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分院帽每年都会唱新的歌,但全校一起唱校歌却不是固定曲目,毕竟每个人选自己喜欢的曲调“大合唱”的音效可并不悦耳。 不过在第四学年,因为要迎接外国的客人,校歌倒是固定了一个调子,曲谱是由费力维从以前的音乐教室里找到的,在邓布利多之前的校长可并不认同每个人可以自由选曲调。 “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霍格沃茨,请教给我们知识。” 这个歌声也曾经回荡在禁林中、老巴蒂克劳奇死亡的案发现场。 只是目击尸体并不是目睹死亡,至少和哈利一起发现老巴蒂克劳奇的赫敏和罗恩在第五学年没有发现夜骐。 另外还有目睹塞德里克尸体的观众们,他们也都没有看到夜骐。 黑色确实很适合死亡,那一天西弗勒斯没有穿她给他选的深绿色的学士礼袍,而是他以前常穿的斗篷。当阿莫斯迪格里陷入悲痛,其他人镇惊、邓布利多震怒时,只有他还想得起将那件斗篷轻轻覆盖在了塞德里克的身上。 这或许是因为他是大脑封闭术大师吧,波莫纳也会大脑封闭术,不过她宁可像对抗摄魂怪那样,用有趣的事将那些不愉快的事遗忘。 “不论我们是谢顶的老人,还是膝盖布满伤痕的孩子,我们的头脑可以接纳,一些有趣的事物。” 这一句歌词常让她困惑,为什么要是膝盖布满伤痕的孩子呢?是因为阿不思的膝盖有一副完整的伦敦地铁图? 她记得另一个关于“守护神”故事,有一个双腿受伤的孤儿,当他在森林里绝望得时候,一匹“风之马”出现在他的面前,将他带到了安全的地方,并且与他一起成长。 “因为现在我们大脑空空,充满空气、死苍蝇和鸡毛蒜皮。” 她最优秀的学生死了,她明明该感到难过,可是她却沉浸在去爱尔兰“蜜月”的快乐中,除了快乐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以至于她一度以为自己中了夺魂咒…… “夫人。”圣提雷尔在她身后说。 “教给我们有价值的知识,把被我们遗忘的,还给我们。”乔治安娜说道。 圣提雷尔没有回答。 “看看周围。”乔治安娜转头看着圣提雷尔“你看到了什么?” “珍宝。”他撇了眼那些金光闪闪的“法老的宝藏”。 “还有呢?” “你可以直说。” “有一位埃及公主,她的名字做哈特谢普苏特。”乔治安娜说“后来她成了一位埃及的女法老,在她之后就是图特摩斯三世,他在位期间征服了迦南、叙利亚,被认为是古埃及最伟大的法老之一,但在他年轻的时候,他曾经被哈特谢普苏特软禁,直到她成为真正的法老。等图特摩斯三世掌权,他试图抹掉一切哈特谢普苏特存在的痕迹,好让人忘了她。不过,要不是哈普谢普苏特在位期间大力发展经济,积累了财富,我想以埃及的国力也无法支持图特摩斯三世的征服战争,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圣提雷尔没有说话。 “腓特烈大帝认为修路是方便敌人进攻,特蕾莎女王还有有她头像的塔勒还流通到了黎凡特,取代了西班牙银元成了新的贸易货币,至少那些热那亚人在关于钱的问题上没有撒谎。” “您觉得他们在对您说谎?”圣提雷尔问。 “不。”乔治安娜叹了口气“我被低估是因为我是女人?还是别的原因?” “我不认为他们低估了您。”圣提雷尔立刻说。 “在所有的坏事里,被人蔑视是最糟糕的。”乔治安娜说“他们居然敢‘合谋’绑走我的侍女,我不认为这只是说谎那么简单。” “如果您打算给他们一个教训,删除他们的记忆,他们就不会记得了。”圣提雷尔说“而教训,我想该是让人铭记的。” “你不需要担心这个。”卡罗兰笑着走了进来“当他们看到被绑走的‘翻译’重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就知道自己的阴谋被识破了。” 圣提雷尔看着卡罗兰笑了笑,然后转头看着乔治安娜。 “我刚才看您一个人,既然现在您有别的同伴了,我就去陪别的客人了。” 说完圣提雷尔朝着乔治安娜鞠了一躬,然后离开了这个展厅。 并不是所有见证过死亡的人都能看到夜骐,不过斯芬克斯可不像夜骐,即便是麻瓜也可以看到的。 然而圣提雷尔一直当蹲在乔治安娜旁边的“卡特”不存在,看都不看一眼。 “都已经‘收拾’好了。”卡罗兰说“除了那些您说回巴黎后再处理的人。” “你有问题?”乔治安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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