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壁上生长着一种绒草,我不知道范海辛怎么了,他忽然对这些绒草紧张起来,并且仔细嗅闻。 整整五分钟,范海辛就站在那里看着它,面色越来越凝重,之后他转头看着我,让我采集一些土壤回去。 我发现这里的泥土亮晶晶的,似乎里面有某种矿物,接着我们又往前走了一段,已经可以看到赖斯的城堡了。 我不自觉地发抖,城堡周围被榆树环绕,蝙蝠到处飞来飞去,当它们倒挂在树枝上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荚果。 “你还记得那些地蜂吗?”范海辛问我“这就是症结所在。” 根据范海辛的猜测,地蜂是采集了这些绒草所开的花产生的蜜,接着狗又吃了地蜂。地蜂只采固定花朵的蜜,为了弥补食物不足,也会和马蜂一样吃肉,它们产卵挖洞的季节一般是10月左右,刚好就是这种绒草开花的季节。 “这种绒草花蜜会让它们饥饿、兴奋,但对狗来说无毒,而且还能让它们心情愉快。”范海辛说。 我觉得这种草对狗来说就像猫薄荷对于猫,范海辛觉得我的比喻不算太贴切,但勉强说到了点子上。 我们又往前走了一段,直到看到一段矮墙,范海辛从一个黑色小包里拿出一堆看起来很薄的饼干,用手绢包裹着揉碎,接着他又拿出了像油灰一样的东西,将揉碎的饼干搅拌进这种东西中间。 我对此感到疑惑,范海辛跟我说,如果他要问狼问题,首先要把它们喂饱。 这点饼明显不够狼塞牙缝,反而会像开胃酒一样提起它们的食欲。 此时所有的狼开始嚎叫,就像昨晚月亮刚升起的时候,我想它们估计在琢磨上哪儿去弄一顿晚餐。 等范海辛准备地差不多了,我率先爬上了矮墙,但触手却是针扎一样的痛苦。 我连忙松开了手,看到自己双手全是血,接着抬头一看,不知道是什么人,在矮墙上扎满了碎玻璃,真是可恶。 他为我包扎了伤口,接着我们又绕着矮墙走了一段,终于发现一段坍塌的地方,不用翻墙就可以进入。 “在我们做任何事之前,我要告诉你一些事,这来自于古人和致力于吸血鬼研究的人的知识和经验。它们不会死,不论是用木桩扎它们的心脏还是有毒的箭头,他们都会重新活过来,最好的办法是火,但火的温度一定要够高,这样它们的灰烬才不会被魔法复活。” 我想起了船长日记中,那个罗马尼亚大副说的故乡传说,很慎重地点头。 “那个东西,我不知道它是什么,它好像能产生火焰将它们摧毁,请听好了,年轻人,面对未知的时候,灵魂和智慧是我们的武器。”范海辛说。 然后我们就这么空手进入了古老的庄园。 ————————————————————————————————————— 在北福特沼泽西边有一座巴卡尔塔,传说中世纪有一个巫师名叫巴卡尔,他号称“吐息之龙”,因此沼泽入口的防御工事就以他的名字命名。 赶跑了那些偷猎者后,这里成了狼人抓捕队的集合地点,波莫纳来的时候看到了巴纳比,他正站在叔叔的身后和斯内普一起看地图。 昨晚上倒是没有狼人出现在尖叫棚屋,但搜捕队却收到消息,“黑背”们出现在沼泽东北部的废墟,一个采摘曼德拉草的村民差点被它给袭击了。 曾经出现在沼泽水路里,袭击麻瓜船只的是沼泽洼子,它们会对任何侵入它们领地的人和动物发起进攻。 严格地说目前堡垒废墟所在的地方已经是麻瓜社区,但几乎不会有麻瓜去那里了。 “吃午饭了。”波莫纳对所有人说,将用了空间扩展咒的野餐篮放在了餐桌上。 她放了一大堆好吃的,足够这一支小队和一个成长期青少年吃的了。 塞西尔和斯内普也暂时停止看地图,但斯内普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吃饭,而是让波莫纳跟着他走。 其实有活水的沼泽并不臭,而且里面有大量植被,到了6月沼泽到处开满了鲜花,村民养的牛羊在河边悠闲吃草,景色十分漂亮。 “这是什么?”他从野餐篮里拿了一盘甜点。 “乳酒冻。”波莫纳说“我用李子白兰地做的。” 他把那盘甜点放在一旁,翻出了碳烤牛排做的三明治还有樱桃派,像是饿了很久一样大口咀嚼。 看到他胃口那么好,波莫纳也跟着一起吃饭,看着眼前的美景。 因为科尔闹地太厉害了,导致邓布利多不得不出面,承认伤害巴纳比的并不是他。 可能是因为被人冤枉的感觉压抑了太久,科尔甚至当着老师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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