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驮兽粉是多种非常见解药的有效成分,比如迷情剂和钻心咒,它能让神经变得强壮,增加忍耐力,让人从痴迷感和痛苦中“清醒”过来…… 我从仅有的几分钟睡眠中惊醒,从来到这个神秘又诡异的地方后,恐惧一度让我害怕,每每看到同事留下的行李,我就更难以入睡了。 “年轻的朋友,让我给你提个建议。”塞尔夫医生轻松地说“只要你感到昏昏欲睡,或者想上床了,您就赶紧回到您的房间,只有这样您才能睡得踏实。” 我感到茫然,但这时塞尔夫医生朝我伸手,我下意识地拉住了,接着我就被他拉着站了起来。 范海辛扯下了废弃别墅卧室里的床单,将它罩在了一个穿衣镜上,我看向窗外,那艘在雾里航行,船身上还破了一个大洞的帆船已经不见了。 “今晚就到这儿吧。”范海辛说。 我和塞尔夫医生都没有异议,范海辛提起了手里的箱子,里面装着船上箱子里发现的尘土,他之前打开检验过了,它并没有随船一起消失。 我希望自己没有变得精神紧张和容易受惊,现在说出来我不感到害臊,我只是担心拖延大家的进度。 几分钟的沉默后,范海辛和塞尔夫医生说起了之前在船上的经历。 “这很正常,有些亡灵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万圣节我们会为他们点亮篝火,这样他们就能回家了。”塞尔夫医生很平静得说“我们会给他们在餐桌边留下位置,小的时候我坐过一次给他们留的位置,被我妈妈赶走了。” “有留下‘后遗症’吗?”范海辛问。 “有段时间我做梦经常梦到一个老人家,他经常拿着拐杖,说要教我什么是礼貌,过了一段时间后他就消失了。” 我在口袋里摸索了一阵,拿出香烟和打火石,范海辛接了,但是塞尔夫医生拒绝了,于是我和范海辛一起一边抽烟一边走。 这时大雾已经散去,露出了天上皎洁的月亮,我觉得,这是我一生中所见过最美的月光。 —————————————————————————————————————— “他们俩在耍花招。”斯内普说“我们要找出他们隐藏的秘密。” “你是说,类似搜查他们的宿舍?”波莫纳问。 他盯着她,仿佛在无声地说“是的”。 巴纳比见到了塞西尔很意外,他估计没想到塞西尔居然会在今天跑到学校来和他过圣诞节。 “很好看的围巾。”塞西尔称赞着“这是图尔特小姐送给你的礼物?” 巴纳比没有回话,场面一度很尴尬,幸好午餐这时“出现”了,其他留校的孩子们开始大快朵颐。 波莫纳四下搜寻,并没有看到乔纳森·查韦斯,他就是那个父母双亡,家里还遭到火灾的赫夫帕夫三年级男生。 即使食死徒当时已经注定要败了,还是无法阻止一些人最后的疯狂,他们纵火烧了一桩麻瓜建筑,查韦斯一家人都在里面。他因为躲进了浴室里没有遭到伤害,这事被当成一个奇迹在麻瓜报纸上刊登了,也是在那一天他觉醒了。 波莫纳决定去找他回来,她放下了餐巾,离开了餐桌。 澳大利亚人的“食疗”法也许对一些人有效,但食物也不是万灵药,能治疗所有的伤痛。 她在黑湖边找到了他。 他一边吃三明治,一边用面包喂水里的巨乌贼。 “查韦斯。”波莫纳喊道。 查韦斯回过头,他没什么起眼的地方,棕色的头发、同样棕色的眼睛,脸上还有雀斑。 她没问他为什么不回礼堂,坐在温暖的壁炉旁吃大餐,只要有巴纳比在的地方总是看不到他。 “小心别掉进湖里。”波莫纳大吼。 “别担心,我不会的!”查韦斯开朗地朝着波莫纳挥手。 “我找你半天了,你怎么都不打个招呼!” 查韦斯知道她不会那么轻易走,他站了起来,拍了拍袍子上的雪,和波莫纳一起走了。 说是一起,实际上还有段距离,查韦斯像是跟在她身后。 这一路上他们一句话都没有说,回到城堡后查韦斯就直接回休息室了。 波莫纳想起了菲比,她和查韦斯一样,仿佛从阳光中跌入了黑暗。 她离开了休息室的门口,虽然西弗勒斯让她搜查宿舍,但她没有他那么强烈的好奇心,尤其是别人不在的时候。如果利兹和巴纳比选择隐瞒,一定有他们的理由。 她刚回到办公室,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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