释一下那个梦,因为多亏了它,她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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