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曾经属于波兰,现在属于哈布斯堡统治的奥地利部分地区流传着这样一个民间故事。 有个少女,她马上就要和未婚夫完婚了,但是因为战争他不得不暂时离开。 她恋恋不舍地送他走,心想着先把两人结婚时穿的礼服做了,等做好了,他也差不多回来了。于是她一边幻想着他穿上自己做的衣服,和自己举行婚礼的样子,一边幻想着接下来美好的生活,她做了一件又一件新郎的礼服,等着心上人回来娶她。 可是过了很久,他都毫无音讯,直到其他和未婚夫一起去参战的年轻人回来了,女孩才真正不安和痛苦起来。 有一天晚上她被思念折磨醒了,于是跪在地上祷告,不论是哪路神明,请将她的爱人带回自己身边,她甚至愿意为此付出生命。 紧接着少女的窗外传来异响,她看了过去,只见一个苍白的人影正在敲打窗户,正是她的未婚夫。 少女喜出望外,打开窗户与他拥抱,男人告诉她,从今以后不需要再感到悲伤了,接着抓着她的手,带她前往他们的新家。 此时少女还沉浸在喜悦中,以为自己要随爱人回家完婚。 “亲爱的,你是否感觉害怕?”在来到一片旷野里时,她的未婚夫问。 “有你在我身边,我有什么害怕的?”女孩快乐地说。 “那你带着这个干什么?”未婚夫指着女孩的腰间,那里挂着一串念珠,那是少女的奶奶送给她的。 “扔了它吧,这样我们能快点。”男人说。 少女不解,但心中只有团聚喜悦的她没有太多迟疑,将念珠给扔了。 接着她就发现自己和心上人都飞了起来,不多久他们来到了一条河边。 “亲爱的,你觉得天主还在垂怜我吗?”男人问。 “当然,亲爱的。”少女说。 “那你还带着这个干什么?”未婚夫拿起了女孩脖子上的十字架项链,将它扯下来丢进河里。 这时少女发现未婚夫不正常,但很快他们来到了一片墓地。 “看吧,这就是我们的新家。”男人指着墓地里的一个墓碑说。 这时她彻底明白,爱人早已死去,回来的只是一个鬼魂。 少女趁着男人不注意,逃进了墓地里的祈祷室,却没想到屋内还有一具尸体,男人在门外操控着尸体坐起来。 她幡然醒悟,眼见尸体干枯的手即将抓住少女,少女立刻开始祷告。 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经文,从黑夜一直咏诵到太阳升起,当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了屋子,恶灵退散,墓园恢复了宁静,但自那一夜后,少女的头发变得雪白。 等她推开门,发现这个墓园里安葬的全部都是战死者,墓碑上甚至没有名字,因此少女无法确定哪一个才是自己的心上人,于是她将给新郎做的礼服给那个墓园里的所有墓碑都穿上了。 有许多士兵会在休息的时候写家书,有的写给亲人,有的写给恋人。当贝西埃在战场上失去了战马的时候,他没有选择撤退,尽管他有非常充足的理由。 他当时只是个上尉,拿破仑这次去科布伦茨,准备迁移格拉维耶将军的坟墓,这位将军生前也有一位恋人,她是个保王党贵族,但尽管格拉维耶将军是旅长,也无法将她从断头台上拯救下来,甚至连他自己和克莱贝尔也是因为布尔伯特的干预下才免于被捕和处决。 这位皮埃尔布尔伯特与前往里斯本的外交官皮埃尔普利尔有许多相似之处,他们都曾经供职于公共安全委员会,并且都去过旺代,但布尔伯特被叛军抓住了,是格拉维耶和克莱贝尔将他救了出来。也算是还了他们一个人情,布尔伯特保护了他们两个,雅各宾派失势后,1795年6月,他在罗伯斯庇尔前面上了断头台。 普利尔有一个绰号,叫马恩河哭泣者,他的特别法庭处决了2900名旺代叛乱分子,但因为他常年在布列塔尼等外省“工作”,很少回巴黎活动,所以他并没有被波及。 一直在亚眠合约签订前,布列塔尼都是叛乱频发的地区,贝奥多特甚至还被派去镇压叛乱,本来很顺利,直到一封告密信放在了拿破仑的办公桌上。 由于贝奥多特的妻子,她的姐姐是约瑟夫波拿巴的妻子,在几人的劝说下才让贝奥多特摆脱了嫌疑,只是他被提前调回来了。 康巴塞雷斯曾经推荐普利尔当新收回来的西南上诉法院的法官,拿破仑觉得普利尔不适合,康巴塞雷斯立刻和他当众吵起来。 “您都任命了梅兰。”康巴塞雷斯说。 “两个人差别很大!”拿破仑说道“梅兰是督政府的一员,他的野心已经消磨掉,他很清楚自己,但你跟我推荐的这个人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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