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帝之城外,奥古斯丁还写过一部书名为《时间、恶与意志》,这本书中收集了别人问奥古斯丁的问题。 在讨论“八十三个问题”的七十七个问题《论惧怕是否是一种罪》时,提起了passio这个词。 每一种搅扰都是一种激情(passio),而每一种**都是一种搅扰;因此每一种**都是一种激情。当我们心里出现任何激情,我们就因那种激情而受苦(patiur),也就是说我们受苦(patiur)只因它是一种激情(passio)。由此每当我们心里有任何**,我们就因那种**而受苦,我们受苦是因着它是一种**。 但是并非每一种激情——就我们遭受激情之苦来说——都是罪。因此若是有人说如果我们遭受惧怕,它就不是罪。这就好比说“如果那是两足的,它就不是动物”。很显然这个推论不成立,因为有许多动物都是两足的;同样前者也不能成立,因为有许多罪是我们遭受的。这里既说,“如果我们遭受惧怕,它就不是罪”这个推论不成立,你却又说,“如果我们遭受惧怕,它就不是罪”这个推论可以成立,尽管你也承认有些罪是我们所遭受的,那岂不矛盾了? 由于出事的麻瓜地铁站距离国王十字车站很近,又恰巧是孩子们乘坐霍格沃茨特快上学的当天,《预言家晚报》对这个事件进行了报道。 当时地铁站里人头攒动,来去匆匆的乘客达4万人,他们蜂集于此,又分乘不同方向的5条地铁而去,突然有人高呼“救命啊,电梯起火了”,人群顿事喧闹起来,有人急速想值班人员作了报告,过了一会儿地铁内就响起了刺耳的报警声。 伦敦地铁是政府运营的,因为预算减少,地铁工作人员削减了,人手不足加上人们听到警报后惊慌失措,使得地铁里候车的乘客乱作一团,中央售票大厅里到处都是混乱奔跑的人们。 大火迅速蔓延,很快吞噬了整个售票大厅,人群一时陷入了无比的恐慌中,人们变得慌不择路。 在《蜜蜂的寓言》中,作者曾提起当感觉到灾祸逼近时,我们心中出现的那种情感称为“恐惧”,它在我们的心中制造不安,大部分人觉得自己能够用理智来克服这种认知。 如果平时有一个人摔倒,路人会出于善意和礼貌,帮助其扶起来。但是在当时的地铁站里,有人摔倒却不会有人扶起来,一是惊慌失措,二是浓烟阻碍了视线,看不到倒在地上的人。 当消防员试图进去救火的时候,因为地下场地狭小,大型设备难以靠近灭火,在汹涌而出的乘客从各个出口疏散之前,他们也很难进去灭火。 截止到发稿时已经有27人死亡,数百人受伤,堪称伦敦地铁自1975年以来最严重的事故。 1975年的撞车事故是食死徒们干的,他们对司机使用了夺魂咒,让他没有踩刹车,导致它撞上了本来停靠在月台里的列车。 尽管前去协助调查的西弗勒斯还没有回来,费力维已经将学校的保护魔法准备好了,等所有人到齐后就会启动,至少校外的人不能再干扰校内的安全了。 越是慌的时候越是想干点什么,好像自己在抵御危险逼近。 费力维还是老样子,等高年级的学生们乘坐马车先一步来到学校后,先让青蛙合唱团的人表演合唱,米勒娃则去船坞那边迎接新生去了,波莫纳也不去管窃窃私语的学生们,和辛尼斯塔谈论关于造父变星的观测。 越是所有人着急出去,越是可能大家都出不去。以前在美国也发生过类似的火灾,整个酒吧只有一个旋转门作为出口,它只能朝一个方向转,倘若两边都一起用力,它非但不会成为出口,甚至还会把门堵死了。 更何况运输大臣、首相、伦敦市长都已经亲赴现场了,连女王都发表了电视和无线电讲话,要烦的也是他们,一个平民烦这些干什么? 等全体学生都差不多到齐后,米勒娃带着新生们步入了礼堂,波莫纳一眼就看到了瘦瘦高高的帕西韦斯莱。 他就跟在米勒娃的后面,接着波莫纳不由自主得看向帕西的袖子,希望他没有把他的宠物“斑斑”带到礼堂里。要是人们在宴会的时候,发现桌上出现了一只老鼠,帕西要是坚持说它是家里的一员…… 波莫纳察觉身边来了人,视线不由自主得转向那边,西弗勒斯很平静得坐在了她旁边的位置上,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焦糊味。 “怎么样?”辛尼斯塔越过波莫纳,压低声音问西弗勒斯。 他示意辛尼斯塔看分院仪式。 波莫纳也看向学生们,他们正看着斯内普以及空出来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位置,似乎比起分院,他们对别的话题更感兴趣。 “伊莲娜·艾肯。”米勒娃照着名单念到。 一个留着过肩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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