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织的围巾呢?” 因为临近圣诞节了,波莫纳一边收拾着曼德拉草,一边想着送什么礼物,接着她忽然发觉一件事,天气已经那么冷了,外面正在下鹅毛大雪,斯内普居然没有带她送的围巾。 老蝙蝠正在查关于密室和蛇怪的资料,也不知道他听到还是没听到波莫纳的问题,全神贯注得看着手里的书。 “我给你织的围巾呢?”波莫纳又重新问了一遍,这次她把手里的曼德拉草都扔了。 “温室里很暖和。”他心不在焉得敷衍着。 “那你不在温室里的时候呢?” 他把眉皱紧了,好像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你把它扔了?”波莫纳问。 “我戴过了。”他皱着眉,翻了一页。 “什么时候?”波莫纳契而不舍得追问。 “上一次魁地奇。” 她仔细回忆着。 他确实戴过了,不过…… “你戴的是一条黑色的围巾。”波莫纳说“但我送你的不是那个颜色。” 他“砰”得一声将书给阖上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鲜艳的颜色,但那是斯莱特林绿色的!”她冲着他的背影大声嚷嚷。 斯内普就像没听见似的,打算离开温室。 “你再这样,我就不送你礼物了!”她不满得嘀咕着。 “那就别送!”他也不高兴得说,然后“砰”得一声将温室的门给摔上。 幸好她对那些玻璃用了咒语,不然他刚才那一下足以将温室的玻璃给摔坏。 “坏家伙。”她一边给曼德拉草换盆,一边嘀咕着,打定主意今年圣诞不送他礼物了! 虽然那还是她织的围巾,但他居然对它用了变色咒。 “如果不喜欢,怎么当面不明说。”她抱怨着,又将一把龙粪洒在了盆栽里。 ============================================================== 在结束了室外的“表演”后,他们又前往了布鲁塞尔王宫,虽然它的绝大多数建筑都没有修好,但至少国家宴会厅还能使用,只不过它就和凡尔赛一样,看起来富丽堂皇却冷得像冰窖。 关键是宴会厅里没有地暖,也没有壁炉,连地上都只有光可鉴人的大理石而没有地毯,除了头顶上十几盏巨大的水晶吊灯上的蜡烛外,再没有别的提供光和热。 乔治安娜一点都不想把身上的蓝狐皮披风脱下来,可是她现在是在“室内”,即便感觉不到“户外”的冷风飕飕,她一样冷得快走不动路了。 帝政裙又被称为薄衣时代,细棉布和丝绸一样没有御寒的效果,不过就算引起很多人经常感冒、肺结核,人们还是愿意忍受身体上的痛苦,追求时尚。 除了亚麻之外,腓特烈二世也很看重普鲁士的丝绸工业——只要是能在本土提供原料的产业他都看重,但是桑树更喜欢温暖的气候,维度比巴黎更靠北的普鲁士境内难以让桑树幼苗抵抗住严冬的寒霜,于是他下令禁止易北河东部的普鲁士人进口任何国外的丝绸,并将购买奢侈品视为浪费国家收入。 和相信“自由贸易”的英国不同,普鲁士国家部门会对经济活动进行干预,只是丝绸在普鲁士确实没有什么发展的潜力,尽管从事分配的部门按照国王的意志坚定扶持,但也只是让产能提升了,不仅产品质量低劣,而且价格还高出加征关税后的进口产品,这些普鲁士丝织业之所以能继续存在完全仰赖补助和奖励金。 与“国有产业”的日益扩张相比,私人企业却举步维艰,尤其是棉纺织业,除了汉堡、莱比锡、莱茵河畔的法兰克福外,连个人作坊都少见。从事这些棉纺织业的工厂主们几乎是个人冒险主义者,倘若他们想要扩大,就要改变旧企业、城镇之间的商业关系,所以他们经常举行游行,抗议贸易限制,但更多的时候他们还是通过请愿信的方式与君主沟通,比如举报某位官僚贪污腐败。 如果没有人跟她说,她也会和很多人一样认为腓特烈的经济模式让普鲁士的经济停滞不前,实业遭到了垄断经营的扼杀。 然而腓特烈并非一个掉以轻心的国王,当神圣罗马帝国形成普鲁士与奥地利的“二元制”的时候,削弱地方贵族的特权,将贵族完全至于中央的统属之下是腓特烈必须面对的。 由于战争期间的军功,他提拔了不少非贵族出身的军官,平民因服务于国家而变得高贵。在太阳王统治时期,欧洲都学习法国的礼仪、服饰、精致的典礼和宴饮之乐,这其中包括普鲁士。对宫廷奢华典礼的追捧,让贵族们陷入了庞大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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