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按照华盛顿所确定的孤立主义外交政策,美国尽量不直接介入欧洲的纷争,可实际情况却是有不少美国人因为过往的“恩怨”,加入了反法同盟或者法国军队里。 士兵不是坐在议会里的议员,他们往往会被上血债,又或者是为亲人、朋友报仇。但这些都是个人行为,并不是以外交官的身份来说的。 不过就像英爱合并时小威廉·皮特给爱尔兰人给予了那么多承诺,到了兑现的时候,国王一否决,他兑现不了承诺也只能辞职了事,可是整个局面已经定下来了。更何况美国总统想要对外开战必须要经过国会同意,但是如果总统调动军队参与对外军事行动不超过60天的话是不需要国会同意的。 也就是说杰斐逊可以利用总统的权力调2000人的正规军到欧洲呆60天,60天一到就跟灰姑娘一样,赶在12点魔法消失之前离开,波拿巴难道要拿着他们离开时丢的“水晶鞋”上门去理论么? 他们没有不履行约定,只是这么履行了跟没有履行有区别么? 美国人还不如在经济上给予一些支持,比如在勒阿弗尔设立一个棉花交易中心,不往利物浦运棉花了,前提是他们不怕英国海军就会出来“捕捞”的话。 英国至关紧要的是制海权,当拿破仑穿过多弗尔海峡的时候英国议会也在为这件事争论,是否该派兵阻止他。 法国大革命爆发后没有多久,伦敦也注意到了国内政治分歧,议会中伯明翰、曼彻斯特、谢菲尔德和利兹都没有代表席位,可是西南部六个郡的代表却多达168名。 随着工业化和城镇化,英格兰的人口分布已经和光荣革命时有了很大区别,西南部的人口增长缓慢,而新兴工业城市的人口已经非常稠密,曼彻斯特1773年做了一次人口普查,1801年又做了一次,直接翻了两倍。 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吵这个问题呢?已经没有人记得了,有可能是因为陆军是从农村征兵的缘故,当时负责记录会议的速记员来不及写了。 议员们在那里吵,枢密院也没有闲着。英国海军并没有将“协助”法国人从埃及运来的文物直接运到伦敦,而是运到了利物浦的布克博物馆暂放,一时之间许多人都跑去利物浦看热闹,富有的人们争相购买,尤其是卢克索和卡纳克的珍品,成了欧洲精英们梦寐以求的宝物,关于“东方”的浪漫遐想很快蔓延至整个上流社会,有关“东方”的书籍、版画和服饰流行起来。 当拿破仑穿越海峡的时候有两艘英国军舰追上了舰队,船上的年轻海军完全没想过开炮击拿破仑所乘邮轮的事,但有一个枢密院的勋爵,他身高六英尺两英寸,有一头棕色的卷发,一双深蓝色的眼睛,还有一身柔韧的肌肉。 他6岁时就在英国海军“多巴哥号”上服役,出身在一个富裕的康沃尔家庭,14岁时因为所在的船只撞击冰山,船员擅自离队后加入了“发现号”。 在他16岁那年他到了南非的开普敦,试图用枪法“大展身手”,以取悦当地的一个女孩儿,船长对他的行为严惩不贷,当众掌掴了他。 “等等。”乔治安娜问“为什么……” “他瞄准的是人。”亨利·配第说“准确得说是当地的土著人,1793年他的父亲撒手人寰,于是他倍叫回家接管庄园。” “他想干什么?” “你听我说完。”亨利·配第不耐烦得说。 回到伦敦后没几天,这位勋爵就遇到了曾经掌掴过他的舰长,他当时20岁,船长41岁,在大街上他们就大打出手,不久殴打事件占据了新闻头条,还有漫画家将那场闹剧绘成了漫画冷嘲热讽。最终二人以决斗收场,那个船长死在了勋爵的枪下。 后来勋爵再次出海,1798年枪杀了船上一个威胁要兵变的军官,因此受到了马提尼克岛军事法庭的起诉。 因为有人能作证军官确实说过威胁的话,勋爵虽然被逮捕、审讯,却并没有遭到牢狱之灾,只是他自此告别了海军生涯,重新回到了伦敦。他并没有住位于公园巷的大气豪宅,而是搬到了查令十字街某处杂货铺的二楼。 他在海军服役期间认识了一个名叫巴里的爱尔兰人,他也是个神枪手,同时还是个拳击高手。 随着岁数渐长,勋爵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脾气,1801年伦敦举办了灯光展,庆祝乔治三世恢复健康,每家都被要求点亮一根蜡烛放在窗边。 这是在用鲸鱼油解决照明和路灯问题前,路易十二试图“点亮巴黎”的方式,勋爵却在那天带着一根粗木棍,伙同一些乌合之众,左右挥舞乱打一气,将住处和住所 没人能阻止他,最后是泰晤士河警察来警告他会引起火灾他才住手。 哈利第一次看到破釜酒吧一定很惊奇,伦敦市中心怎么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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